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砚骤然变得犀利的眼神,审视的意味十足,且下容人逃避。浪涛天只好无奈的双手一摊,任他逼问,谁教他要失神让人逮了个正著呢?“说吧!”简单的两个字,秦方砚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说什么?”“昨夜!”“昨夜?!”用食指和拇指搓著下巴,浪涛天思考著该怎么说。昨夜,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只不过让他瞧见了一个外表冷傲,但内心却仍迷糊天真的小女人。她柔美天真,但却又像是一朵雍容且傲视群花的牡丹,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一亲芳泽,探看她的本质。眼见浪涛天默不做声,秦方砚不耐的双手环胸“昨夜,你见著她了?”“嗯。”“她美吗?”“够美了。”他因为经商,南来北往的走了几趟,见过的女人不知凡几,她不是最美,可却是最吸引人的。“那你心动了!”“心动倒也不至于,可是却忍不住的想要逗弄她。”想起昨夜她被他气得咬牙切齿的模样,浪涛天忍不住又笑了。那就是心动了!秦方砚瞪著他脸上那抹笑容,迳自在心中做了结论。“那你会去提亲吗?”“不知道。”这个问题在他昨夜辗转卧榻之际,已经在他脑海里闪过了几次,可是只要一想到在这庄园内有著一只看不见的手,他就忍不住的退却了。“因为那些事,所以你犹豫了?”秦方砚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的所在。“也不是犹豫,只不过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之前,没必要再枉添一条人命。”算不上是避重就轻,浪涛天只是实话实说。“有没有想过,这很可能就是那人要你有的想法?”他的说法其实只是一种逃避,秦方砚不甚赞同的说道。他个人是比较主张主动出击,因为他不喜欢处在挨打的地位,他相信涛天也同样不喜欢那种挨闷棍的滋味。“你的意思是”秦方砚还来不及再说,便因为眼角闪进了一抹蓝色的衣角而闭了口,顺便也向浪涛天使了记眼色。浪涛天顺著好友的眸光看去,立时起身迎向房门。“怎不在房里躺会儿?”他上前扶住了妻子杜仙荷的腰背,柔声问道。“没什么,精神好,所以出来走走。”“是吗?”将妻子扶坐好,他再回头一瞥,只见秦方砚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了人,连声招呼也没打。浪涛天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知道秦方砚一向受不了像妻子那种柔得像水的女人,让他在相处上老觉得尴尬。“相公,我是否打扰了你同朋友的谈话?”杜仙荷的声音柔和,宛若流水一般的温润,不难听出其间的小心翼翼。“没的事,只不过是闲聊罢了。”朗朗的一笑,浪涛天安慰的说道。说实话,对她这个柔顺的妻子,他虽无男女情爱,但一向敬重,虽然他纳妾的举动不曾停过,但几乎都是她因为体弱,无法伺候他,而执意为他纳进门的。“那就好。”杜仙荷安慰的点点头,双手绞著手中的绢子,似乎有话要说。“怎么啦?”他看出她的欲言又止“你来这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我是说是”“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人家吞吞吐吐的。”浪涛天没有苛责的意思,但杜仙荷的眸中仍是闪过了一丝惊悸与著慌,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夫君有著无比的崇敬。“就是我听底下的人说,昨日有媒婆上门提亲。”“嗯!”他不避讳的承认了。“那相公喜欢那个姑娘吗?如果是的话,我差人去下聘好吗?”“这事你别插手管。”想也没想的,他果决的拒绝了。“可是,相公,古人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既然妾身无法为相公生下一儿半女,那自然应当为你找个好姑娘,让她怀有你的子嗣。”浪涛天静默了,抿著嘴,双眼盯著她,什么话也没说。她知道那神情的意思,就是事情已经有了结论,不必再议。这样的认知让杜仙荷的眼神浮现了一抹小哀伤,可是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他不再插手此事。可是好奇啊!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涛天板起脸来同她说话?以前纵使他不爱她,可是却也对她敬重有加,绝不会用这样严厉的脸色和口吻对待她。他只怕是心动了而不自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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