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怎么会注意到他身上的疤痕。
江月回了房间,给爸爸之前的律师打了电话。
“你好,江律师,我想问,我爸爸出事前是不是给我留了一份德国金库的继承遗产。”
江律师犹豫一下:“小姐,确实是有这件事,本来是想等你毕业后再跟你说的,因为金库继承协议上写着,是十九岁后继承。不过……这件事除了我和老江总知道,就连你和你哥哥都没提及,你是从何知道的?”
江月诧异,果然真的有金库这件事。
她随意敷衍一句:“妈妈之前有跟我提及过。对了,江律师,哥哥当初从泰国回来,你看到他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没什么不一样啊,倒是b之前成熟稳重很多。”江律师的话,出乎江月的意料。但仔细想想,江律师也是爸爸出事那年才来江氏工作,没有见过江风也正常。
于是,江月把十岁那年和哥哥的合照发给江律师,随后又把江风的照片发给江律师。
“江律师,这两张照片上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江律师心虚的看了一眼,就看到卫光坐在沙发上,下意识说了谎话:“像啊,当然像!我记得这好像是江总去泰国上学拍的照片吧。时间这么久了,模样还是那样英俊。”
“是吗?”江月淡淡问。
江律师睁着眼睛说瞎话:“对,当然是。”
江月生气,挂断电话。
另一边,
卫光走过来看着江律师的手机,翻过来翻过去,这才发现那张合照和另外一张不知道是谁的陌生人放在一起。
卫光抬眸看向江律师:“你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还被一个眼睛看不到的小姑娘给糊弄住!”
江律师吓了一跳,“我也不知道啊,是你说的,只要她发照片,我就说是。”
卫光焦躁摆头,给江风打去电话,把这事儿跟他说了。
“话说,你家那小白兔还挺聪明,还能算得出江律师会帮我们说瞎话。”
江风从浴室出来,转而下楼去,正看到江月站在厨房里。
“嗯,我知道了。江律师那边你处理好。”
随即,江风挂断电话。
他慢慢走到厨房,背靠着餐台。
江月正在煮泡面,周围都是咕嘟咕嘟地水声,她也没有注意到。
这时,江风过来从后抱住她,大掌扣住她地腰肢,绕道她的腹部。
声音低沉,颇有种睡醒后的朦胧感:“宝贝儿,没什么话想问我?”
江月拿着筷子的手顿住,她能感受到江风身上散发的冷寂和气息,再次和昨晚重叠在一起。她敏感的瑟缩一下肩膀,“我要是问了,你会实话回答我?”
“我知道,江律师被你收买了,你想要的不过就是我爸留给我的德国金库,我告诉你你休想!你冒充我哥哥接近我,就是为了骗我家的钱。”江月丢下筷子,转身推开他。
江风怔住,抬手抹着脸颊上溅落的汤汁,男人凑过来,“宝贝儿,谁跟你说的这些?是陈澳还是江律师?”
江月对他这么平淡的态度给震惊到。事到如今,他还这样坦然自若。
江月忍着身下的痛,推开他:“你别管是谁跟我说的,你就说,我哥哥的si是不是你g的?”只是微小的动作,江月身下就是一阵撕裂感的痛。她下意识伸手0着肚子。
江风见她情绪激动,又察觉到似乎她有些不舒服,于是弯腰抱着江月去沙发。
江月对他又捶又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又要做什么?”
接触到沙发那一刻,男人并没有做强迫她的事情,而是转头去楼上拿了膏药。
再一次分开她的腿,江月立刻制止:“你要是不把事情讲清楚,我就算是si也不会让你碰我。”
昨夜沙发上的疯狂旖旎,在她脑海里久久未能散去,她疼同时也害怕江风会强迫她。
“不涂药,会疼的。乖,别闹x子。”他凑到他耳边说话。
隔得很近,江月听到他的声音,再度回想起昨夜,耳垂微不可微的泛红。
但是,现在是大白天,她怎么好让江风给她涂抹药。
她伸手把住他的肩,难为情的开口:“我……我自己会涂…你走开。”
江风已经将她放倒,大掌顺着白se裙摆一度往上,跟没听到一样,“我看的清楚点,早涂完早完事。”
江月还想挣扎,直到白皙小腿被慢慢推起,她实在是尴尬双手捏着裙摆不敢动弹。
直到最后一层遮盖物被褪下,江月只觉得面颊烧红一片,她咬着唇默默承受着。
江风挤出药物,很快江月感觉到sichu冰冰凉凉的感觉。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往里面灌。
不过多时,江风给她穿好,又转头去将东西放好。
他伸手揽着江月,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什么没见过,所以你不用害羞。”
江月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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