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季青发现自己被绳索吊在半空,四周很狭窄,空气里弥漫着粉尘和碎块,氧气有些稀薄。
腰上环绕着绳子,他拉住拽了拽,绳子骤然收紧,上提,井中取水般将他往上拉。厉季青攥紧绳索,熟练地将它在手臂上绕圈扣紧,随着高度上升,头顶开始有稀疏的微光,所处的地方也越来越宽阔,令人憋闷的感觉消去大半。
四周是陡峭的岩壁,偶有碎石降落,拉绳子的人似乎不太熟练,越往上,绳子越发摇晃,连带他也跟着晃荡起来,厉季青顺着力度晃到一侧岩壁,借力往上攀爬。
岩石陡峭,空气中弥漫着细小的尘埃碎块,逐渐能听到光源处传来细小的声音,看得到隐约的身影。
厉季青加快了动作,伸腿最后一踢,准备伸出手让人拉上去——他突然听到了一声‘啪’。
他抬眸,看到断裂的绳索从头顶滑落。
光源近在咫尺,但他开始下坠。身上被尖锐的岩料蹭出了细细密密的伤口,沾着空气中的碎屑,发麻、痒痛。往上攀爬无望,厉季青往下望,看到一片漆黑的深渊。
紧接着,他忽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响,整个岩洞似乎躁动起来,耳畔呼啸的风声也无法掩盖喧闹。
腰侧突然缠上一阵陌生的、奇怪的力度,有什么冰凉光滑的东西缠上了他的腰,将他承托。他降落到一片光滑冰凉、似乎还在蠕动的地面——
他睁开眼,看到一片如雪般的洁白鳞片。
那是一条巨蛇,盘旋在地面上,用身躯环成垫将他接住。蛇身爬行时,鳞片摩擦、起伏,发出令人惊悚的声响。
它过于巨大,厉季青甚至无法一眼看到蛇的头尾。但缠在身上的部分却略微收紧起来,被巨蛇环住、提起的瞬间,厉季青感觉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被蛇提起来,与蛇头面面相觑——只看一眼,厉季青便头皮发麻,蛇头甚至比他的身体还要大。
突然,蛇吐出信子,鲜红的蛇信靠近了厉季青。巨大的两颗獠牙靠近,蛇张大了嘴——
“——!”厉季青猛地惊醒。
病房里一片寂静,唯余他的呼吸清晰可闻。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认清是做了个噩梦后,他鼓噪的心跳终于放缓。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发现身下有奇怪的触感,从被子下方传来细小的咕唧声,如若不是夜晚过于宁静,那点声响几乎不能察觉。
他伸出手,不可置信地往下摸,脊背却骤然被轻拍了一下——厉季青寒毛竖起,立即想要拽住那只手,却听到:
“做噩梦了吗?”
是白知节的声音。
那声音让厉季青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又陷入另一种紧张——厉季青撑开被子往下看,果不其然,他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到了膝弯,下身赤裸着。男人的手掌正包着他的胯,掌心紧贴肉屄揉碾,一揭开被子,就能听到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
“……”接二连三被白知节的淫乱行为刺激到麻木的厉季青,此刻居然有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这次的指奸时机不错,可以帮忙转移他对噩梦的注意力。
“……半夜扣屄也是家规?”厉季青用小屄往白知节的手上压了压,上浮的快感冲散了噩梦带来的恐慌,阴蒂被掌根挤碾,两瓣阴唇外翻,屄肉鼓胀着被男人抓揉淫玩,带出来湿腻的水。
他愈发觉得白家淫乱了——和白知节倒是没什么关系,出身于那样的淫规里,白知节的行为倒是可以理解。
白知节的手轻拍着厉季青的背,“没有这条规定。不过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加进去。”
厉季青的呼吸逐渐变得湿腻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家规的话,你现在、为什么在——?哈……揉一下……唔、嗯……阴蒂……再揉一下……”
白知节如他所愿,手指捏住肉粒上下套弄起来,他的手指也是微凉的,揉捏阴蒂时几乎凉得让肉粒瑟缩起来。好在现在是夏天,屄肉很快适应,阴蒂也逐渐亲昵地贴住男人的指腹,充血膨胀起来。
指腹上下撸动着勃起的阴蒂,布满神经的肉粒泛起阵阵酸麻,突突跳动着顶撞男人的指尖。白知节一只手抵在肉粒外侧,另一只手上下蹭动,将那颗肉粒压在指间反复摩擦、挤压、榨出激烈的快感。厉季青只觉得身体四处都被快感裹挟,四肢百骸像是有小簇电流在一点点游弋、炸开,他的大腿根忍不住战栗起来,中央的阴阜被腿肉挤压,反倒把阴蒂凸出来方便白知节淫玩。
“出了点意外。”白知节的手指被腿肉夹住了,阴阜、腿根肉都紧紧压住他的掌心,往上还能用指尖掐住阴蒂随意揉捏,他把籽粒当作玩具般用指尖拍击弹拨,直到看到厉季青的眼睛开始蓄泪,连舌尖都轻轻压在了唇边,意识不清地开始把头埋在他怀里喘息。
“我以为老宅那边的教导会晚一点,所以一直没有做。”白知节解释,“没想到他们明天就派人来,只好今晚临时补上。”
他忽然停下手,撑开了屄肉,令整口屄大张,厉季青甚至能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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