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听说这些,纵然心下察觉到了什么,也已经没有心力反抗了。
次月,陆令衍已经到了临盆的时候,走路时两腿都有些合不拢,腹中的孩子似是直直地往下坠。陆云玘一道圣旨下来,却是说朝堂之中有要事,要他立时到场。陆令衍已是不能行走,便由一架轿辇送到了朝堂之上。
陆令衍纵然衣着宽松,也以生绢束腹,想要看起来再正常些,只是月份太大,孩子又多,一看便知孕态沉重。待他从轿辇中出来时,文武百官皆为之震惊,不曾想昔日霁月光风、儒雅温良的平阳王竟成了如今这副样子,便与闺中养了七八个孩子的熟妇没什么两样。
陆令衍还未曾站定,陆云玘便当中提审了他昔日的恩师,礼部侍郎陈文相。陆云玘既敢当众提审,便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更有一些陆令衍眼生的官员在一旁帮腔,适时地拿出一些凭证。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陈文相一党考场舞弊、官场贪墨的罪行已是辩无可辩了。陈文相是陆令衍昔日的恩师,两人一向过从甚密,朝上诸人想必都知道这一点。
陆令衍本来就临盆在即,看见昔日恩师重罪在身,往日同僚倒戈相向,不觉急痛交加,一股热流扑在了鞋面上,腹中婴孩也坠得他生疼。“唔皇上臣,臣要生了啊~”陆令衍腹中抽痛得厉害,呻吟声脱口而出,朝中诸人闻言皆是大惊失色,碍着陆云玘的面子,却是不敢表现出来。
陆云玘传来宫中太医,教太医上前医治。那太医给陆令衍强行喂了一碗褐色的汤药,只面色沉着地回道:“回皇上的话,平阳王腹中孩子还未足月,此时断不是生产之机,方才臣已经给王爷灌了汤药,压制了王爷的产程,如今还需将那孩子推回母体内才好。”
陆云玘只面色阴沉地点点头,朝中早有人站出来说陈文相是陆令衍昔日恩师,如今这般境况,还得是老师把婴孩推入苞宫之内继续发育,才最体面合适。陆云玘缓缓啜了一口茶,只道念及二人的师徒情分,若陈文相真能让平阳王世子转危为安,那便赦免了他的死罪。
那陈文相闻此言,早已是感激得涕泗横流,便忙不迭地冲到陆令衍身前,扒了他的衣衫,褪了亵裤,只见羊水淌了一地,孩子的头发在两腿间依稀可见。他用手退了一推,陆令衍便直喊痛,偏那陈文相求生心切,什么繁文缛节师徒情谊早已经抛在了脑后,他咬下牙来狠命一推,那孩子的大半个头便又回到了穴口里。
陆令衍倒是像遭受了极大的刺激,那孩子被推回产道的过程中,小手小脚不知是戳到了哪处凸起,来回推拉之下,竟是比寻常男子的阴茎还要舒爽,使他忍不住高声叫嚷起来,“呃啊~孩子~肏得爹爹好爽爹爹喷了喷了~”一边喊着,一边又喷出汩汩淫液来。
只是那孩子回了产道之中,还是不到位置,那穴里甬道纤细,寻常人的手也塞不进去。陈文相便心生一计,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借着那晶亮的淫水撸了两把肉茎,那肉茎便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他便扶着粗黑的肉茎,缓缓凿进了陆令衍体内,推着那孩子的胎头往里走,直到把那婴孩推到苞宫里去。
双儿的宫口一向便十分敏感,那婴孩回到苞宫的过程自然是刺激非常,陈文相是个好色的下流之徒,看那婴儿的位置已经有大半个进了苞宫,大庭广众之下竟用肉茎抽插起陆令衍的花穴来,待到深入到宫口时,才顺道顶一下那孩子,如此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那孩子终于回到了母体之内,再次安静地睡去了。
陈文相射在了陆令衍体内,多余的阳精随着大腿根流出,和羊水混在一起,淫靡非常。陆令衍早已是口不能言,眼神也已经涣散了,小小的精巧阳具半趴着,也不知是被陈文相还是自己的孩儿肏得又射又喷。
近些月来,嘉陵城里最时兴的谈资便是平阳王陆令衍的孩子究竟是谁的。本朝以礼法立国,礼教森严,对于双儿更是如此,双儿嫁作人夫,当从一而终,若有未婚先孕或者红杏出墙者,律令上还有千百道条文等待着一一施行。
陆云玘明面上替陆令衍按捺着流言,只说是为了顾及皇室体面,事实上派遣了诸位不起眼的内侍与外臣暗地里散播消息,说平阳王陆令衍久不成婚,寂寞难耐,私下与多名男子媾和,以致身怀有孕,还是多胎。
三人成虎,这流言传得有鼻子有眼,陆云玘登基不久,便装作没有足够的手腕摆平这件事的模样,最后嘉陵城里对平阳王水性杨花、珠胎暗结的传闻实在是难以平息,陆云玘便从善如流地传来新上任的礼部官员,礼部侍郎翻阅了律令条例,回话道,依据礼制,应对平阳王施以洁刑。
这洁刑从古至今已有数百年的历史,常有不检点以致身怀有孕的男子被施以此刑。行刑之时,那怀孕的双儿需要被固定在半人高的木马上,那马由几名精壮男子抬着,背上竖起两根男儿手臂般的木棍,雕刻成男子肉具的样子,一头插进花穴,一头插进后穴。
孕夫被特制的麻绳绑在马背上,几乎是动弹不得,几名男子抬着木马左右摇晃,上上下下,游街示众,直到孕夫身下见红,肚腹中的胎儿流产,才可将其放下。这还不算完,自有专人将那不知廉耻的双儿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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