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升非中不可,他只沉着了几分钟,向栾迟伸出了手,“栾董,合作愉快。”
栾迟也形式主义的回握上去,“厉哥,客气。”
那个朋友有事先告辞了,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三个,栾迟抬眼看着李笠叙,明知故问,“没事我先走了?”
“别啊。”李笠叙把烟盒丢在地上,“正菜还没上呢。”
栾迟自然知道这个点他们喊自己来城夜,谈完正事,除了找裤裆子的乐子,还能有什么。但他一向洁癖很重,城夜玩的太脏,不对他的胃口。
“别又把人捅流产了。”
李笠叙把抽了一半的烟丢进含了冰的酒杯里,“这次肯定不会。”
“栾哥是不是没来城夜玩过?”李笠叙笑的意味深长。
突然有人敲门他看清了来的人,栾迟这才会过意,什么叫肯定不会搞流产。
今晚他们点的,是上次流产的那个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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