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栩也不再犹豫,手起针落,直接刺在女人身上最痛的几个穴位。
尖锐的银针刺入皮肉,立刻有剧痛传遍女人身上的每一条神经,而她却清醒无比地感受着这些痛苦,没有缓和,只有逐渐麻痹,浑身如蚁咬。
“呃……”她的脸皱成一团,浑身难受地扭动着,但仍是咬紧牙强忍着,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已经疼的浑身是汗。
安栩起身,对着桑御说道:“你在这里盯着她,这银针一旦扎上去,就会持续的疼,用不了一炷香的时间,她就会求饶,还好盯着,别让她疼死了。”
说完,起身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里。
木槿跟出来,连忙问道:“小姐,几根针而已,她真的会招吗?”
“你不信我?”安栩反问。
“当然信啦,只是这太神奇了吧?”
“别问太多了,你去弄些吃的来,跑了一天大家都饿了。”
“是。”木槿不再多问,快步朝着外面跑去。
安栩找了个台阶就地坐下来,有些疲累地靠在旁边的栏杆上,叹了口气。
这一招,就算是原来组织里最能扛的硬汉都顶不住,更别提一个女人了。
墨廷渊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心中沉积已久的疑惑,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安栩先打破了宁静。
“殿下是不是好奇,我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招数?”
她知道,自己跟原来的安栩不一样,从前在京城已经极力掩饰,可离开京城后一路上遇到的危险,逼得她不得不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墨廷渊会产生怀疑,完全在她的预料之内。
所以,她早就想好了措辞。
“本宫是很好奇,但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他以一种宽慰理解的语气说道。
安栩有些意外,还以为他会刨根问底,毕竟眼前的男人是被人称之为暴君的太子爷,他的疑心可不比陆景琛少。
但是他没有顺着她的话问,反而选择了以退为进。
不知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既然话题引到这里,安栩也不能继续装聋作哑,只会更让人怀疑。
“没什么不能说的,其实义父一直都在暗中训练我,他想要我辅佐陆景琛,所以对我极其严格,原本成婚后陆景琛拿到兵权,我会将老王爷生前打算好的计划告诉他,并要他保持中立不要轻易站队,可他却不肯听我的,还喜欢上了季家千金,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反正陆骁死无对证,她只要把所有反常推到一个死人身上,一切都可以变得名正言顺。
听到她的话,墨廷渊只是将信将疑,眼底闪过一抹精锐,试探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又要跟他和离?不如直接将陆骁的打算告诉他,或许他能明白你的一番苦心。”
安栩勾唇冷笑:“殿下,你这样说,显得我很贱。”
墨廷渊挑眉:“难道不是么?”
满京城谁不知道她是陆景琛的舔狗?为了他整日和季芯柔争风吃醋,最后活成了一个笑话。
安栩倒是没有否认,一脸坦然:“之前陆景琛对我再怎么不屑,我都可以忍,可自从秋猎过后,我突然就想明白一件事。”
“想明白什么?”
“想明白自己之前的卑微懦弱和付出都不值得。”
“所以呢?”墨廷渊继续追问,目光紧紧盯着安栩的脸,仿佛生怕错过她的每一个微弱的表情变化。
而安栩也知道,这些话还不足以让眼前这个多疑的男人完全信任。
所以,她只能加深演技,故意摆出一副受过情伤后,那种满眼失望的破碎感,甚至就连语气都变得脆弱。
“季芯柔千方百计地想要将我置于死地,但陆景琛每次都视而不见,甚至有时候明明是我受了伤,却总是责怪我让季芯柔受了委屈,所以我从狼群冲出来的那一刻,就对那个男人彻底死心了。”
说到这里,墨廷渊轻轻瞥了一眼她的左膀,他记得从山洞里逃出来的时候,她那里满是鲜血,昏迷不醒。
想来,这么多年,她在陆景琛那里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不知为何,听她说完这些,他心里并没有在意真假,反而生出一些怜惜和心疼。
若是他早一点认识她,或许她就不必忍受这么多年的伤害。
安栩偷偷看了墨廷渊一眼,见他神色缓和了不少,心想应该是信了自己的鬼话。
说真的,杀人放火都没有在男人面前扮演深情这么累!
季芯柔确实有些本事在身上,能在陆景琛面前装模作样这么久,属实不易。
看来想要当好绿茶和白莲,也需要下些功夫。
“你不必委屈,从今以后本宫罩着你,即便陆景琛拿到兵权,也不敢再伤你。”墨廷渊一本正经地承诺道。
安栩挤出一抹笑容,眼眶微红看上去很是感动,其实是强忍着哈欠没有打出来,才会有泪光氤氲在眸子里。
她语气郑重地说道:“殿下的恩情,安栩没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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