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舟抽出衣服里的手,“走都走了干嘛还回来,不怕我又封印你?”
“你不想让我回来?”离仑反问。
“我让你回来你就回来吗。”赵远舟自嘲般的冷笑道,“既然回来了,为什么又在院墙外面不进来。”
“我以为…那些事以后你大概不想再见我了。”
赵远舟看着房门,门上明明空无一物,却莫名吸住了他的目光,看了良久之后才问。
“在外面听了多久。”
离仑低着声音,“你们说得我都听见了,阿厌,我走得这几天你想见我是不是。”
赵远舟冷哼,答得驴唇不对马嘴。
“你不是最瞧不起做贼心虚的人吗,现在也学会听墙角这一套了。”
离仑无视赵远舟的嘲讽,指背压在他掺着白丝、散落满肩的乌发上,轻轻的摸着,手从他脖颈滑到后背。
“你跟她说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可事到如今,我们还只是朋友吗。”
“是,”赵远舟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们永远,只会是朋友。”
离仑再一次探进赵远舟敞开的衣缝在胸前摸着,玩味的扬起音调,“是吗,你的所有朋友都可以这样对你?包括你的养女?”
耳边低沉的话音震得人头皮发麻,赵远舟咬紧牙关,攥紧拳头。
“文潇还是个孩子,不要把她扯进来。”
“孩子?”
离仑悠悠转向在榻上熟睡的人类少女,仅隔了几步远,他正抱着这个女娃口中尊敬的爹爹,手深入衣衫把玩他的胸肉,做尽轻薄之事。
“按人类的年纪她也不算孩子了,可以谈婚论嫁,也可以做些别的事了,怪不得你喜欢她,还穿成这样跟她躺在一个榻上,刚刚都舍不得走了吧。你眼光不错,这模样长得我看了也喜欢。”
说着说着,离仑看向文潇的目光变的阴沉可怕,丝毫不加掩饰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他捏住赵远舟的乳尖,夹在两指间搓揉。
赵远舟撇开头忍住闷哼,攥紧的双拳青筋暴起,“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威胁我?为了她你威胁我?”
离仑攥住他的胸肉抓得更狠,用力到乳尖都从指缝里挤出来,从他背后压下身来,话音好似巨蛇吐着芯子在耳边嘶鸣。
“不让我动她也可以,你来替她好了。”
赵远舟猛地回身拂袖,与他拉远距离,极力压低了吼声。
“你什么时候也沉迷于做这种事了,想做那事找别的女妖去,别来缠我!”
“女妖?!”离仑呵呵一笑,“有你,我为什么要找别人?”
赵远舟咬牙切齿,“我是男子。”
“呵,男子?”离仑看看他,又看向榻上的文潇,眉毛往上吊了吊,“她平常都叫你爹爹吗,该不会叫娘亲吧。”
赵远舟听了,怒火从胸口直窜头顶,忍无可忍,妖力汇集在手中凝成无形利刃,长袖一挥,狠狠劈向离仑。
离仑生怕再度被他封印,从进门那刻起就一直在防备,赵远舟一出招他就快速后退,手刀从他咽喉前惊险划过切断一缕头发,哪怕刚才后退得慢了一点点,那计手刀就要斩断他的喉咙。
离仑捋捋被斩断的头发,不怒反笑,“还是跟你打有意思,辑妖司那些人也算人类中的高手,却个个跟废物一样,用尽全力也伤不了我分毫。”
话音刚落离仑反手挥出一掌,却不想赵远舟根本没有防备,躲闪不及竟真的被打在胸前,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跌在榻上。
赵远舟晃着身子站稳,吃痛的捂着胸口,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打我?”
离仑也惊了,低头望看自己的手,没想到那一击真的打在他身上。
可就在离仑慌张之际,赵远舟的反击已经攻到面前,汹涌的妖力呼啸而来,比刚刚的那招手刃更加致命。
离仑不能硬抗,只能躲开。
俩人在文潇的卧房中打起来,拳脚相加徒手相斗,赵远舟正在气头上,招招致命占尽上峰,广袖翻飞长发掀起,逼的离仑连连躲闪。
为了不惊醒睡着的文潇,他俩的对招已是十分克制,不然整个小院恐怕都要被掀翻,可打斗难免发出声音,两人从塌边打到门前,文潇在他们身后突然梦呓一声翻了个身,赵远舟刚躲开离仑一招,以为文潇醒来转身要去查看,反被离仑逮住机会一招制住,仰面扑倒在榻上,栖身压住。
“放开!要打出去接着打!”
赵远舟在离仑身下挣扎,又不敢声音太大,肩膀被一个横臂压得死死的,抬腿要踹,又被一把抓住脚腕,拉到一边分开了腿。
“离仑,你干什么!”
“不打了,”离仑一手横在他胸前,一手抓着脚腕,“我们做点别的。”
赵远舟的睡衣本就单薄,被他一挣更是散得乱七八糟,黑色的外衫薄薄半透,红绸中衣系在腰带里松散敞开,最里层的白纱什么也遮不住,穿了还不如不穿。
离仑一想他穿些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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