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对饱满的雪乳。毫不客气地用他的舌头品鉴着,用他的手去测试着,她乳肉的弹性嫩滑,细腻可口。
“唔唔齐天磊!”李玉湖双手抓着齐天磊的肩膀,抑制着自己的呻吟并控诉起埋在她身体里的男人。
男人于乳肉间调笑回道,“没骗你,我是真不会嘛,现在我只是遵守惩罚机制,领罚而已。”
男人濡湿的唇舌继续在她身上流连,那衣衫半褪,露出大半玉体的玉湖只能含恨咒骂道,“浑蛋,你知道你让我想起听过的一句话吗?”
“嗯,说来听听。”香躯软玉在手的齐天磊是怎么也没可能撒手撤嘴的,不过抽空回个嘴逗逗她的夫人的空隙还是有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玉湖愤恨吼道。
玉湖的话还真的成功让齐三公子停了嘴,只见从乳肉间抬起头来的他,深情地看着李玉湖,手抚上那被女人自己咬得充血红润着的嘴唇,描着那唇线,问道,“那你知道它后面接的那句是什么吗?”
这个,李玉湖还真是不知道,只能真挚发问,“是什么?”
一个眨眼的功夫,玉湖的身体已被男人带下去榻前,跪坐于男人跨间的位置。男人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大拇指继续左右摩挲着那润湿的唇瓣,魅惑说道,“是女人的唇,勾人的魂。”
男人一扯裤子,放出被压抑许久的阳具,欲根一挣脱了束缚,立马在空气中张扬地昂着头,叫嚣着。男人同时带着对着阳具看得目不转睛的女人的头向前,循循教导,“来,用你的唇试试,把我的魂勾出来吧!”
“可我不会唔唔。”玉湖话还没说完,男人手已从勾着她下巴,改为轻捏她下颌骨,让她檀口张开,并往她的小嘴里,送进男人的粗大的欲根,寸寸滑进。
另一只手带起玉湖的两只小手,大掌包着小手,手把手地教着那双青葱小手,怎么按摩男人的鸡巴根部,怎么抚摸探索男人那浓密黑硬的腿根处,那繁茂的耻毛,两个大大的囊袋,巨细无遗地一一教着。
小嘴被大张着,欲根不停地在她嘴里进出,那鸡巴太粗,撑得她的嘴痛,那鸡巴太长,一往里推,就会直直抵到喉底,引起身体的抗拒。
但是,每次小手按着他教的,或轻或重地缓缓触摸起那鸡巴的根部,嘴里的进出再深点,再快点时,那男人就会肉眼可见的舒服,好想也让他舒服
所以玉湖努力学着,虽然刚开始手会无措地不知该如何下手抚触,唇齿可能力度没控制好,时而重了点,撕磨到敏感的欲根,小舌头也还不怎么会卷舔马眼,但已感觉到她在努力地学吞吐那鸡巴,努力地学按摩男人的下体,所以感觉还是很快就上来了。
不止男人的感觉上来了,就在玉湖用小舌头不断舔卷着男人的欲根时,她身体的感觉也上来了,下体的小穴已经偷偷泌出了爱液,把腿根处的亵裤都弄湿了一大块,好羞人
但不由得她想太多,因为慢慢地,那鸡巴就开始在那小嘴里越来越快地进出,越操越深,累积的欲望也使鸡巴越来越胀,终于女人开始要撑不住了,哭喊着说要吃不了了。
耳边只传来男人粗重的一句,“没事。”
然后她的身体就被男人带上了床,男人手摸到那已湿透的亵裤时,不由会心地在女人耳边,低低地调笑出声,“下次如果想要的,要记得直接跟自己的夫君说,不丢人,知道吗?”
那话气得玉湖把头一扭,只留已红遍的耳朵和脖颈出来,不想再看那个可恶的男人,却也方便了男人一口含上了她的耳垂珠子,更近地倾身汲取着女人的馨香。
同时亵裤已被被扯下,粗硬到快要炸了的欲根,一把挤进女人的双腿间,根头缓慢上下地碾磨着穴缝,诱得身下娇躯难耐,身体微拱,淫水涌流,男人才一挺腰,把粗大的鸡巴送了进去,开始在女人体内的进行快速地抽插。
原来男人说的没事,只是不用她的嘴吃,却要改为要她的小穴口给吃下。
下身被男人不停地高速肏着,迫得玉湖一双玉腿勾着男人的腰,手努力攀着男人的肩背,嘴时而呻吟娇喘,时而被男人深吻纠缠,直至欲潮的阀门又被打开,淫水奔出,来了一波又一波,助力男人在她体内冲刺,在她的宫腔内源源不断的释放出精液,这下真的叫她给全部吃下了。
可身上这个男人,哪次有那么容易停歇,轻易放过她的。
这不,这具疲软汗湿,才刚接下他所有热精的肉体,又被他交缠摆弄起来,要承受他开启的新一轮操插,每次到这时候,玉湖都总有一个疑问,其实,齐天磊那浑蛋,他根本没病!
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玉湖还是很明确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代价是她又被他捉到机会欺负一番了。
那天坐在齐天磊腿上,正在看着书的玉湖,突然想起这个问题,问了出来,问他其实是不是一直都没病?
头正靠枕在女人背上休闲地打发着美好时光的齐天磊回了句,“我是喜欢用行动去回答的,不过现在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呀,居然让我的夫人认为我身体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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