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下界去受轮回之苦。
南夷下界后,魔神越黎重返神界开战,玄京无力抵挡,惨烈战死,玄菱不知所踪,众神才明白过来南夷下界竟是魔神阴谋。一时间神界无人能守,此时,众神以为早已陨落的月篱突然回归,且身怀无边神力,比之南夷也不落下风,直接将魔神斩杀,暂代神尊,承诺众神亲自下界去寻回师尊。
“殿下,殿下快起来,宾客不时便要到了,莫要再贪睡了!”
侍女熟悉的嗓音自耳畔响起,南夷睡意朦胧地睁眼,长了一副娇颜的侍女正使力掀开他的被褥,南夷抬手压住被面,皱眉训斥,清泠泠的嗓子还带着睡意,听着有些含糊,不叫人害怕反倒感觉绵软可欺。
“玄菱!怎么还是如此顽劣!”
侍女撇了撇嘴,手上力道加重,直接将被褥掀掉,露出底下布满情欲痕迹的赤裸酮体,美色在前,侍女却对眼前一幕见怪不怪。
南夷身上一凉,有些赧然地想要遮蔽身上的痕迹,昨日觉醒时头绪太过混乱,模糊间竟与王爷云雨一夜,还是在下位,如今身子还不爽利,腰眼酸麻。
“殿下都快要赶不上迎客了还有心思训斥奴婢,要是真让王爷带着侧妃娘娘去主厅,她出尽风头,您回来又该气死啦!”
侍女玄菱嘟嘟囔囔地一边抱怨一边拉起南夷为他穿衣梳妆。
南夷听得头脑发胀,他对这些后宅争风吃醋的事颇为不齿,只是这一世他还未觉醒前确实很爱与侧妃争宠,弄的他如今处境尴尬。
说来也怪,不知为何,这最后一世轮回,南夷昨日就恢复了记忆,以往都是浑浑噩噩过完一生才知晓自己乃混沌神将,至高神尊,如今这一世他离束发才过去三年就已经觉醒。
更怪的是他身边的侍女竟是玄菱,虽玄菱并不记得往昔,但无论性格外貌抑或是各种习惯都与玄菱一般无二,还有此界他的夫君,当朝王爷,长相与月篱八分相似,种种怪事让他对此界存有不少疑惑。
这时玄菱已经替他梳洗完毕。
“好了好了,快些走吧,总算能赶得上了。”
玄菱扶着南夷急吼吼地将人往外带,院里洒扫的婢女瞅见这一幕驻足艳羡。
“玄菱姐姐可真有福气,王妃殿下如此宠她。”
“那也没法子,谁让玄菱姐姐自小服侍殿下,两人感情自然是我等不能比的。”
“若我能有朝一日如此亲近殿下,我死也知足了。”
“做梦吧你,殿下那般谪仙般的人物,岂是你能肖想的?”
“哼,便是能梦见我也知足。”
王妃待人宽厚,平日善待下仆,又生得一副顶好模样,王府的仆人对他皆是敬重仰慕。
待南夷到前厅时,宾客还不多,王爷端坐于主位与宾客交谈,侧妃柔若无骨地依在他身上捂嘴娇笑,氛围甚是愉快。
待南夷踏入厅内,众人目光纷纷转到他身上,只见他身着一身绯色男制王妃正服,腰间环佩,如云乌发挽起,因是男子的缘故并未有太多繁复发饰,发间一支细银发簪点缀,黛眉之下是如画般的清冷眼眸,虽是一副稍显柔和的长相却透着淡淡的冷意,叫人只敢远观。
王爷一见他便笑得凤眼一眯,疾步上前去牵过南夷的手让他坐到身侧,霎时被冷落的侧妃心中暗恨,咬牙偷偷瞪着南夷,心道这狐媚子惯会拿他那副清高模样勾引男人。
王爷细细打量着南夷,他还从未见过南夷身着红衣的模样,这等明艳的颜色由南夷这等冷性子的人穿上竟奇异地十分洽和。王爷握着他的手不断与他说着方才聊到的逗趣话题。
他这番举动让南夷有些恍然,曾经月篱也爱这么执着他的手用轻轻柔柔的语气什么话都说一些,就是为了能得到他的关注,方才王爷的情态在他眼中与曾经的月篱重合。
若不是此界王爷只有脸和月篱相似,性子体型都与月篱截然不同,且月篱早已陨落,他险些就要认错两人,据他还未觉醒前的记忆来看,王爷是个情深温柔却又十分强势的人,他极其宠爱南夷却只把南夷当做附庸看待,与月篱奉他为天神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南夷有些不自在地将手从王爷手中抽回,如今他这具还差两年才弱冠,身形还未长开,而王爷却是实实在在的成年男子,加之常年习武身体虽不过分强壮却也是高大结实,月篱貌若好女,这幅相貌放在王爷身上却是多了些英气,很是俊美。
“宾客都快到齐了,准备开席罢,莫要再耽搁了。”
滑嫩的柔荑自掌中溜走,王爷虚握双手挑眉看向已经移步宴厅的南夷。
若是以往的王妃定会欢欣地挽着他的臂膀在侧妃面前做作一番,可今日却对他甚是冷淡甚至是带了些躲避的意思。
席间众人觥筹交错间,王爷瞧着王妃只贪了几杯果酒,就已双颊酡红神色散漫便知他是醉了,于是让玄菱扶他回院子歇息。
其实南夷还留有几分清醒,不至于醉得神智不清,不过他也乐得趁机回去,这宴会闹闹哄哄的他实在不喜,从宴厅出来后路经湖边,凉风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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