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应该都不会出现了。
祝英台缠好胸前的挺翘,穿上统一发放的白衣蓝边晋儒,找宿监调换寝屋。
走路的时候,祝英台的腿都在抖,脑海中全是昨晚马文才将自己压在床上翻来覆去肏干的模样,昏过去还不放过她。
穴口被肉棒撑裂,柔嫩的软肉被摩擦得红肿破皮,淫液顺着花径浸润在破皮的地方,被腐蚀的酸痛感让她咬紧自己的牙关,强撑着往宿监所在的居所找去。
“祁宿监,我想换宿舍。”祝英台脸颊苍白,痛苦地皱着眉头。
“祝英台是吧?”祁宿监看她摇摇欲坠的模样,终归还是没有说什么重话,“今日来找我要求调换宿舍的学子不知凡几,你和马文才刚住到一起,宿友间有些龃龉在所难免,学会和宿友相处是尼山书院的第一堂课,轻易放弃调换宿友解决不了问题。”
“我不是……”祝英台嗫嚅着嘴唇,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实在难以启齿,“有特殊原因需要调换,望宿监通融。”
她恭恭敬敬地朝着祁宿监行礼,一脸郑重。
祁宿监赶忙扶她起身,来尼山书院求学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他怎么当得起?
“这样,等午课过后,我把马文才叫过来,你们好好沟通,实在沟通不成,再换宿舍。”祁宿监说道。
祝英台听闻这句话,脸颊骤然变得苍白,和马文才商量,他怎么会同意?
祁宿监这条道是行不通了,不过从这里她也获得一个信息,那就是和她有同样想法的学子非常多。
上辈子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期望着能获得自己单独的房间,宿友不是梁山伯也会是别人,现在注定要和别人同居一室,不如换个宿友。
不论是哪个,都比马文才强。
她想问祁宿监想换宿友的还有谁,犹豫半晌还是没有问出口,起身和祁宿监告辞。
祝英台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到教学的书堂外,正好碰到课间休息的时间。
书堂外的花树茂盛,斑驳的树影从缝隙中漏下来,落在姣好的面容上,美得像一幅画。
“你是祝英台?马兄已经替你请过假了,生病就好好休息,不用过来的。”窗边的少年见到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
书堂内打闹的少年都噤声望着站在树荫下的祝英台,纤腰一握,楚楚可怜,若是个女子,该有多美?
坐在前排的马文才自然也发现了,他掀起芦苇帘子往外看,正见祝英台言笑晏晏地对着童惠说着话,眉目温柔。
是不是除了他谁都可以?马文才的手捏握成拳,朝夫子告假起身离开。
“英台,身体不好就不要在外面乱晃,被冷风又吹病了怎么办?”马文才站在童惠身侧,温柔地说道。
祝英台见他凑近,牙关都在打颤,脚后跟下意识往后挪。
她想转身逃跑,脚却像是生了根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
马文才的嘴角荡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打横将她抱起。
“我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祝英台额头冷汗直冒,回去休息,无非是将她按在榻间反复肏弄。
“祝兄,你的脸色真的不太好,让马兄送你回去吧。”童惠一脸关切,就是两个大男人这样公主抱实在是有些奇怪。
马文才抱着祝英台拐过几道弯,手掌覆盖在她颤动的腰肢上摩挲着。
“马文才,你禽兽。”祝英台见四下无人,大声朝他吼道。
“我禽兽?”马文才自认修养极好,却每每被她气得大动肝火。
她在新婚当天抛下他和满院宾客,撞死在梁山伯的墓碑上,让他蒙羞,被人奚落,现在居然来说他禽兽?
“既然你这么说,我做不点禽兽的事情,怎么当得起禽兽二字……”马文才咬牙切齿。
他关上房门,直接将祝英台甩在榻内。
昨夜的衾被已经换上新的,软和得让人深陷其中。
饶是如此,祝英台也被摔得浑身抽痛,周身本就如同被车轮碾过,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磋磨?
棉布撕扯的声音响起,少女美好的酮体暴露在空气中。
白皙的嫩肉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腰间的指印更是瞩目,腿间红肿不堪,牙印交错。
一看就是被欺负得狠了。
“马文才,你天资聪颖,举止风流,上虞爱慕你的姑娘不在少数……”祝英台说道。
马文才准备去捞她手腕的动作忽的顿住,明知道她接下来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但他还是想停下听她对自己评价。
“大家贵女,小家碧玉,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何必盯着我不放?强扭的瓜不甜。”她尝试和马文才沟通。
马文才自嘲地笑了笑,捏住她的下颚,熟门熟路地掏出布条勒住她的口齿。
“你怎么知道不甜?我觉得挺甜的。”
他一手强势地刺进祝英台的花穴,一手解着她缠着巨乳的布料。
敏感的媚肉在他食指刺进去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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