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会干那种混蛋事?还是要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我”
离仑着急的朝他走进了些,赵远舟却后退一步,步子一大,一股热流就从腿间流出来,顺着腿根稀稀拉拉的往下淌,赵远舟突然感到一阵腹痛,弯腰捂住小腹。
“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我刚才太”
离仑想过来看看,赵远舟却捂着肚子吼道,“不用你管!回你的封印里去!”
“已经出来了我就不会再回去,你也别想再把我关起来。”
离仑阴沉的看着赵远舟,站在雨中双臂一挥,铁链尽碎,一身破烂黑衣转眼间变成蓝黑色的广袖大袍,长长的披风拖在地上,在黑夜中闪光。
离仑像是一道立在黑暗中的影子,化作黑烟慢慢飘散来。
“你不想告诉我的事,我自己去查。”
赵远舟捂着肚子叫他,“你去哪,你回来,离仑!”
离仑没有回应,消失的无影无踪,赵远舟放出妖力去查也是毫无踪影。
离仑走后赵远舟像垮了一样弯下脊背,跌坐在地手掌贴着小腹。
“看来他没有发现,”赵远舟捂住额头自言自语道,“要是知道自己凭空多了孩子呵,这下可该怎么办。”
离仑消失后的第五日,白泽神女来到小院。
大雨后一连几日都是情天,吹着凉风的秋日,婉儿与赵远舟对面而坐,院中摆着小桌,支着碳炉,热茶烧的滚烫,炭火上煨着橘子,小桌上摆满干果小食,暖洋洋的金辉穿过树枝照在他们身上。
赵远舟撩起绣金钉珠的广袖,将杯盏轻放在神女面前,“今天怎么有空来,是离仑有消息了?”
“没有,找不到任何踪迹。”白泽神女抿了口茶,从拿来的大箱子里取出药瓶给赵远舟,“这是压制戾气的药,刚刚做好。”赵远舟接过药,婉儿嘱咐说,“别忘了喝,以后就随身带着,快喝完的时候记得给我稍信。”
“好。”赵远舟打开瓶子,药刚一入口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梗着脖子硬生生把药咽下,不可思议的望向神女,“这是什么?也太难喝了。”
婉儿端着杯盏瞪他,“万年的妖怪了还怕苦?”
“老妖怪就不能怕苦吗。”赵远舟打量手里的满满一瓶的药,再看向脚边的满满一箱,顿时丧起脸来,“你没弄错吧,什么东西熬的啊。”
“良药苦口。”神女板着脸,“苦也得喝,这药专治你的毛病。”
赵远舟皱着眉头,举着药瓶闭眼狠灌了口,又掏出随身的酒壶,一气喝干酒液。
待嘴里的苦味消下去,赵远舟唉声叹气的把药倒进空壶里,“酒壶啊酒壶,你跟了我这么久,什么美酒佳酿没装过,可惜从此以后只能盛这难喝的东西了。”
婉儿望着他若有所思,等咽下最后一点热茶,突兀的开口,“你的信我看了,朱厌,这个孩子不能留。”
赵远舟单手执着酒壶,不抬眼的问,“为什么。”
碳炉烧的噼啪作响,风吹拂着素白曳地的轻纱衣裙,婉儿放缓了声音劝到,“戾气不稳,你现在的妖力本就控制不住,这个孩子会让你很难受。”
“有多难受。”
婉儿摇着头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难受些也无妨。”赵远舟放下酒壶低头舀茶,冒着热气的茶水斟入神女见底的杯盏中。
“为什么要留下他?你就听我一句劝吧。”婉儿暗暗心疼的说,“要应付的事已经够多了,此时怀孕你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你这是自绝死路。”
“本就已经踏上死路,还有什么受不了的。”赵远舟说得若无其事,单手拾起杯盏将茶水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斟一杯,“留下这个孩子,我死了也能有人继续管着离仑。”
“可是你怎么会…”婉儿着急,可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她不好多说,欲言又止,“你身子本就奇特,怎么不注意些,偏偏在这个时候…还是跟他——”
“是意外。”赵远舟温声打断她的话。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就算留着这个孩子,他也不一定念你的好。”见赵远舟明里暗里袒护那人,婉儿冷言冷语道,“我们封印了他8年,8年不见天日锁在洞窟里,连那块巨石都走不下去,以他的脾性,出封印以后没第一时间杀到我面前,我都想送他一声多谢。”
“要杀也该先杀我。”赵远舟从炭火上拿过哄热橘子,剥开皮来,一半给了神女,一半留给自己。
咽下最后一片酸甜温热的橘子瓣,赵远舟低垂着眉目问道,“我近来总是想见他,有些不正常,这是为什么?”
“想见谁,”婉儿刚问出口便想到了答案,“离仑?”
“嗯。”
“是怀孕反应,这个时候父体在身边你会好受一些,妖兽后代本就天生强大,更何况你与离仑都是修炼万年的上古大妖。这孩子很难应付,还这么小就已经在争抢你的妖力了。”婉儿蹙起秀眉,“这事你还不打算告诉他?”
赵远舟又剥了一个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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