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放在她们身上,只是靠在男人肩头言语暧昧地说,“今晚去我家?前几天刚得了瓶新酒。”
夜晚、酒精、男女,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柠柠
夏柠一只手搭在他身上, 以一个慵懒的姿态。
她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支撑在他肩膀的部分,有一种依赖他的意味,虽说是逢场作戏, 但盛修白生出一种短暂温存的错觉感, 竟一时之间忘记对房间里多余的两位做出反应。
他只是垂着眼,眸光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这个距离, 能清晰看到女孩皮肤上的绒毛。
“你们怎么会……”见夏柠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安倩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借口去质问,尴尬了数秒后才找到自己的语言,“这还没结婚呢, 难道就不知道注意点影响?传出去多给夏家丢人。”
“丢人的貌似不是我吧。”夏柠意有所指地看向两人,接着说, “结婚是早晚的事,我只是让我未来丈夫去我家过夜, 需要注意什么影响?”
盛修白眼底染上几分兴味。
直到两人尴尬地离开,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夏柠才宣告胜利,她的表情说不上来,既高兴也不高兴。虽然好像让对方难了堪, 可回想过去发生的事, 怎么也不觉得自己赢了。
盛修白晚上没喝酒,他拿起旁边沙发上的披肩, 温柔地扶着她的背, “走, 送你回家。”
路上一直很安静, 夏柠的目光落在风景变换的窗外, 她想到以前的事。那时候父母离婚, 她一直跟母亲在一起生活,她的生命里好像并没有父亲这个角色。直到后来母亲离世,她时隔多年第一次见到夏弘。
那个男人脸上并没有悲伤,他不是来吊唁他从前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而是来接她回家。夏柠那时跟在夏弘身后,到夏家的第一天刚好撞见夏若晴,她撒娇地扑进父亲的怀里,问夏柠是谁。而不远处,站着那个家现在的女主人。
她从前明明也住在这里,可那时候站在那,就像是一个侵入者。在他们戒备的眼神里,她读出来自己是不速之客,更是一个碍眼的人,她破坏了他们其乐融融的一家。
“柠柠?”
“嗯……”夏柠回过神,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发呆的这段时间里,车已经开到了自己楼下。
女孩准备解开安全带,却被盛修白按住了手腕,她抬眼。
盛修白笑着看她,“不是说要留我过夜?”
男人气质斯文,说话间看她的样子却又带着点痞雅,夏柠慌乱道,“我刚刚在开玩笑,你别当真。”
“怎么办,当真了。”他一字一句地说。
夏柠想挣开手,盛修白的力气却极大。
他微微靠近她,眼底满是戏谑的笑,一双眼看着她脸上可爱的表情,“你好像还说过,我是你未来的丈夫。”
“……”早知道刚刚不说了。
见夏柠别过脸,耳根染上可疑的粉色,盛修白仍旧没有放过她,他微微离她远了几分,自顾自地说,“我是不是该让助理送点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不过,你知道留我过夜会发生什么吧?”
夏柠呼吸都快停止了,脑袋直冒烟,就在她要开口时盛修白低笑了一声,终于松开了那只手,“上去吧,不逗你了。”
“……”夏柠意识到他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在跟她开玩笑,顿时有些气愤地瞪着他,盛修白一脸坦然,还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舍不得?”
“谁舍不得?”她心里骂了这人一句,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临走前听见盛修白温柔的声音在风中散开,“虽然不过夜,但别忘了下次请我喝酒。”
夏柠用力关上门,根本不顾及他开的是何等价值的车。
她上楼梳洗,脑海里还浮现出盛修白那些话,她想,以前在电视和杂志上见到盛修白那副精英模样,还以为他是什么正经的人,现在认识了才知道,他这人跟外表的斯文关系根本不大。
临睡前,盛修白还给她发了条信息,“今天晚上怎么没跟我说晚安?”
夏柠无语,什么热暴力呀,盛修白这人根本不知道烦字怎么写的,她感觉现在受到热暴力伤害的人根本不是盛修白,而是她。
每天发信息,累都要累死了。
她把手机丢在一旁,先去做了组拉伸的动作才回来,接着打开聊天框,看见上面多了一条信息,“柠柠?”
夏柠这才意识到盛修白改变了对她的称呼,她有些不习惯,那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柔情万千,好像他们是一对亲密的爱侣,于是夏柠回,“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我不习惯。”
“总要习惯,你不是说我们结婚是早晚的事?”
“……”她想,她今天晚上就应该把嘴缝起来,说的话每个字都被这人记住了。像盛修白记性这么好,以前读书应该没拿过第二名吧。
夏柠想了想,故意说,“是早晚的事,但结婚前得先谈好财产规划。不如这样,你婚前赠予我一部分,不然你的个人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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