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扣被受一一解开,攻身体剧烈一颤,敏感的私处被深含进温热湿润的口腔里,像陷进了沼泽中,灵活的舌头像小蛇一样缠绕在柱身,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身涌,浑身酥麻得过分,整个人飘飘欲仙,舒爽得闭着眼仰起头,两颊潮红,不断发出喘息和闷哼声,他都有些站不稳了,靠在墙上俯视跪着为自己口交的恋人。
受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唾液顺着被撑满磨红的嘴角流下来,高挺的鼻子完全埋进了浓密的阴毛里,迷恋地闻着味道,他察觉到攻的视线,瞥了一眼,眼角被生理性泪水洇红,似委屈似求饶。
攻情难自抑地扣着受的后脑勺前后套弄了起来,挺腰往他喉咙深处塞,他从未想过在室外做这种事,虽然快活无比,却想快点结束,担心有人路过、担心哪道门突然打开,自己被看见没事,但一定要保护好心爱的恋人,不能让他被任何人看到。
即使难受得不断干呕,受也没有将攻的肉棒吐出来,喉结不停滚动,喉管也跟着抽缩挤压,嘴里的肉棒抖动着喷出了一道道滚烫的浓精直直灌进他的食道里。
受没有放过高潮中敏感的肉屌,舔着龟棱和铃口将残余的精液全都刮了干净,他粗喘着把舌头吐出来,用两边食指勾住嘴角向他的大鸡巴主人展示口腔内,精液都被他吃进了肚子里,唾液沿着他吐出来的舌头往下滴,打湿了脖颈。
攻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受的头,然后给他穿好衣服,就要领他回家。
受轻轻挣开,“你倒是爽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发骚”,大衣已经褪到了手腕上,他就着长长的衣摆铺到地上,张开腿把手指插进了已经淫水涟涟的后穴里缓慢抽插。
“等我玩到高潮再回去。”
攻咽了口口水,但不打算放任恋人胡闹,受已经玩嗨了,不知天地为何物,毫不羞耻和恐惧,攻只好边给他穿好衣服,边故作凶狠地说“小狗敢不听主人的话?快回家了。”受就乖乖跟攻进屋了。
两个人吃完夜宵再洗漱冲澡,攻定了个新床垫,把受先前尿湿的床垫翻了个面凑合用,换上了干净床单,和受相拥而眠。
第二天受为攻洗手做羹汤,两个人甜甜蜜蜜地一起吃了午饭,攻给受换好新床垫、洗了床单和衣服晾好、把衣柜整理干净、又打扫了一番,才和受依依惜别回了学校。真是个眼里有活的好男人
受把攻送走后,转头就叫了炮友来做爱。
炮友无语了,咋这么精力旺盛。
“又来?昨天刚做了几次屁眼还肿着。”
“给你屁眼放个假,带几把来就行。”
一夜餍足后,受想对比一下攻和炮友到底谁让自己更舒服,虽然他更喜欢攻,也因为昨晚的激情性事偷偷在心里给攻打了满分,但还是觉得有个备胎更保险一点。
炮友很快就来了,刚进门就抱着受咬。
“今天怎么这么烧啊?”
炮友知道受屁眼里还含着攻的精液就找自己求肏,即使不打算和受再进一步,心里也醋得很,他粗暴地把受摔到床上,扒下裤子就直接捅了进去。
受疼得抽气,挣扎着想给身后不知轻重的人一个肘击,反被反剪双手牢牢压制住了。
炮友今天干得又快又猛,不顾受的求饶不断扇打他红肿绛红的屁股,没有半点平常温柔耐心的样子,受忍不住又对这强势的对待起了臣服之心。
“妈的,骚狗!被强奸还会流水,哈啊……操死你!婊子还知道擦干净逼里的精液再接客呢?你算什么?婊子都不如的骚逼!操……”
受被干得屁眼生疼,也没多少快感,炮友只顾自己爽,完全没把他当人。受这才发现炮友说他以前是s没骗自己,以前是他克制了。
事后受趴在床上问炮友手这么黑之前为什么不好好打自己。
炮友发泄完恢复点了往日的温柔,摩挲着受的脸,“你长得太帅了,之前舍不得把你玩得太过分。”
受心里微微一动,炮友可能也是有点喜欢自己的,但是一想到人家之前都不给微信,就算了。
受这两天感觉屁股里总是烫烫的,还很疼,可能是上次做得太过火,里面破皮了,自己涂了点药,但没什么用,一点也没好转的迹象,坐着就疼得难受。
他趴在床上视奸攻的推特账号,攻的关注里新增了几个发重口s黄图黄片的,其中一个还做些拉皮条的脏活,他突然就警觉了起来。
受怀疑攻是不是去嫖了,给自己传染了脏病,受只和攻体液交换过,和他舌吻,还被内射在了里面,跟其他炮友都是戴着套做,连嘴贴嘴都没有过。
他当即就把截图发给攻问这是怎么回事,攻说是为了学技巧和新玩法关注的,想让受更舒服。
“舒不舒服还不知道,但是挺添堵的”,他把那个拉皮条的账号圈出来给攻看,“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出去嫖了?”
攻很委屈,他是什么很坏的人吗?为什么受总是这么恶意揣测自己?
他坚决表示自己没嫖过娼,把推特私信记录都发给受看,他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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