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平静,在这个世界里面,能改变进程的不止他一个,还有马文才。
祝英台小跑着在射场找到马文才,他穿着利落的朱红窄袖袍,拉弓成满月,一箭射出,正中红心,周围的人齐齐拍手叫好。
马文才注意到她的身影,收弓疾步向她走过来。
“英台,你……”
“兄长不让我回祝家庄,是不是你动的手脚?”祝英台把信甩到他的身上。
“你这么急切地来射场,就是同我质问这个吗?”马文才扔下弓箭,无视肃静的众人,扯着她手腕将她带到僻静处。
这是尼山书院后场闲置的小院,院中有个扎着藤花的秋千和一间小木屋。
“放手!”祝英台竭力甩手,试图挣脱马文才的掌控。
“是我,”他没有放,“你以为这一世为什么能畅通无阻地来尼山书院?马祝两家已经暗地里结亲,你注定要嫁给我,英台,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是我的娘子。”
“你疯了?”她摇头,望向马文才的目光越来越不可思议。
“英台,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不要想着自尽,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动梁山伯。”
他封住少女的唇,微凉的唇瓣依旧软甜得要命,好似罂粟能让人上瘾。
这几日一直没有碰她,就是因为没有找到避子的汤药在哪里,那种不入流的东西也就是通房小妾喝的,极伤身体。
现在他也顾不得什么汤药,交媾后让乐南盯紧一点便是。
祝英台咬紧牙关不肯松口,男人就在外面舔弄轻咬舔弄着她的唇瓣,在她放松警惕的瞬间,撬开她的牙关疯狂攻城略地。
她被舔得腰肢发软,双腿颤颤,花穴中也溢出潺潺蜜液。
花树下漏出点点圆形的光斑,健硕的男子搂着身量娇小的少年,舔舐拥吻,看起来异常温馨。
被环抱的祝英台满是恐慌,欲望被把控和交付的感觉好似将攀附悬崖的麻绳交到了别人手里。
为什么心中装着山伯的时候,还能对他动情?
马文才最爱的就是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眸光里好似能溢出水,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欺骗自己,她是对自己有感情的。
他打横抱起少女,把她放到秋千上。
这边的小院虽然荒僻,可也是偶尔有人从这里经过的,他不敢做得太过分。
他不知餍足地舔弄着少女花瓣般的唇,享受着她难得的顺从安静,秋千旁的藤花映照着她白皙的脸颊,配合着潋滟的情波,美得不像话。
“马文才,你何必?”祝英台咬住下唇,疼痛让她短暂抽离出情欲,声音依旧娇媚入骨。
马文才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隔着衣料捻弄着她的乳头。
“唔……”祝英台克制不住呻吟出声。
马文才是个天赋型的学者,不管是什么他都学的特别快,包括怎样调动她的情欲。
粗砺的指尖压着轻薄的儒衫在她的乳尖周围捻弄,在她痒到极限的时候,又猝不及防地朝着颤颤巍巍的朱果狠压下去。
她勉力推拒着,手却使不上力气。
男子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修长的手指撩开她的衣摆,褪去她的亵裤,伸进她的花穴。
“这么湿?嗯?”
男子的声音沾染上情欲的暗哑,在祝英台的耳畔炸开。
她缩了缩脖颈,耳垂被人乘胜追击地舔弄,无处可躲。
湿热。滚烫。
花穴深处蔓延开丝丝缕缕的痒,好似急剧生长的藤蔓,藤蔓上面被可恶的爬虫侵袭,恨不得拽出来鞭打。
“不要……”祝英台眸中含泪。
马文才第一次见她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娇娇小小的,在他怀中缩成一团,腰身和腿都在颤。
他已经憋了好久,哪里能放过,尤其是心爱的姑娘露出这种依赖的神情,更加让人想弄得她哀哀求饶。
“别怕。”他终究还是松了口,但手下的动作依旧未停。
修长的指节模仿着性器在花穴中抽动,丰沛的水声在小小的空间内发散。
祝英台面红耳赤,男人的欲根抵在她的后腰,亵裤根本束不住的硕大,她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要他的欲根狠狠插进来,贯穿她才好。
绵长的沉默。
马文才敏锐地察觉到哪里有什么不对,左手松开她的手腕,掰开她的下颚,才发现她咬得自己舌尖见血。
“英台,我究竟哪里不如那个人?”马文才眸底血红,明明她也想要的,还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和他对抗吗?
他用衣带勒住她的口齿,拨开自己的亵裤挺身刺入。
好紧。
祝英台被插得颤缩,小穴剧烈翕张着,舔含着男子的欲根,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闷哼出声。
她下意识踢蹬着腿,试图脱离男子的掌控。
硕大的龟头埋在花穴深处,随着心室挤出来的血液鼓动着,咕咚咕咚敲打着脆弱着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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