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吐出那玩意儿,嗓子眼刚一松,季军瞅着机会,把肉棒送入更深更紧的甬道。
“呕,呕,呕……”
喉咙又痛又难受,嗓子眼还卡了一个东西,徐明易眼泪都被逼了出来,眼眶湿润。
长睫下投射出半眶阴影,季军看不清他眼睛里的情绪,可又觉得那双眼睛勾人得很。
他的嘴巴湿滑嫩软,嗓子眼紧得厉害,龟头被挤压得变形,敏感点被圈绕住,想射的念头在此刻到了极点。
第一次就深喉,徐明易很不熟稔,牙齿经常刮蹭到柱身的皮肤。
一被咬到,季军顿感头皮发麻,愉悦感从头顶游走到脚底心,脚趾蜷缩,浑身绷紧。
“啊……”
季军抓住徐明易的发髻,发疯似的按住他的头拼命地抽插。
嗓子眼都要操得冒烟,里头渐渐松泛,津液吞咽不及时,从嘴边挂出长长的银丝。
在他的嘴里冲刺了上千下,差点把嗓子都给操破。
徐明易感觉到那肮脏玩意的前端又胀大不少,温度也上升好几个度,他肩膀颤抖,嘴里一阵阵咳嗽。
千钧一发之际,季军及时拔出肉棒,将白液射满他慌乱的脸颊。
鼻子,嘴角,眼睛,睫毛,两颊到处都有精液。
徐明易眼睛氤氲,雾气腾腾,眼尾还勾人,面上全是精液,实在是妖艳。
才刚射的鸡巴,立马又硬起来。
徐明易死咬唇瓣,边摇头边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季军眯起眼睛,狭长的眼睛充满危险,握住丑陋的玩意。
“刚才不喜欢吗?不喜欢吃吗?”
徐明易漂亮的锁骨深凹,两臂撑在身旁,嘴唇颤得十分厉害。
“不……不喜欢。”
他死盯着徐明易,打量他的动作,看到他细弱的手臂上肌肉抽搐,声音冷得不像话,“这么怕我?”
“放了我……求,……求求你”
季军邪魅一笑,语气可惜,用怜爱的嗓音冲他说,“可惜了,我看上的人,就没有放过一说。”
一双桃花眼,尾角上扬,老谋深算。
“求我,求我不要肏死你!”他语气轻快,眸子都是戏谑。
徐明易在恐惧中生活了大半个月,季军那个人,瘾实在是大,每天强迫自己和他睡在一处,必须要抱着才肯睡。
睡觉前必定会有睡前热身,抓住他的腿往胯下拉,徐明易蜷缩身子,害怕到不行,可他也只是亲亲大腿内的软肉,摸摸屁股,把火泄出来。
这半个月来,他身上的伤痕早就好完全了,一点点痕迹都看不出来,细腻光滑的后背白花花,小腿细长,竟是一根毛发都没有。
徐明易背对着门,敞开衣服,后背全部露出,丫环用玉勺从青瓷小瓶里刮出大勺乳白色的膏状物,往他后背上送,用手涂开。
脚边多了一道黑影,丫环随意一瞟,就看到自己主人站在身后,显然一惊,慌慌张张地就要出声行礼。
季军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示意她离开。
丫环把东西放在桌上,微微弯腰,退开这间屋子。
背上突然一空,冷峻的乌眉蹙了蹙,薄唇轻言,“怎么停了?”
季军差点傻笑出声,将自己的手贴上去,把药抹匀。
他一碰上纤细的脊背,突觉手心冒出一股汗,黏糊糊。
徐明易疑惑这小丫头的手怎一下就大了不少,温度也比刚才还要高,擦在背上还有点硌人。
他侧过头,清淡如水的眸子荡了涟漪,瞳孔骤然散大,小手立刻去拽肩膀的领子,想把背遮起来。
然而,他终究是晚了,季军的深瞳冷得发光,强势的目光不容忽视,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脸,又移到背。
“美人,挡什么呢,我又不是外人,和你睡了这么久,还这么生分可不太好。”
徐明易往前稍倾,从他的爪下离开,站起身拉好衣服,背对着他系腰带。
季军可不会干等着他穿好衣服,恨不得徐明易赤裸着站在那,任他玩弄。
所以,他嗖一下走到徐明易背后,圈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大拇指抚了抚。
打结的手一僵,指尖又颤又抖,好几个结都没打好。
罪魁祸首在背后笑出声,握住像葱白一样的手指,粗糙的手指忍不住摩擦。
“怎么抖得这样厉害,怕我?”
徐明易恨不得他去死,每天晚上都被他用那物顶着臀缝,他睡都睡不安稳,只能等他平稳的呼吸在耳边响起时,警惕的双眼才敢在黑夜里合上。
眼下的青黑一天比一天重,精神远比之前紧绷,脑子里的弦时刻都绷得僵直,只要季军做出冲动的行为,他立马激发身体的潜能,尽最大力保护自己的清白。
坚实的胸膛贴上后背,瘦削的肩胛骨硌人得厉害,触感一点也不好。
徐明易闭紧牙关,双眼愤恨,盯着不远处的床榻。
每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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