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啊?”
谢玉又有点生气了,都什么时候了,祁程脑子里还就知道干他。
“好,我讨厌,宝宝不要生气。”
祁程收回了手中的动作,将谢玉抱得更紧了,死死贴住,硬着的大鸡巴抵着谢玉浑圆挺翘的臀部,也没有松开。
深夜,京海。
高耸入云的cbd,钢筋水泥的建筑群,在夜里变得悄无声息,像一个张开嘴的怪兽开始歇息,寂静无声,徒留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闪烁,街灯昏黄。一条毫不起眼的街道上,推开砖块般同外墙别无二致的门,却是内有乾坤,里面灯火通明,劲歌热舞,犹如酒肉池林。
强烈动感的dj声下,男男女女摇曳着身姿,陶醉在白花花的肉体摩擦中。
“谢少,怎么突然回京海啦?”一个约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佝偻着腰,一脸谄媚,瞧着谢玉的脸色,小心翼翼给叼着烟的谢玉点火。
“多嘴,谢少想干什么是你能过问的?”见谢玉面色沉沉,没有接话题,一旁站立的另一男子斜眼斥道。
“哎呦,是我不是了,瞧我这嘴。”点烟男子连忙扇了两下自己的嘴,给赔了个不是。
“谢少有什么想喝的,今夜我买单给谢少赔罪。”
被众星围绕的谢玉,瞧了一圈面前这伙人,心中满是不耐。
明明以前都是这样的日子,吃喝玩乐,纹身飙车,抽烟喝酒逛夜店,怎么现在就不得劲了呢?
他百无聊赖地打着手中的限量版zippo打火机,看着火星燃起又熄灭。
“谢少,要不要叫几个人来伺候?我这新签了几个小明星,保证包谢少满意。”一个身着西装,打扮得略有些风流倜傥的男子问道。
“王少,那可得货好啊,要不长得又没谢哥好,还说伺候谢哥,那不是占谢哥便宜吗?”
“那是,那是。”先前出声的男子抹了抹头上的冷汗,随即拿起手机,发了几条信息出去。
在京海,有钱不如有权。他们这伙人,虽然也是群家中多多少少沾点红色的二世祖,但是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还是知道的。之所以这么捧着谢玉,一方面这些年谢玉他爹爬的越来越高,离心脏的位置很近。
另一方面么?
明明是容貌秀丽又俊俏的贵公子,却不自知地整天带着一群小弟,比照着叛逆的不良青年打架,嫌女人烦绅士风度却刻在骨子里,又挥金如土阔气得很,还护犊子,谁不稀罕呢?
他们跟了谢玉这么些年,也是真正对谢玉有几分感情。
“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咱们谢少不开心了?”
还能是哪个?该死的祁程!
一想到这,谢玉就恨得牙痒痒。早上起来没给他早安吻,连领带都不让他打。
“还是我来打吧。”谢玉就不相信,以前祁程没让前妻打过。
怎么,前妻能给他打领带,出门和祁程吻别,他谢玉就不行?还假惺惺嘱咐他,两人隔段时间分开走,要不然容易被发现。
自己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气的谢玉连日回京海,破闽省,一个破厅长,搁京海什么都不是,随便扔个砖头都能砸死,他还不稀罕伺候。
反正家里人会给他擦尾巴的。
谢玉看了下手机,上面显示“23:58”,他一天没去司法厅,祁程都没给他发条信息,打个电话,问他今天去哪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明明有那么多时间,却没有拿出一刻来想念他。
他举起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心中满是苦涩。
午夜已至,夜店的气氛却愈发热烈。吧台上摆满了各种酒瓶,调酒师手持调酒器,娴熟地调制着鸡尾酒。人们抛去了白日的面具,有的喝得面红耳赤,眉飞色舞,露出或矜持或放荡的调笑声。
谢玉站起身来,走向乐台,夺过驻场歌手手中的麦克风,一句“各位尽情畅饮,今晚全场消费我买单”,像炸弹般点燃全场尖叫。
“还不谢谢谢少?”
“谢少大气——”身穿比基尼围着彩带的美女手捧xo、人头马、皇家礼炮这些昂贵的酒水,神龙套如同白开水般流向各个桌,音乐的节奏越来越热情,全场狂欢,气氛火热。
“你看,还是有这么多人稀罕我。”谢玉望着全场的笑脸,他根本就不稀罕祁程的爱意。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桌上息屏的手机亮了一下,他立马将手往旁边揩两下,拿起手机一看。
“【中国移动】欢迎来到京海市,京海市文化和旅游局提醒您……”
草。
谢玉举起杯子一杯杯往下灌,一旁的狗腿子们也借机逢迎,陪着喝酒。
“谢少好酒量。”
“谢少豪气!”
“不愧是谢少,我敬谢少一杯。”
“快快快,给谢少满上。”
谢玉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机械喝着,任由酒液从食道往下流到胃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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