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系好后面的小扣,让他再穿上一件高领的紧身长期,伺候老公吃饭。
跪在地上的时候,陈道生一勺一勺地喂来酸奶给他。每天顾纯吃什么,完全由陈道生决定,陈道生通常会有自己的目的,比如让他的oga妻子丰胸、利尿或是滋补之类,顾纯在私下不会吃任何食物。
这一天,陈道生留给顾纯的食谱,都是冷藏或者寒凉的食物。果然,当alpha踏进家门的一刻,便看到顾纯哆哆嗦嗦地哭着跪过来,请求他解开贞操带。
陈道生同意了。接着,顾纯在卫生间里屎尿失禁了。
陈道生也知道,这种游戏不能老玩。他给瘫软的妻子裹上尿布,一边看着饱胀得要喷奶的奶子,一边悠闲地道,“小纯,你的屁眼好松。”
金属手铐会划伤妻子的手腕,陈道生舍不得。
他选择用绳子,这样可松可紧,可硬可软。
早在两人刚结婚的新婚夜里,陈道生便把顾纯绑了起来,这样也免得对方挣扎。硬鸡巴一路破开处子穴,oga上半身动弹不得,直到射精、卡结、标记,oga疼得昏死过去,代表贞洁的鲜血从逼里带出来,绳子也在他身上留下两周才消失的红痕。
陈道生不经常绑他,只在重要时刻,比如新婚夜、纪念日、发情期,再比如是两人的生日或是恋爱纪念日。
两人当初交往可谓一拍即合。在多人联谊上,陈道生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长相清秀、沉默害羞的oga,当他知道对方还是个处子时,就更满意了。
顾纯也是在第一时刻察觉到了alpha灼热的目光。
两人离开人群默契地走向一处偏僻的楼道。在楼梯间里,alpha毫无预兆地狠狠吻住了年轻男人,顾纯没有挣扎,只是在对方手掌游走在他的腰肢间时,才别扭地别开脸。
“处子?”陈道生问。
顾纯点点头,给对方看了自己脖子上戴的守贞戒指。
两人很快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按照婚前谈好的约定,顾纯要在婚后辞去工作专心照顾家庭和丈夫,而陈道生要把名下财产转到妻子名下。几个月后,两人领了证。
新婚第一晚,顾纯便被陈道生操烂了,三次。但是第二天,他还是需要用颤抖的双腿走进厨房,为丈夫做早饭。
以后每个结婚纪念日,陈道生都会精心绑好了妻子,以新婚夜破处的姿势狠狠操干对方的逼和屁眼。
“小纯,你永远是我的新娘。”alpha说,随着时间推移,顾纯的处子屁股已经变成了红烂熟透的骚尻。但陈道生还是会做同样的事,说同样的话。
“小纯你又漏尿了。”陈道生温柔地说,为妻子操烂的屁股塞好跳蛋,包好尿布,接着解开上半身的束缚。
在发情期时,陈道生不仅会绑上妻子的上半身,连双腿也要绑上,让oga持续露着逼,无法合上腿。
发情的alpha只操逼。
顾纯几乎要被丈夫操疯。通常几天下来,他的逼就像松软的小洞一样合不拢,身体一动,里面便挤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水。穴里面早已装不完,上一炮还没流干净,下一炮又顶了进来继续射,边射还有边卡结,顾纯怎么叫都没用,这时的丈夫就像疯狗一样。晚上疯狂压着他往里操。
白天醒了后喂他吃饭,吃完饭继续干他。就这样来回交替,持续数日。
如果不是因为避孕药,他们早不知有了多少孩子。
陈道生清醒过来后会解开妻子身上的束缚,心疼地吻着对方捆绑的勒痕,接着检查对方被操烂的逼和被咬肿的奶头。再然后,他会在接下来的几天给妻子买几件好看的衣服,当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眼睛和私欲。
在他的调教下,捆绑成了一种仪式感和嘉许。
顾纯过生日,陈道生把oga用绳子直直地绑在床上,骚逼和屁眼里塞上跳蛋,小鸡巴里也插上可以震动和电击的尿道棒,两个大奶乳头连上吸乳器,接着盖上被子,就这样把人放在房间里整整一天。
陈道生到家后,被放置一天的妻子就像完全发酵的面团。早已无法射精的小鸡巴也有了微微勃起的姿态,被尿道棒紧紧堵着。逼和屁眼更是水汪汪,身下的尿垫都要湿透了。
陈道生拿出妻子双唇间的鸡巴状口塞,解开双眼间的布条。
顾纯像是已经失去了意识,微微睁着眼,嘴里流出大片涎液。“老……老公……啊……”
alpha摘开吸奶器,一捏乳头,噗地喷出一股白色的奶柱。
“你还没看我给你的生日礼物。”陈道生亲亲他,捧出了一个马鞍状物。只是马鞍之上,赫然立着两个大鸡巴。
“以后我白天不在家,你需要自己骑上去。”陈道生为妻子解开束缚,接着换成让oga双手在后、胸脯挺起的捆绑方式,并取出了对方腿间的小玩具,流出一片粘液。
“坐上来骑着。”
顾纯颤抖着双腿,他的两个穴口都十分松软湿润了,很快便对上马鞍两个假阳具的顶端,慢慢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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