民。
陈名与一脸不高兴地开了门,身下只围了一条浴巾,隐约还能看到凸起的形状。
“干嘛?”
“楚林不在家吗?”
“应该在睡觉?我打电话问一下。”黎小光从陈名与身后探出脑袋来,脸上还带着潮红。
铃声响了很久楚林才接。
“喂……”楚林的声音很哑,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你在家吗?”
“嗯……”
“你是不是生……”
“砰”的一声秦朗冲进了对面的房子,还把门关上了。
黎小光听到手机里传来楚林一声疑惑的“嗯?”,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他懵懵地看着手机。
“别管他们,我还硬着呢。”陈名与夺过黎小光的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就抱着黎小光进了房间。
对面屋子里,楚林还在反应中。
“你怎么……”
秦朗看见楚林趴在阴暗闷热的屋子里,头发被汗水浸湿,软软地贴在额头上,脸色苍白,表情无辜,像一尾刚上岸的人鱼。
这么久没见楚林,秦朗情不自禁地被这一幕刺激得硬了,他上前摸了摸楚林的额头,转身去客厅拿温度计,心里暗骂自己禽兽!
夹好温度计,秦朗又去拿湿毛巾,他这样在房间里进进出出,楚林也不说话,但视线一直跟着他进进出出。
秦朗拿了湿毛巾来给楚林擦脸,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就问:“怎么了?”
楚林抬手摸了摸秦朗的脸,又捏了一下,小声疑惑:“是真的?”
秦朗愣了愣,凑过脸去贴楚林的鼻尖,轻声说:“是真的。”
楚林不说话了,还只是盯着秦朗。
秦朗拿出温度计一看,三十九度一。
“温度太高了,我带你去医院。”
秦朗给楚林换了一套衣服,拿了车钥匙就出门了。
路上楚林在副驾驶坐得好好的,突然说肚子疼,吓得秦朗赶紧靠边停车。
“疼?想上厕所吗?”
“不想……就是疼……”楚林捂着肚子,额头上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
秦朗拿了小毯子给楚林盖上,重新系上安全带,嘴里还安慰他:“马上就到医院了……忍一下……”
夜里医院只有急诊科,但人少,挂了号就能见医生。
“着凉感冒还有急性阑尾炎,先带他去吊水退烧,不然做不了阑尾手术。”
医生开了单子,秦朗带楚林到输液室坐下,就去缴费取药了。
楚林的手机被秦朗拿走缴费去了,等好不容易挂上水,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我用你手机打个电话。”秦朗说。
“嗯。”楚林闭眼休息,不知道肚子什么时候再疼,他要保存体力。
“喂?妈,是我……吵醒你了……你叫个跑腿送一台手机和电话卡来一附院吧,电话卡在我房间书桌上,手机什么型号都行,我急用……是楚林,他生病了……感冒还有急性阑尾炎,现在在挂水退烧……你别来,太晚了……”
见秦朗挂了电话,楚林抬起眼皮:“你妈妈知道我?”
“嗯……”秦朗犹豫了一下还是补了一句,“你别有压力……”
“秦朗。”
“嗯?”
“我没有爸妈了……”楚林闭着眼靠在椅背上,脸色苍白,嘴唇的血色也快褪干净了。
秦朗摸了摸楚林插着输液管的手,冰凉的,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来握住,试图捂热一点。
“中元节的时候要不要陪你回去看看他们?”
楚林的眼睛闭着,但酸涩感上头,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照理说清明和中元都可以回去看看,但楚林承受不了那样的痛和思念,逼着自己一年只去一次。
夜深了,输液室里没几个人,医院空调足,冰冷的椅子越坐越寒,中途秦朗回车上取了毯子,给楚林裹得严严实实。
楚林皱着眉睡着了,看着很不踏实,秦朗想给他申请一间病房,又怕楚林知道了会说他占用医疗资源。
“秦朗?”
秦朗抬头了,看见秦钺带着杨矜礼过来了。
杨矜礼一眼就看到了靠在秦朗肩上睡觉的楚林,又白又俊,就是额头冒汗,眉头还蹙着,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还要吊多久针啊?”杨矜礼想起秦朗说这孩子没了爸妈,有些心疼起来。
“就这一瓶了,打完了去给医生看看,烧退了就约早上的手术。”
秦朗已经尽量小声说话了,但无奈楚林就靠在他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吵醒了。
楚林慢慢睁开眼,眼前站着一位漂亮的阿姨,她穿着缎面旗袍,外罩一件薄坎肩,虽然穿的是平底鞋,但一点都不显得腿短,纤细的腿反而更加自然修长。
她旁边跟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衬衫西裤很是笔挺,但衬衫上面两颗扣子解开了,显得随意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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