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宴的嘴微微张开,仅凭想象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在旁边胡乱翻找着,试图找到些什么来缓解自己炙热的欲望。
一通翻找下来,只找到一个红色气球。
气球是前几天芙洛送给她的,准确来说,也不能算是送给她的,是前几天她和芙洛布置新生晚会的时候剩下的,就被她顺手揣到了兜里。
红色的气球仿佛在嘲笑她宣泄不出的欲望,她喘息着,把红色气球缠绕到了自己的龟头下面,拉的紧紧的。
鸡巴前面很快就因为血液不通肿胀起来,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上滚落,她死死的咬住唇,屏住呼吸,想象着芙洛在掐着她的鸡巴玩弄。
“嗯……芙洛……掐的好紧……鸡巴呼吸不过来了……”
池月宴发出几声细碎的喘息,前面的鸡巴头被勒的仿佛要爆开,紧贴着小腹的大肉蛋突突的跳个不停,却又因为被勒住了前面射不出来。
发抖的双手一只紧紧的攥住身下的床单,一只抚上汗津津的肉棒,顺着一直摸到鸡巴尖上,又狠狠地掐住。
“别掐了……芙洛……”
紫红的龟头直接被池月宴掐成了扁圆形,上面指甲的掐痕清晰可见。
“嗯啊……好紧……哈……”
她的身子不自觉蜷缩着,马眼顶端挤出几滴精液,因为被气球缠的太紧,肉棒顶端已经肿得发紫,狰狞的吓人。
“嗯……芙洛……松开好不好……”
她已经到了顶点,身子酸软无比,有些颤抖的手伸出去,慢慢解着气球上的死结。
“啊……”
池月宴发出一声闷哼,没有了阻碍的精液顺着精道喷洒而出,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流的肚子上大腿上满是。
刚射完的鸡巴略有些疲软,黏糊湿答的躺在小腹上,伴随着主人的呼吸一起一落。
鸡巴头下面的冠状沟附近有一圈深深凹陷的青紫勒痕,随便用手一摸就疼得直抽抽。
但池月宴仿佛不怕疼一般,用手一遍遍抚摸着那青紫勒痕,躺在床上爽的直发抖。
……
芙洛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试探性的叫了几声,发现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啊……刚刚……是不是池月宴在这里?
还是抓紧离开这里吧,免得一会儿出什么差错,芙洛掀开披在自己身上的毛毯,却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只有青青紫紫的吻痕。
芙洛稍微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迹,身上被啃出来的印子还好,虽然看着吓人,但好歹没那么疼。
最严重的是下面娇嫩的肉穴,虽然已经被清洗干净了,但她只要轻轻一动,两片肿胀的穴肉就会摩擦在一起,像是被洒了盐上去一样疼。
她微微皱眉,忍着下身的肿胀与疼痛下了床,一旁的椅子上被随手丢着几件衣服,芙洛拿过来套在自己身上,有些大,但也勉强能穿。
该死……裤子要掉下来了。
裤子的腰身实在有些偏大,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来,芙洛用胳膊把裤腰夹在腰侧,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匆匆跑回了宿舍。
“怎么才回来?干嘛去了?怎么一直不接我电话?”
芙洛刚跑到宿舍的走廊上,就看到顾一柠正蹲在她宿舍门口,一双温柔的眸子紧紧的跟着自己。
“嗯……没怎么,哈哈,刚刚……出去玩了”
芙洛下意识的躲避开她炙热的视线,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不堪,身上每一寸都被蹂躏的很疼,尤其是穴口,到现在还是肿的,走起路来磨的生疼。
“我很担心你”,顾一柠伸出手揉了揉她披在身上湿漉漉的长发,“洗完澡就不要出去了,小心着凉”。
见芙洛没有回答,她又开口道:
“明天是么……呵呵……”
“什么枪不枪的”,见池月骏还想把芙洛给拽回去,霍屿漾身子往前一侧,把芙洛遮了个严严实实,“是我自愿的,倒是你把芙洛囚禁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池月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上次你被芙洛给搞爽了吧,瘫在浴室里半死不活的”,池月骏更不爽了,漂亮的下垂眼被气的通红一片,继续挖苦道:“头一次见被bren操爽的,晚上做梦都在想着再被扣一遍马眼吧。”
池月宴眉心皱成一个川字,一向以冷静自持的她也没忍住表情一僵,冷着脸准备开口。
旁边的芙洛看向眼前漫天飞舞的暗红色发丝,低下头掩住了脸上的表情,赶在池月宴开口前,缓慢而又坚定的开口:“是我自愿的。”
一瞬间三双眼睛齐齐的看向霍屿漾身后的芙洛,芙洛注意到她们投来的视线,抬起头又重复了一遍:“确实是我自愿的,你们……要进来看看吗?”
……
“……所以就是这样”,池月骏无辜的摊了摊手,瞥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三人,和站在客厅另一侧的顾一柠说道。
顾一柠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得体笑容,她直勾勾的盯着沙发上的三人,眼神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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