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烛透过红色幔帐,在男子的脸上打下影影绰绰的光,朱红的婚服严丝合缝地穿在身上,只在胸口处有些许褶皱。
祝英台咬着唇,见他褪下亵裤,硕大的欲根直接将袍服下摆顶出个小山包。
“啊……”她正等着他继续宽衣,没料腰肢瞬间被人掐住,急剧拖拽着往下,花生红枣硌过她的后背,弄得她有些疼。
肉棒的热气要烫伤大腿内侧的肌肤,她想躲,腰肢扭动着往后退,身下的花穴比她更诚实,双腿分开颤缩着洞口,吐着花露等待肉棒的进入。
好难受。
好想要。
祝英台被滚烫的热度烧得神智模糊,浑身都泛着情动的粉,靡丽多姿。
男子再也忍耐不住,拨开柔嫩的阴唇,挺身刺入!
“啊!”祝英台被顶得尖叫出声,花穴中的媚肉疯狂地舔弄着男子欲根,穴口被撑裂的感觉既痛又爽。
马文才也没好到哪里去,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他感觉今日英台的水流得格外多,花穴中的媚肉不顾一切地吸附包裹着马眼周边敏感的神经。
他爽得快疯掉。
他缓缓抽插着,肉棒和花穴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液被死死堵住,不得其门而出。
祝英台的眼睛越来越花,挺着腰肢承接着男子的肏干。
面前的人影似乎变成了她朝思暮想的模样,她不可置信地唤道。
“山伯。”
马文才听着这声山伯,只觉得椎心泣血。
上辈子他就困于梁山伯的阴影中,这辈子还要重蹈覆辙吗?
男子的身形僵在原处,硕大的欲根卡在泥泞的花径中,将花径中的媚肉撑到极致。
不过一瞬,他又掐着女子的腰肢,腰身一耸,怼弄到最深处。
女子不受控制地淫叫出声,脆弱的花心根本承受不住滚烫狰狞的龟头,偏生男子还不放过她,旋转碾磨着她的敏感点。
“呜呜……”
祝英台低声啜泣着,小腿想要踢蹬男子健硕的大腿,却使不上劲。
他不是山伯,山伯不会这样对她。
她的腰肢被掐得生疼,男子握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托起,紫红狰狞的肉根在甬洞中急速进出。
“啪啪啪……”
腹胯相贴的撞击声响彻屋内,淫液不要命地在花穴内积蓄。
祝英台的声调全被撞散,憋尿的感觉节节攀升,膀胱被挤压得酸胀,花穴中的媚肉更是酸慰不堪。
刺激的感觉从尾椎骨延伸到后脑勺的天灵盖,没等她反应过来,又瞬间被撞得七零八落。
“英台,看着我,我是谁?”马文才插得又急又狠,恨不得把囊袋塞进她的花穴里。
富有磁性的声音挠得她耳廓发痒,她迷蒙地睁开双眼,红帐中的男子身材健硕,腹肌分明,额角的碎发垂散,热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落在她的胸脯上。
她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小腹被撞得痉挛,膝盖窝的神经被顶弄得抽搐,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沉沉浮浮。
祝英台浑身犹如被火焰燎烧,花穴更是被磨出火,每次抽插都带着电流火花,捣得她汁液连连。
“英台……”男子搂着绵软的腰肢,将她拢在怀中,抱住她猛烈肏干。
不过几十下,祝英台就被肏得脚趾蜷起,颤缩着到达高潮。
还没等她回味高潮的余韵,男子灼烫的浓精就灌满她的宫腔,好似沸腾的热水,烫得媚肉剧烈收缩,再次抵达高潮。
接连的高潮刺激得她抽搐不止,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负荷,无意识颤动着。
马文才喘息着放开她,浊白的浓精妄图逃离花穴,又被他的手指堵住。
祝英台咬着唇,她的小腹被灌到隆起,淫液在宫腔内晃荡,渴望冲破牢笼。
“英台,我是谁?”男子不依不饶地问道。
祝英台别过脸去,面向墙壁,颊边的潮红尚未褪却,青丝垂散在衾被间。
半盏茶的时间后,她就沉沉睡去。
马文才用手背蹭着她的脸,唇瓣轻啄着她的嘴唇。
“英台,看看我好不好?”
声调中竟然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和卑微,同之前的态度截然相反。
祝英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从脖颈到脚背没有一处好肉,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胸口还搭着男人的手掌。
“醒了?”马文才吻着她的唇角,冒着热气的肉棒怼弄在她的大腿中间,蓄势待发。
“马文才,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祝英台喉咙嘶哑,低声问道。
“时间不早了,你肚子该饿了吧,我给你去拿早膳。”马文才说道。
祝英台沉默,她哪里能有胃口?
用早膳的时候,闻着燕窝的味道都难受。
马文才注意着她的表情,心中的猜测陡然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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