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紫的痕迹,没让那湿软多汁的逼穴逃离半分。
反而扭动着一下一下被肏进更深处,淫靡的汁水与浊精同时从穴口淌出。乌发美人被插的嗓音沙哑,哭得极为凄惨,尖锐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
等到那红纱连带着媚肉外翻出来,那层薄薄的红纱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如同羊眼圈一般套在鸡巴上狠狠得折磨这美艳多汁的小美人。
“骚货。”
滚烫的精水射满了那小小的宫胞,几乎让那平坦的肚腹圆润鼓起如同怀孕三月的妇人。
这下,顾景深再也做不住,摄像机闪烁着红色的亮光,如实记录着身为导演的男人是如何参与进了这场淫行。
粉色的跳蛋早被谢长宴丢到一旁,浸满了淫水还在敬业工作的震颤。
顾景深捡起那粉色的跳蛋抵在那小小的褶皱穴眼里,视线与谢长宴交汇,唇形微动。
不介意…加我一个吧?
粉色的跳蛋安静的抵在小小的屁眼上,随着震动再次被打开,那炽热的性器就势如破竹般与前方那份量可观的鹅蛋鸡巴一起肏进穴眼内,被同事与上司一起奸淫的美人口中发出高昂尖锐的呻吟,到了一半时却突然消声。
颤抖的轻喘中带着崩溃的哭腔,可是两个男人根本没有丝毫的怜惜,下一刻,两根粗大狰狞的鸡巴几乎是同时抽出,又恶狠狠的抵蹭过敏感凸点肏进最深处,抵着那薄薄的一层血肉,甚至连那一层都要肏破般。
“呜…,不不可以,怎么这么可以一起咿——呀!!!!”
跳蛋被直接肏到结肠口疯狂得震颤着,两个穴眼被同时奸淫的剧烈快感汹涌澎湃的直冲云霄,淫水如同淅淅沥沥失禁般喷了一股又一股。秀气的小鸡巴狂甩着射出浊精,到了最后什么也没有,只能硬的发痛。
还没得到多少休息的嫩逼与屁眼被大鸡巴撑成肉嘟嘟的红肿肉环,媚肉剧烈收缩紧贴柱身,像是紧紧吸吮鸡巴的肉套子,殷勤裹在鸡巴柱身上吸吮伺候。
才被送上一次高潮的巅峰,两根狰狞的鸡巴就调换了位置,亳不考虑承受潮吹余韵的美人感受,硬生生在不应期再次将美人肏上高潮,陷入可怕的潮吹地狱。
林星河承受不住的伸手抓挠,在男人结实的臂膀背脊流下鲜红的抓痕,他承受不住踢蹬着小腿想要跑,但两个男人怎么会允许,将已经溃不成军的美人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彻底贯穿。
直将那俩口湿软的穴眼奸淫成独属于自己的几把套子。
“呜…哈不,真的不行…不要再来了呜。”
疲倦到美人像是已经到了枯萎期的艳丽花朵,过季的烂熟水蜜桃,再也承受不住春雨滋润的枝叶,似乎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折断碾压进尘埃,这种糜烂淫乱的媚态足以勾起男人们心底深处的恶劣施虐欲。
因此,那口骚烂的逼穴没有得到休息,近乎疯狂得抽搐着喷出浊精尿水与淫液混合的浊水。
“呜…不要,真的不要了。”
温热大掌轻轻抚过被泪水沾湿的艳丽小脸,在被肏得痴傻失魂的美人鼻尖,轻轻地落下一吻。
“就快了,再来一次,星星乖。”
恶劣的导演牵起那粉雕玉琢的白嫩手指,比出一个耶的姿势放置在不断溢出精液的骚逼上,扯出猩红的舌尖,将混杂淡黄色尿水的浊液涂抹到双性美人的脸上。
冰冷的摄像头几乎是抵着交合处拍摄,往上移动,诱导着美人对着镜头录下羞人淫语。
“星星…喜欢鸡巴,小婊子好喜欢吃导演和谢叔叔的鸡巴,最喜欢吃鸡巴了,耶…!”
已经被肏到无法思考的双性美人只是按照本能念着恶劣导演给出的台词,双眼翻白,猩红的舌尖上又吐出俩根狰狞粗大的鸡巴,就像是在印证那台词一般。
乌发美人露出了幸福满足的笑容。
好爽…又被肏到高潮了呜,小逼被大鸡巴奸淫得好舒服呜,好像一直…被大鸡巴肏。
许是太久没有享受过自由的滋味,导致林星河在杀青宴上喝了一杯又一杯,用不断的攀谈与演技指导制造忙碌的假象,以此来拖延回家的步伐,直到众人已经散去,独留下林星河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个时间点脸色惨白。
他一边悔恨着为了短暂的自由而麻木自己对时间的感知,一边紧赶慢赶的搭上等待已久的专车,随着黑色豪车驶入那栋葱葱郁郁的复式别墅,垂头的盲眼女仆拉开黑色铁质的大门,身穿燕尾服的管家推开檀木大门,京圈有名的几位位高权重的金主已经端坐在沙发上,漂亮精致的少年堪称俏皮轻佻的朝他眨眼挥手。
“星星今天违反规定回来晚了呢,谢影帝和顾大导演都说了,在宴会上可是劝过星星的,是星星固执己见一杯又一杯的下肚呢,和猫儿发春一样满脸潮红的情态勾的好几个制作商都喉头一紧呢。”
漂亮阴柔的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林星河,今天是少见的六个翻车金主都齐聚一堂的时刻,按照以往被惩戒调教出经验的乌发美人,立刻明白自己将要被玩得多么凄惨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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