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离,你觉得如何?”
马文才知道这已经她退让之后的结果,如果他再强求下去,只可能将两人的关系再次推向冰点,可那个好字卡在喉咙口怎么也发不出来。
他不愿意!
他想将她囚在身边,永生永世。
“你没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祝英台任他牵着。
她看着马文才低垂的眼眸,一缕乌发垂散,不知道在想什么。
入夜,两人各怀心事的睡下。
马文才刚开始还算规矩,两盏茶的时间后,就翻身往床内凑,长臂搂住她不肯撒手。
祝英台也只能由得他去。
次日,天色方亮,马文才携着祝英台出门。
他穿着绣金异兽黑袍,祝英台一袭石榴红轻薄嵌金丝衫裙,瞧着倒似一对璧人。
马车粼粼之声响起,走出铜雀街便是热闹的上虞城主道,掀开车帘往外看,摊贩挤挤攘攘,好不热闹。
马文才见她折腰掀帘,露出一小截纤白细腻的脖颈,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自新婚夜后,他就没有碰过她,不是不能,而是不敢,他害怕英台会对他做出嫌恶的表情,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车马依旧顺着轨迹往前走,叫卖声此起彼伏。
他舔着唇角,火热的目光追随着纤细的腰肢和因跪坐姿势挺起的丰臀,罗袜堆在脚踝,半遮半掩地从石榴红裙摆下漏出来。
马文才尝过不少次,知道她有多么美味。
“英台,你的后领没整理好……”
马文才忐忑着说出这句话,天知道他居然还有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是吗?”祝英台不疑有他,放下车帘,抬起手肘准备捋后领。
“我来吧。”他挡在她之前,握住那片完全平整的石榴红。
可真卑鄙,他心想,手却克制不住,用指甲贴着滑腻的肌肤,感受着少女身上传出的馨香和热度。
马文才吞咽着口涎,呼吸陡然粗重紊乱。
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明明就是想碰一下,可那只手却仿佛不是他的,怎么也收不回来,贴着后颈摩挲着往下。
他紧张地要命,就怕英台转头骂他。
“好了吗?”祝英台颤声说道。
她的身子也是久旷,被马文才捣弄出滋味后,让他这般明目张胆地调弄,下身的花穴竟然分泌出淫液来,磨得她浑身发软。
“等会。”
马文才被她娇滴滴地询问挠得更加心猿意马,心中的囚兽压制不住,展现出惯常的强势来!
他剥开她的领口,滚烫的吻印在她细腻白透的后背,见她没有抵抗,又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祝英台本就敏感至极,被灼烫的唇瓣烙住的时候,暂且还能忍受,待到马文才伸出舌尖舔弄之时,她拽紧衣摆,才没让自己软倒在男子的怀里。
马文才觉得这个时候英台可爱极了,他舔一下,她的身子就跟着抖一下,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把她吃下去。
肉棒胀痛得要命,想怼弄进她下身那处销魂的软洞,用精液将她填满。
想肏她。
他剥落她的裙衫,半褪自己胯裤,右手在她的阴阜间来回摩挲捻弄。
车外的喧闹声就在耳畔,小贩和熟客打着招呼,交流着娘子待产的事宜,孩童吵嚷着在街道追追打打。
祝英台紧张得汗毛全都竖起来,又被马文才的动作安抚,全身泛起情动的粉。
她想夹紧自己的双腿,被男子用膝盖顶开,男子的手指拨开她的花穴,仔细地瞧着,火热的目光令她羞愤欲死。
马文才瞧着只觉得她双颊绯红绮丽,比三月枝头的桃花还要美。
他拨开粉嫩的花唇,颤巍巍的花露自花缝中挤出来,滴落在车垫,美得要命。
他情不自禁地俯身,含住那两片柔软,吸吮着晶莹的花汁。
“啊……”
祝英台被他陡然的动作吓得惊叫出声,瞬间咬住自己嘴唇,竭力忍耐着欢愉,不过片刻,就被舔得神思涣散。
好痒,好想要。
车帘晃动,人声喧闹。
女子赤身裸体横陈在雕香砌玉的车厢里,男子跪在她身下,吸吮着她流出来的花汁,淫糜不堪。
马文才心中又酸又涩,夹带着几丝甜,英台没拒绝他。
他掰开她的花唇,挺着骇怖的欲根破开娇嫩的花穴,周身的媚肉被挤得往外疯狂逃窜,又被他的肉棒带着往花径中冲刺。
插进去的那一瞬间,两人的脸颊上都泛起酡红的醉意,好舒服。
祝英台感觉花穴中的空虚和瘙痒都被填满,媚肉被撑到极限,她沉沦于被他肏干的感觉。
马文才堵住她的唇,掐住她的腰肢,腰腹用力往上一耸,顶弄到最深处。
祝英台被顶得脚背弓起,小腹抽搐。
她想尖叫出声,全被身上的男子堵在唇齿间。
肉棒不知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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