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听着这声山伯,只觉得椎心泣血。
上辈子他就困于梁山伯的阴影中,这辈子还要重蹈覆辙吗?
男子的身形僵在原处,硕大的欲根卡在泥泞的花径中,将花径中的媚肉撑到极致。
不过一瞬,他又掐着女子的腰肢,腰身一耸,怼弄到最深处。
女子不受控制地淫叫出声,脆弱的花心根本承受不住滚烫狰狞的龟头,偏生男子还不放过她,旋转碾磨着她的敏感点。
“呜呜……”
祝英台低声啜泣着,小腿想要踢蹬男子健硕的大腿,却使不上劲。
他不是山伯,山伯不会这样对她。
她的腰肢被掐得生疼,男子握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托起,紫红狰狞的肉根在甬洞中急速进出。
“啪啪啪……”
腹胯相贴的撞击声响彻屋内,淫液不要命地在花穴内积蓄。
祝英台的声调全被撞散,憋尿的感觉节节攀升,膀胱被挤压得酸胀,花穴中的媚肉更是酸慰不堪。
刺激的感觉从尾椎骨延伸到后脑勺的天灵盖,没等她反应过来,又瞬间被撞得七零八落。
“英台,看着我,我是谁?”马文才插得又急又狠,恨不得把囊袋塞进她的花穴里。
富有磁性的声音挠得她耳廓发痒,她迷蒙地睁开双眼,红帐中的男子身材健硕,腹肌分明,额角的碎发垂散,热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落在她的胸脯上。
她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小腹被撞得痉挛,膝盖窝的神经被顶弄得抽搐,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沉沉浮浮。
祝英台浑身犹如被火焰燎烧,花穴更是被磨出火,每次抽插都带着电流火花,捣得她汁液连连。
“英台……”男子搂着绵软的腰肢,将她拢在怀中,抱住她猛烈肏干。
不过几十下,祝英台就被肏得脚趾蜷起,颤缩着到达高潮。
还没等她回味高潮的余韵,男子灼烫的浓精就灌满她的宫腔,好似沸腾的热水,烫得媚肉剧烈收缩,再次抵达高潮。
接连的高潮刺激得她抽搐不止,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负荷,无意识颤动着。
马文才喘息着放开她,浊白的浓精妄图逃离花穴,又被他的手指堵住。
祝英台咬着唇,她的小腹被灌到隆起,淫液在宫腔内晃荡,渴望冲破牢笼。
“英台,我是谁?”男子不依不饶地问道。
祝英台别过脸去,面向墙壁,颊边的潮红尚未褪却,青丝垂散在衾被间。
半盏茶的时间后,她就沉沉睡去。
马文才用手背蹭着她的脸,唇瓣轻啄着她的嘴唇。
“英台,看看我好不好?”
声调中竟然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和卑微,同之前的态度截然相反。
祝英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从脖颈到脚背没有一处好肉,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胸口还搭着男人的手掌。
“醒了?”马文才吻着她的唇角,冒着热气的肉棒怼弄在她的大腿中间,蓄势待发。
“马文才,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祝英台喉咙嘶哑,低声问道。
“时间不早了,你肚子该饿了吧,我给你去拿早膳。”马文才说道。
祝英台沉默,她哪里能有胃口?
用早膳的时候,闻着燕窝的味道都难受。
马文才注意着她的表情,心中的猜测陡然成型。
按道理半个月的时间是查不出有没有怀孕的,就算怀孕也不至于嗜睡呕吐,但若是尼山书院第一次和她交媾的时候就怀上了呢?
他压下自己的激动的情绪,请来省府中颇有名望大夫给祝英台把脉。
大夫捋着胡须,眉头紧皱。
太守府的公子昨日才娶妻,他家娘子就已经怀孕月余,真是世事难测。
他瞅着生无可恋的小妇人和一脸担忧的公子,不知道该心疼谁比较好,听说这祝九娘是他仗势强娶的。
大夫叹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时值暮春,金乌当空。
太守府一片喜气洋洋,窗墉门扇贴着规整的大红双喜,卧房内的器物家具都扎着大红绸花,红色幔帐随着窗户飘进来的风微微浮动,漾开一片海浪。
大夫坐在矮凳上,须发尽白,眼神悲悯。
躺在床上的女子好似被抽走生气,目光透过窗扇望着窗外停在绿枝上的雀儿,叽叽喳喳似乎在吵架,又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祝英台缓缓转头,看着精神矍铄的大夫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冥冥之中有种感觉,捂上自己的小腹,应该是怀孕了吧。
这个孩子不该来的。
马文才紧张得要命,大夫的叹气声让他整颗心都提起来。
“可是有什么问题?”
大夫瞧见他紧张地捻着自己的手指,又望了望半躺在榻间眉目清冽的女子,暗叹一句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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