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
说完这句话,傅聆不再等傅仙仙问出什么,便匆匆离开了。
可话说得轻巧,傅聆面对岳钰真的能不手软吗?不可能。
今年的器修门不会再多出谁来。
解辛不会回来了,岳钰也不会再回来了。
似乎是由于刚刚开春,路上的积雪刚刚化开,踩上去会带着些水声,泥泞难行。
走上山门时,傅聆便看到站在门口等着他的虞承青。
门口的桃树勉强挺过了冬天,滴滴答答掉水,在树根处积出了一个小水洼。
虞承青看着他,笑道:“师父,你回来了。”
不知是不是傅聆的错觉,他发觉虞承青较上一世笑容似乎更多了些,更加神秘了一些。
可再深一些探查,傅聆却又什么都不清楚了。
他隐隐约约想起虞承青在无极地时说的话,只觉耳朵微微发烫,他点点头,快步走过虞承青,不去看身后人。
傅聆其实想过究竟为什么自己会喜欢岳钰,或许是岳钰身上的气质吸引他——幼时见到的教书先生也是温文尔雅的,让人很舒服。
或许是自己活着的世界太过冷酷,岳钰是唯一一个不同的人。
……可是为什么虞承青会喜欢他?
这或许是自作多情但是傅聆不得不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了。
因为虞承青看他的眼神,自从从无极地出来后便逐渐不可描述。
虞承青的眼睛很好看,但这不是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的理由。
满含火热,丝毫不加掩饰的看着他。
傅聆猝不及防梦见那双眼睛,眼睛的主人抓着他用力亲吻。
……傅聆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杂乱无章的呼吸声,全是他自己的。
心烦意乱的醒过来,傅聆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手腕被人抓住搁在头顶之上。
面前那双眼睛炙热无比,在漆黑的房屋之中十分明亮——正是虞承青。
虞承青弓着脊背看着他,像一只随时进攻的野兽一般,沉重的呼吸砸在傅聆胸口上,他梦里的心跳声音与此时重合在了一起。
傅聆张了张嘴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傅聆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看着虞承青的眼睛,不知为何,突然从心底便升腾起一丝奇异的感觉。
他突然想起那次假扮欧阳掣把虞承青从皎月城带出来时说的话,“谁都能喜欢男人,你不能。”
他似乎还当着虞承青的面说皎月城城主“有病”。
虞承青似乎还问他,为什么喜爱男子就是有病呢?
傅聆似乎没有回答他。
如今看来,那时虞承青并不是出于天真好奇才问的问题,很有可能就是那时他自己也喜欢谁……
喜欢谁?
傅聆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可他不是什么自视甚高的人,向来不会把什么高大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
更何况那个时候他是以欧阳掣的身份出现的,虞承青当时甚至没有见过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就在傅聆大脑一片混乱之时,一只手突然探上他的小腹细细摩擦,甚至还有向上的趋势。
如此突如其来的荒唐举动,将傅聆本就混乱的似乎彻底搅成了浆糊。接下来虞承青的举动,将傅聆所有的猜想都打碎了。
虞承青突然俯下身来,用傅聆梦中的姿势吻了他。
虞承青似乎不会亲,只咬着傅聆的嘴唇不放——更像是啃。手上的动作也不消停,只用蛮力去掐傅聆的侧腰,姿势像只捕猎的野兽。
傅聆稍加冷静,便召出穿鳞鞭,将虞承青绑了起来,一脚踹到了床下。
小腹刚刚包扎好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傅聆一手按住小腹,另一只手擦了擦嘴唇,发现也流血了。
这个时候,再好脾气,那就是有鬼了!
“虞承青!”傅聆脑门青筋突突直跳,扶着床榻又将虞承青踢远了一些,“你搞什么鬼!”
虞承青自从被傅聆绑住扔下床后便一动不动,任由傅聆又踢了一脚。
傅聆担心虞承青发生什么事情,便向前又走了几步,却只听到轻微的金属摩擦的声音,随即虞承青伸出手来,将傅聆扯了下去。
这样还不算完,傅聆只小心护着伤口,被虞承青用力一扯单膝跪地,随即便见虞承青空着的手将穿鳞鞭扔在了一旁。
……穿鳞鞭已经断了。
被虞承青硬生生扯断的!
傅聆险些断气:“虞!承!青!”
虞承青不再多说话,伸出双手双脚混似八爪鱼一般缠在傅聆的脖子和腰上,见傅聆已经差不多连基本礼仪都不要了,便自己勉为其难为他护住了——
傅聆闷哼一声,紧咬牙关松动了一瞬,便被虞承青趁虚而入。
他一根腿还挡在二人中间,此时亲密接触,便察觉到了某些异样。
傅聆已经气到不会说话了,他伸出一只手掐住虞承青的脖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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