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声随便找了个借口。
“房间里也有浴室,你就在这里洗。”林琅死拽着他不放。
“这样会打扰你睡觉。”
“我本来就睡不着,不管,你今晚陪我睡,说不定我就不失眠了。”林琅蛮横道。
宋庭声不免有些头疼,留在房间里洗过澡,林琅卧在床上玩扑克,他走过去把人翻了个身,立马就听见林琅骂了句脏话:“为什么又输啊!”
宋庭声这才看向他的手机屏幕,手牌是q3不同花,位置还非常冷,捡了个边池入场已经亏一半,牌局到后面林琅就要弃牌,宋庭声伸手把手机拿走,“不准玩了。”
林琅还想抢回来挣扎一下,上前抱住他,让宋庭声还给他,宋庭声单手抓着他的两只手腕,顺手点了加注,大盲跟注,屏幕上翻出河牌q,竟是幸运中了outs,拿下这把的底池。
林琅见状,立马就求着宋庭声玩下去。
闻言宋庭声关了手机,脸色不太好:“睡觉。”
林琅决定还是不要为了这几万块钱惹祸了,乖乖躺进被窝,还给旁边的枕头拍蓬松了点。
宋庭声确实没有其他的想法,关了灯躺下,时隔多年再这样和睦地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内心竟然十分的平静。
但林琅并不老实,躺了一会儿又咕蛹过来,自顾自地把宋庭声的手臂垫在脖子下边。
“什么时候开始赌博的?”宋庭声问道,没有理会他的小动作。
林琅还回想了好一会儿。
“三年前,你记不记得我,实在忍不住了才会给宋庭声打电话。
自从跟宋庭声在一起后,他还是对付林琅,我只要跟宋总说一句话的功夫,他还能想不到吗。”
“你敢说吗?”辛词问,脸上仍有不谙世事的残忍。
李雅美早就想到他会这样说,她想起两人。
他想起在公寓楼下的两个月,想起在来回航班上的内心凌迟,都无法想象林琅那一刻有多痛。
心里微不足道的恨和怨,终于也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根据我国刑法的。
李雅美心里一咯噔,就冒了些细汗。
“我说了不认识辛鸣山。”
“别紧张,只是随便聊聊。”
她点头,重新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微笑说:“您请说。”
男女对视一眼,女方继续:“据我所知,你明明长居在北京,名下有两套市中心的房产,但是为什么你很少会过去住呢?”
“我比较喜欢清静,回去就住在店里。”李雅美说。
“店里?是那家汤泉馆吧。”女人熟捻道,“我也去过,很难预约呢,实在没想到您就是老板娘。”
“嗯,闲得无聊开来玩玩的,下次你来可以跟我说一声。”
“谢谢,法人是您朋友吗?我看了眼档案,当初工商注册、执业资格都不是您操办的,只是参加了剪彩仪式。”
“我是股东,法人在马莱旅游,经营不善你们应该去找他。”李雅美说。
女人笑笑,说店经营没什么问题,是原始股来源有问题。
闲扯了半个钟,李雅美才终于把这两人送走。
这个店开办初期就是那老头洗钱用的,最近也准备歇业了,没成想这会儿却碰上了检查。李雅美在酒店里冷汗直冒,好一会儿才找回手脚的知觉,可不敢再联系那老头了。
她思索半天,还是决定托在那边的人问问。
问到第二天晚上,都没个头绪,只听到法院里的文员朋友抱怨说:“一个交通肇事案件鸡飞狗跳的,我这几天在院里都快累死了。”
李雅美也笑:“哪位大人被撞了?”
“谁知道啊,但不是大人,是小情人儿,听说直接撞流产了,大人物一生气,遭殃的不还是我们这群人,哎哟这事弄得……”朋友嘟囔,那边还有文件翻动的声音。
李雅美一愣,朋友就说院里忙,估计以后上头要大换血,多问也问不出来什么。
深夜,她给林琅打了个电话,已拉黑。
挺符合对方的做事风格。她对着手机默然,许久又打给了辛词,最后一秒才接听。
“什么事?”
对面声音十分虚弱,李雅美还以为自己打错了号码,疑惑:“辛词?”
“嗯,到底什么事。”
“你真他妈好意思问我,我跟你父亲已经没关系了,我什么也没说出去,检察院的人还来找我做什么。”李雅美怒道。
“我不知道。”他冷漠道。
李雅美听见这个声音就火大,深吸了一口气:“别瞒着我了,你老实说,你父亲到底出什么事?”
“我爸爸前天就被人带走了,现在还没见到他,你别在电话里问了行吗?”他的声音也急了起来。
李雅美想起朋友说的话,问:“那现在是什么阶段?初查的时候没做准备?候审还是直接逮……”
辛词立刻打断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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