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令衍,教他不能摔下马来。
两根木棒捅得又快又狠,花穴里那根几乎半根都插进了苞宫里,在里头尽情地搅动。陆令衍天性淫贱,虽仍能感受到灭顶的快感,却也难以忽视腹中地覆天翻的钝痛。腹中的剧痛牵扯着他的五脏六腑拧在一起,腹中的三个孩子更是被无情的假阳具捣成了碎片,顺着淫水与阴精从花穴口淌了出来,零零碎碎地化作了一片血水。
陆令衍不知是疼晕了还是爽晕了,被几个一丝不苟的内侍抬了下去。扫洒干净的大路上落着许些腥臭的精液,那是刚刚沿街观礼的男人们留下的,见此场景,就连那不甚通人性的野狗也射出了点点狗精。
陆令衍赤身裸体地被关在一处密室里,几个粗陋的婆子按着他,用温水给他清洗干净了身体,生着茧子的大手伸进他的花穴里一顿抠挖,半只手臂已经探进了穴口里来回剐蹭,以确认子宫里是否还有胎儿的碎片。
纵使落到了这般田地,陆令衍的神智已不太清醒,身体却仍能感受到花穴与宫口被刺激的快感,甬道一收一缩,又涌出一股淫水,那几个婆子只好换了水重新清洗。如此过了一个时辰,几个婆子终于得以交工,几个内侍来将未着寸缕的陆令衍抬到肃阳门外,将他摆成雌犬般跪趴的姿势。
肃阳门外的队伍已是排了两里地长,陆令衍虽然年近不惑,却仍是天姿国色,皮肤还水灵灵的,更别提还流着皇家的高贵血脉,京城里有许些穷困的单身汉子,半辈子了都未见荤腥,听说有这样的机会,自然趋之若鹜,队伍里甚至还有须发斑白的垂垂老者,别看他们身姿佝偻,身下的鸡巴却是如年轻男子一般耸然挺立着。
在侍卫的监督与保护下,第一个新鲜的腥臭鸡巴终于插进了陆令衍刚洗干净的粉嫩骚穴。陆令衍才失了孩子,本该是伤心难掩的时候,小腹也时不时抽痛一下,可惜他天生是挨肏的身子,那鸡巴一送进来,他便又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只管塌着腰,左右摇晃着屁股迎合起来。
“本王是骚母狗~是人人都能肏的骚母狗大鸡巴大鸡巴快插进来操烂我”陆令衍跪趴在礼台上,花穴里插着一根粗壮的大鸡巴,菊穴还不住地收缩着,仿佛还没吃饱,那排在后面的村民见状,得了旁边侍卫的许可,便将自己冒着青筋的肉茎送进了陆令衍的菊穴。
陆令衍的菊穴湿热紧致,便如处子穴一般,那青年像是初尝情事,忍不住掐着陆令衍的纤细腰身发狠般地冲撞起来,顶得陆令衍便如暴风雨中的小舟,只知道随着施暴者的节奏逆来顺受,仿佛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没过多久,几炮浓精便又分别射在了陆令衍的小穴和菊穴内。那看守的侍卫似乎也起了兴致,也不管到底有几人同时肏弄着陆令衍,常常是陆令衍菊穴里含着两根,花穴里也含着两根,便连嘴里也不得空闲。更有人将他硕大的双乳揉捏出一道沟壑来,将自己的鸡巴放在里头磋磨,陆令衍情到浓时,那圆润的奶子也喷溅出奶白的乳汁,后面排队的男子便争先恐后地上去吮吸,唯恐浪费了一滴初乳。
陆令衍的穴口被几根大鸡巴一起撑到微微透明,花穴里的鸡巴与菊穴里的鸡巴你争我抢似的竞争着,要么比着狠劲抽插,要么约定好了似的同进同出,穴里流出的精液从礼台上淌到地下,原看着竟像下了雪一般。
如此又过了一天一夜,这场圣礼方才结了。彼时陆令衍早已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一道纤弱的身躯躺在腥臭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里,小腹再次高高隆起,跟他足月时没什么两样。
陆云玘的后宫里有许多家世显赫的高门贵子,也有许些名动天下的绝世美人,唯有一位显得不同。他不知来由,也没有封号,宫里没人说得清他的来历,只是一个人幽居在兰芜殿。宫里有些办老了事的,说这位兰芜殿的公子眉眼间与先平阳王陆令衍有几分相似,不过也没人相信罢了。
兰芜殿公子是深宫之中当今圣上普普通通的妃妾之一,而先平阳王早已成了宫中的忌讳。一个未曾婚娶的双儿私下与人媾和,以致身怀六甲,败坏了皇家名声,最后当今圣上实在无奈,只好判处了洁刑。
陆令衍于大庭广众之下受了洁刑,又被城中精壮男子狠肏了半日,最后不知去处,销声匿迹。有人说他是不堪其辱上吊自尽了,更有人说是当今圣上派人秘密将这个皇家污点处决了,一切也都无从考据,史书上也不会再出现他的名姓。
兰芜殿公子生得花容月貌,肌肤胜雪,只是风华绝代也难掩身上岁月的痕迹,他眉目间有着细细的纹路,一头乌发里也能觅得几根银丝,所以宫人门都猜测,他年纪已是不小,恐怕有三四十岁的样子。只是成熟有成熟的风韵,当今圣上还颇为喜欢这位年长的情人。
泓光殿皇后娘娘宫里养着两位小皇子,大的十岁,小的六岁,都十分玉雪可爱。只有作为心腹的内侍才知道,这两位皇子并非皇后所出,而是从兰芜殿抱养来的。不只是这二位,董贵妃宫里的两位公主,以及梅嫔宫里的小公主也都是兰芜殿那位生的。只不过因为兰芜殿公子神志不清,时不时便会痴傻癫狂起来,圣上才将他的子女分给别的宫嫔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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