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竟然还这么不害臊啊,她不是云丞相的嫡女吗?怎么世家的小姐,连那乡间七岁小娃都不如,连尿都自己控制不住啊——”
“我还能骗你吗?我可真真切切看着了······不过也可以理解,不是说云丞相喜好女色嘛,妾室还都找的是秦楼楚馆出身的花女,正夫人连嫡子都没生一个,八房小妾都生了十几个男孩了,每次宴请招待都是那位二夫人出面,一问就是大夫人病了,问什么病又说不清楚,我看啊,什么病了,只不过是所谓的丞相夫人失宠了,丞相府里的女主人早就换人了。”
“这我倒是有听说过,据说云丞相还打算过段时间给他那二夫人求个诰命呢,啧啧啧,这大夫人的诰命还没下来,若是这二夫人就先得了诰命,估计大夫人脸面更是稀碎了。”
“哈哈哈哈······”
乌巢听二人在那里言语中对云清衫毫不在乎,心中不禁对云清衫更加轻蔑。
玉鸢说完八卦便扭着胯回去,听宫女们说皇后娘娘还没从暖阁里出来,便独自一人进去,她推开朱漆的大门,便见榻上一片凌乱,皇后倒在地上,裙子的胯上一片黄汤痕迹。
玉鸢不禁一阵恶心,心想这云清衫也太不讲规矩了,自己堂堂皇后,一天竟然便溺两次,还真像玉瑶说的那样,腿上没把门了。
她见云清衫还昏睡着,又不好喊人,只能一个人将她从地上拽到床榻上,给她换衣服。
玉鸢毕竟也是个大宫女,在宫中也算是半个主子,因此干这种杂活,心中难免有些不忿,加上云清衫没有醒过来,她便嘴里嘟嘟囔囔地,骂着云清衫。
换到一半的时候,云清衫就渐渐清醒过来,但她听到玉鸢在骂她,也不好睁开眼,便就接着装昏。
玉鸢见她久久未醒,胆子逐渐大了起来,手上也开始没轻没重,将打扫的抹布随意在云清衫身上擦拭着,粗暴地擦拭着云清衫的阴部。
“贱人,天天装得多清高,尿眼都管不住,真是没用的窝囊废!”
玉鸢自幼一直伺候在云清衫身边,从丞相府里一个小丫鬟,长成如今皇后宫中的一等大宫女,平日听惯了小丫鬟们、小太监们吹捧,心中早已生出骄纵不臣之心,见云清衫一直未醒,估计是昏了,她想反正要请太医,这时候她想做什么都可以。便拿起一旁的折扇,“啪啪”地在云清衫逼上打了好几下,下下都打在尿眼上。
云清衫刚刚为免尴尬没有及时睁眼,现在想睁眼也不能睁眼了,玉鸢是她的陪嫁丫鬟,不能随意发落,云清衫有苦说不出,只得继续忍着。
玉鸢出了气,将纷乱的头发绕到耳后,才打算喊醒云清衫,她瞧见一旁的桌上放着茶壶和茶杯,眼睛咕噜地转了一下,然后倒了一杯已经凉透了的茶水,朝里面吐了口唾沫,然后一下猛地浇到云清衫脸上。
然后柔声喊道,“娘娘,醒一醒,娘娘。”
云清衫等了一会儿,慢悠悠地睁眼。
“娘娘,”玉鸢跪在它旁,垂着眼睫,作出一副恭顺的样子,“您醒来了。”
云清衫揉了揉眼,装出一副刚刚醒来的样子,“本宫这是怎么了?”
玉鸢不解地说,“娘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奴婢一进来,便看见娘娘您倒在地上,衣衫凌乱,脸颊红肿。”
云清衫拿出早已想好的说辞,装出才想起来的样子,“哦,我想起来了,我之前吃了口皇上带来的糯米糕,估计是里面有莲子吧,因此害了些疹子,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必惊扰旁人,准备件干净衣服,本宫沐浴更衣。”
玉鸢见云清衫这么说,心情一松,这糯米糕既然是皇上带来的,那就说明跟凤藻宫没关系,自然不是她这个大宫女的错,至于皇上那边又不归她管,云清衫又不打算追究,这事更不需要她做什么,便低头称喏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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