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的亲吻早就化为莱斯利冲锋的号角。
莱斯利低着头再一次吻了下去,仅仅是一个啄吻,一触即分,这样微弱的触碰却好像打开了禁锢欲望的闸门,往日不断堆叠累积,压抑的欲望由一个浅淡到不带任何情欲的吻而释放。
吻如春雨般轻柔的落下,细细密密,落满每一个角落,填满无人问津的缝隙。
“唔…听、听到我说的,唔嗯!”江灿晨躲了一下,立马就被莱斯利追上来堵住的唇舌,接下来要说的话都被挤碎成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
莱斯利的唇瓣张开,灵活的舌头撬开了江灿晨的牙关,放肆地侵略着口腔中的每一寸领土,逼的江灿晨节节败退,呜咽着咽下在口中不断翻搅的唾液。
江灿晨仰着头,被动地承受着激烈的亲吻,被动地和莱斯利纠缠在一起。
“哈啊……装聋还是装哑?嗯?”江灿晨被亲的气喘吁吁,得了个空隙立马钳制住莱斯利的下颚。
莱斯利摇摇头,又想去亲江灿晨的手指。
“嘴巴不是挺能亲的吗?当什么哑巴?快说,为什么c1实验室的项目要终止。”江灿晨真想骂莱斯利精虫上脑,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被江灿晨强制“住嘴”后,莱斯利总算是恢复了点理智,“云翊教授的仿生研究有了新突破,校方决定重新整合资源,这几年无明显进展的项目都要宣布终止,包括c1实验室在内共有五个项目,明天就会有公示。”
德斯诺的实验室和兰特研究所一直都是友好合作的关系,业内天赋异敏的云翊教授除了在校内任职教书,还是兰特研究所的核心成员。在德斯诺实验室学习过的优秀学生毕业后将有机会进入兰特研究所工作,两者之间互惠互利,趋近于伴生关系。
“可是我们学校和兰特研究所都不缺钱,有很多投资方,也一直是合作关系,为什么突然要资源整合?”江灿晨挠了挠脸颊,有些不明白学校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安排。
如果重新整合,他又要被分配到哪儿去呢?这不是得一切从头来过?
“不缺钱,但缺的是时间,群狼环伺,虎视眈眈,当然是谁速度快,谁就占得先机。”
“啧……你能说一点我听的懂的吗?”江灿晨皱眉,用力捏了一下莱斯利的脸。
莱斯利被捏着脸也没恼,翘着嘴回答:“就是那些掌权的在打时间差,谁先做出成果,谁就有与署名人其他论文的风格对比。
当他看清那信息时,浑身的血液开始逆流,每根神经都变得异常紧张,整个人如临大敌。
这几天,莱斯利的消息他都有回,在学校碰见一两次也从未躲避过,两人好像回到了上学期的普通同学关系,即使寒暄两句,也都对那天的争吵避而不谈。
江灿晨站在实验大楼的顶层,望着面前的精致漆黑色的大门,迟迟按不下门铃。
但那大门在他站定的三秒后就缓缓地自动打开了,屋内黑漆漆的一片。
江灿晨看了眼门前的监控摄像头:“……”
他闭了闭眼,心中默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早死早超生。
实在没有办法,江灿晨抬腿走了进去,身后的大门缓缓合上,房间内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循环扇的换风声。
“瑟维斯?”江灿晨试探地喊了一声,没人回应,偌大的房子里只回荡着他自己的声音。
眼前黑漆漆的,落地窗的窗帘紧闭着,明明刚过傍晚,屋里却没投进一丝光线。江灿晨只能摸着墙去找灯的开关,他没有屋子的中控权限,无法呼出人工智能帮他开灯。
“瑟维斯,是你叫我过来,为什么又躲着?”
江灿晨挨着墙壁摸来摸去,也不知道走了多少米远了,愣是一个开关都没找到。
房子弄这么大干什么,开关都不好找!
这人总不能是喊他来玩捉迷藏的吧!
视线被遮蔽的时候,其他感官的能力便会增大,这时候听觉会更加敏感。江灿晨听到了布料的细微摩擦声,但却无法准确的分别出来自哪个方面,只能挨着墙站着。
他走动了两步,忽然就被一个炽热的怀抱贴了上来,手臂像铁索一样牢牢地禁锢在他的腰上,肩膀一沉,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侧。
江灿晨差点被吓得原地起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心脏砰砰地跳着,响得他耳膜都要破了。
“你能不能先……”把灯开了。
江灿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抵在墙上狠狠地堵住了嘴唇,所有试图沟通的信号全部被一点点揉碎,化为口中的呜咽和纠缠的水声。
捏紧的手指被一根根撬开,被滚烫的掌心握住,微微颤动的指尖触摸到温热光滑的肌肤后,又被强势地分开,十指紧扣,占满了每个指缝。
强势侵入的舌尖扫过口腔上颚和柔软的两颊,朝着更深的地方攻占。
吻得太深了,有一种咽喉都要被侵占的错觉。
江灿晨感觉自己仿佛丢盔弃甲般狼狈,他很想在这场“唇枪舌战”中投降,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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