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忍不住绷紧腰,他双腿来回弯着,被巨大物体捅开穴的感觉就像被从正中劈开,疼,但是阴茎磨蹭他的穴璧带来的酥麻感又让他脑子混浊,全然不知该做什么,只得无助的哭着,手搭在眼睛上,闭着眼呜呜哭着。
陈序没想到小哑巴那么娇,他躲在暗处看他背着箩筐一日能上下山两三回,还以为他身强体壮,没想到在性事上像个瓷娃娃一样,只要捅的深一下,就会哭一声,眼角落下泪来。
他心疼,又不想从他朝思暮想的人身体离开。
陈序转去握住他的大腿,往上推着,将其往外撇开,因着举止,他的穴分开,好进了些,祁如身体渐渐适应,他哭声减弱,穴里更是淫水连连,原本干涩紧致的穴终是进的顺畅些。
陈序动着腰,往里操着,粗大的阴茎破开层层嫩肉,直抵着最敏感的宫口。
“嗯…哈…”
哭声便是断断续续的呻吟,祁如双乳随着他的操干晃动着,泪痕还残留在他的脸上,可偏偏他又生的白净,一个脆弱敏感被操着穴的小哑巴,只是稍微看一眼,就让人情欲骤升。
陈序贪婪地将阴茎抵进他的穴里,他微微喘着,俯下身子将头埋在祁如颈窝,操到祁如敏感点时,感到身下人颤栗后,他便会咬住祁如脖颈,用舌尖轻轻舔着他的脖子。
祁如总会发出羞耻的喘息,他意识到咬紧嘴唇不愿发出这让人害羞的声音,却被陈序握住双腕,扣在头顶上,狠狠撞着他的敏感点
“呜…!嗯~唔!”
若是祁如能说话,他所说的一定是骂陈序这个登徒子不懂怜惜,然后再好好诉说爱意。
淫水都被他的撞击捣成白沫,次次都抵在宫口,隐隐约约有撞开之势,祁如脑中全是让他心乱如麻的快感,如上云端,又因他的抽出坠落在地,淫乱的撞击声更是让他耻的脸发烫。
“阿如……”
陈序情动唤他一声,祁如唔唔应着,他不用陈序推着大腿自然的分开腿,陈序反倒去摸着他的头发,亦安抚亦眷恋。
陈序在他脸上蹭了蹭,随后猛烈撞击着他的嫩穴,娇嫩的穴忽然被他剧烈操干着,快感密如雨的卷袭祁如脑中,他弓着腰,拽着被褥,呜咽着承受这凶猛的爱意,他又重重落下腰,陈序见此,扣住他的腰,低声喘息,抵着他的宫口,将精液射入其中,巨根往内吐射着白浊,他还在抽动着,白浊随着他的抽离被带出,又被捣入其中,粘腻的水声充斥窄小的屋内,祁如的喘息声透过屋檐流传到一墙之隔的隔壁。
陈序,站在隔壁院中,手中握着的书籍已然被紧攥到不成样子。
挑灯夜读时,隔壁传来祁如压抑不住的哭声,起初断断续续,陈序并不在意,只当外面起的风声,直到,粘腻水声被撞击出的拍打声音,和那他从未听到过祁如甜腻魅惑的呻吟声,他下意识拿起手中书籍,去了院子里,山村房屋多土墙,根本不隔音,他是一心只读圣贤书,可不代表他不懂,不懂那声音是什么。
心中无端升起烦闷,他胸膛起伏着,手攥着书籍,低着头,祁如能和谁做这些?他怎么不知道祁如和别人暗通款曲?
祁如不是只喜欢跟着他与他相处吗?那他是与谁做那些云雨之事?
陈序几度转身想要去敲响祁如宅门,那书已然被他攥的不成形状,他哪里知道,祁如如今被反着压在身下,脸贴着床沿,无助的双手被“陈序”反扣在身后,翘臀被“陈序”精瘦的下腹撞着,白浊流的身下都是,穴口处被捣成泡沫,发出噗嗤让祁如羞耻的声音。
“唔~”
祁如将脸埋在被褥上,他耳垂发红,压不住的喘息声闷在被子里,温热的气息打湿被褥,捂的他呼吸不顺,但也不敢抬头,陈序操他操的太猛,他受不了。
更别说双手被牵掣,完全被陈序掌握住,娇嫩宫口被撞的微微开拢,随着他的操干,带着白浊抵入其中,祁如难耐地抬起臀,又被陈序撞的落了下去,等到他满脸红润从被褥抬头时,陈序松开他的双手,手撑在他的身侧,低下头咬住他的后颈,下身又不收着力气,狠狠撞着他的小穴,祁如受不了,他扒着床沿,想要从他的操干中逃离,陈序尖利牙齿咬住他的后颈不松口,他往前挪一下,陈序便猛地顶着他的宫口钻磨着,酥痒感瞬间让他软了身体。
他呜咽几声,将手臂埋在头下,呜呜地哭着,又因着操得爽快便哭便喘,他哪里想过,风度翩翩的书生在情事上能这么凶猛。
可他做梦都想不到,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在一墙之隔的院子听着他的喘息,脸色阴沉。
陈序用什么身份去敲响祁如宅门?他与祁如只有从小长大的情意,他又凭什么在祁如享受情爱时去打扰?可,要是祁如是不愿被强迫……
他听着这一声娇过一声的喘息,祁如怕不是爽的要晕过去,才会发出这般淫靡声音,真是……真是……
他低头,单薄里衣被顶起一角,他终是将手中书籍用力握成一团,算着方向往祁如窗户砸去。
“砰。”
祁如惊了一瞬,他下意识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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