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迟炀一步之遥的位置伸出右手,神态悠然,像是忘记了刚刚揭穿的一个秘密。
迟炀却一反常态,应该说是破罐子破摔,看着楚穆平静地说:“我不喜欢那么多人看着我,先生可以纵容我不去吗?”
等这句话说出口,迟炀却感觉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说过类似的,而他也因为这点不美妙的回忆变得怅然。
“你怎么这么爱撒娇?”
爱撒娇?
迟炀有些惊愕。
因为他不觉得自己是在撒娇,而应该叫拒绝才对。但是就在他愣神时却被楚穆牵起了手,健壮的棕色马乖乖的跟在他们身后。
最后迟炀被带到了一个私人马场,里面只有他和楚穆。
骑马的过程也并不像电视剧上那么的唯美,最起码迟炀被楚穆抱在身前学了半个小时已经感受不到臀大肌的存在,只有臀大肌处骨头的坚硬感在提醒着他马背上的颠簸。
“先生,我不想学了。”
楚穆听后勒紧缰绳停了下来,“吃东西吗?”
迟炀点点头,在下马以后看着金主单手解开扣在咽喉处的第一颗纽扣,而他站在遮阳棚的阴影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然后突兀地问道:“你察觉到了?”
楚穆拿桌上纸巾的手一顿,紧接着又恢复正常,“你刚刚表现的太明显了。”
迟炀心脏突然紧缩,后背也不由自主的紧绷,但是看面前有权有势的男人的眼神却逐渐变得锋利,“我不会把钱还给你的。”他的声音很坚定,甚至带着蛮横。
楚穆用纸巾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面上似笑非笑,“我和你签订合同,看的也不是你真实的样子,你装的好,钱就是你的。”之后他走到迟炀面前,用欣赏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划过迟炀的脸颊,竟然意外发现了迟炀耳垂处已经愈合的耳洞,随着眼神划过迟炀棱角分明的下颌时,他赞叹道:“我很喜欢你给我制造的幻觉,如果能够继续,我相信你母亲的医药费应该是不需要发愁的。”
原来这么轻描淡写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答案竟然让迟炀紧张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是的,他也不想百分百的伪装。
明明事先做了那么多心理准备,还找了许多第一次做的片子。
但即便是片子里一个简单至极的青涩接吻,还没等模仿,就让他想吐,胃里也直犯恶心。
亲密接触什么的,真想挖了自己的眼睛。
直到花了一个月多的时间———如果拿抽剩下的烟头来计算,那就是两天倒一次烟灰缸的程度,他才勉强克服了自己的生理性恶心。
迟炀闭上眼用胳膊勾住楚穆的肩膀,他的口腔被吻得很烫,津液已经不分你我的在被迫追逐舌头上传递,而他的身体依然在细微的颤抖。
“你的演技真好。”楚穆感受到了迟炀的害怕,虽然表情上依旧是青涩的、勾引人的,所以他停止接吻。
不可否认,实际上原先的宠就是在玩儿罢了,应该说是一场恋爱扮演的游戏,所以他毫不在意迟炀有时候的反常———毕竟,只要把这些反常归结到青涩、没有与人接触过。
就像是迟炀耳垂上已经愈合的耳洞。
他揉捏过很多次迟炀的耳垂,却从来没有发现过。
迟炀没有否认,因为如果一个人能把自己都骗过去,那他一定会变成一个很好的演员。
“先生不也喜欢?”迟炀看着楚穆淡然的表情,说:“否则不会每一次都勃起的那么迅速。”
迟炀的话热辣而直白,全然没有了先前的乖巧与顺从,而他轻飘飘看着楚穆的目光里有几分恶劣,
———很大程度上因为被揭开了脸上的面具,所以也不想再假装。
楚穆起了兴趣,“如果我想让你现在过来和我接吻呢?”
迟炀微微抬头,因为刚刚接吻而濡湿的嘴唇暴露在空气中,但是不断吞咽的喉结却显示出他的紧张,“既然是包养,当然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接吻也是一样,先生想要接吻,就应该过来直接吻,何必要问我?”
楚穆不得不承认,青涩的迟炀让他有了生理上的兴趣,但是现在眉间满是不加收敛的戾气时,却引起了他的血液的沸腾,而这种沸腾程度,比前面的接触要更加剧烈且深刻。
但他没有先直接吻上去,反而伸出手指拨弄着迟炀上下滚动的喉结,戏谑道:“看来你也没有表现中的这么镇定。”
喉结是一个很敏感的地方。
随着上面手指的触感越来越轻微,酥痒感却反倒加深,迟炀捏紧拳头默默忍受着,直到嘴唇上被温热覆盖,然后被一如既往的占有口腔。
他的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只觉得接吻也好过别的动作。
却没有发现身体的颤抖竟然没有原先的剧烈。
一吻结束,楚穆松开揽在迟炀腰间的手,“我要收回刚刚的一句话,你可以不用装原先的感觉,因为我觉得你现在这个状态好像更能让我开心。”
就在他们两个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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