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的事业他也不好过多评价,纪语声端着饭碗,思虑再三还是略显干瘪的说:“主人辛苦了。”隋乔也没放在心上,就当是吃饭时的随便闲聊。
今天隋乔又是在外奔波了一天回来,饭后他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脑袋就枕在纪语声的大腿上,后者非常上道地帮隋乔按摩起太阳穴,力度正好,隋乔舒服得几乎昏昏欲睡。
按摩结束后,隋乔都想直接枕着纪语声睡一觉算了,纪语声却温柔的在隋乔的脖颈处垫上一个抱枕,自己从沙发上站起身不知道干嘛去了。
留下隋乔一个人孤独的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瞥了一眼纪语声离去的背景,暗忖道:这家伙不知道自己是人肉靠枕吗,瞎忙活什么去了。
“主人,要洗脚吗?”纪语声把隋乔从半梦半醒间叫了起来,隋乔从沙发上睁开眼就看见纪语声半跪着,旁边放了一个已经盛好热水的足浴盆。
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个足浴盆?隋乔指着足浴盆,一扬眉问:“你新买的?”
“对,今天刚买的…主人每天很辛苦,这个可以帮主人放松放松。”纪语声邀功似的劝道,“主人试试吧,很好用的。”
“哪里好用?”隋乔哑然失笑,纪语声买的这个足浴盆就是一个纯粹的洗脚盆,市面上有那么多功能齐全、设备完善的足浴盆他偏偏不买,选了一个最平平无奇的,现在还大言不惭说这东西好用?
“就一个盆,你倒是说说他好用在哪?”隋乔饶有兴趣的说。他发现纪语声很喜欢搞一些自作聪明的小动作,真不知道纪语声是故意的还是容易犯傻。
隋乔似乎一语道破纪语声的心思,纪语声的耳朵慢慢地红了,手足无措之下眼睛乱瞟,就是不敢看向隋乔,但还是强装镇定回答道:“是…我很好用,我想伺候主人洗脚。”
“所以买了个这样的盆?那试试吧,试试你好不好用。”隋乔特意在好用这两字上加重了语调,成功地促使纪语声更害羞了,他嗯了一声之后就急忙伸手去够隋乔的脚,好像生怕隋乔突然反悔一样。
隋乔的脚很瘦,骨关节突出,具有很独特的美感。纪语声在确定水温合适之后把隋乔的双脚放入水中,然后专注地按摩揉搓起来,如果仅是观察他的表情,别人恐怕还以为他在完成一项相当复杂的工作,才需要他花十分的细心去应对。
隋乔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边享受纪语声周到的服务,边静静地看着纪语声,毫不掩饰的目光直对着纪语声的脸,被他盯着后对方的脸上很快泛出一抹红晕,耳朵也红的更厉害了,像是因温度高烧红了脸。
“啧。”隋乔觉得纪语声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人,自己轻易一个举动往往就能引发纪语声很大的反应,向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去逗弄他。
他这么想也这样做了,在纪语声毫无防备的时候,隋乔哗啦一声从水中抬起右脚,溅起的水滴打了纪语声的脸上和身上,纪语声虽被他的兴起发作吓了一跳,但是很快镇定下来,没有一点反抗的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隋乔轻易地用脚尖勾起纪语声的下巴,前脚掌顺着对方的喉管一点点向下滑,然后在喉结处停留,又不轻不重地踩了上去。
纪语声的脸红得几乎像是要滴血,一部分是因为羞耻,另一方部分是因为呼吸道被碾压至呼吸不畅,但他即使已经发出难熬的呼吸声,也没有阻止隋乔的意思,压抑着从喉咙下方产生的痒痛感。
这更加助长了隋乔的嚣张气焰,纪语声变成了他手里可以任意处理的东西,那个鼓起的喉结被碾得通红,紧跟着周围一圈皮肤都要遭罪,在偏白肤色的衬托下更显得触目惊心。
纪语声被踩得实在难受,忍不住想要弯腰咳嗽,视线向下正对上隋乔的脚趾,距离他的眼睛不过十几厘米,修剪整齐的指甲,细瘦的脚面,都带给纪语声难以形容的影响。
他的目光一时在这个始作俑者的脚上多停留了几秒,或许是为了减轻疼痛感,又可能是别的原因,他没来由的想要咽一口唾液。
纪语声这一应激举动被隋乔精准的捕捉到了,他运筹帷幄地笑了,压低声音犹如鬼魅勾引最良善之人去献祭灵魂那般问道:“骚货,是不是想舔?”
舔什么,指向性不言而喻。
纪语声的睫毛微颤,这段时间的相处几乎已经把他作为正常人的羞耻心消耗殆尽,但是面对这种直白露骨的问题,他再假装冷静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有一股热流直冲他的头顶,让他顿时浑身燥热,隋乔的话似乎勾起了他深藏的渴望,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本该像此刻这样匍匐在隋乔的身边,抛掉所有的羞耻心,放下所有的社会关系,就单纯的做一只狗,每天摇摆尾巴,讨好卖乖,所求的不过是希望能舔一舔隋乔的脚罢了。
纪语声有点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开口,他知道隋乔的性格,如果现在不说话是绝对舔不到的,就像之前每一次的做爱虽然都是纪语声开口说想要,但占据主导地位的一定是隋乔。
“想舔的,主人”,声音轻得如蚊蝇。
隋乔冷哼一声,对纪语声不够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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