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原身在林家过得也不怎么好,甚至到后来原身遭遇的校园霸凌,这些温文真的不知道吗?
母亲的天性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但温文,好像不是这样。
“难道权利与金钱,于您而言就那么重要吗?”
这时候,林念也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
虽然房间的隔音很好,但那么大的动静,他又不是死了。
他运动过后才洗完澡,腰间就裹了条浴巾,赤裸着上身,头发上还滴着水珠。
林念一言不发,戏谑的抱胸倚在门旁。
青年人露出的胸膛遍布抓伤的痕迹,那靡丽的爱痕,让温文轻轻撇开了头。
林念就这样冷笑且嘲讽的看着母子俩的闹剧。
他听到了这位继母的话,她知道了他跟林青的关系,并且让林青不要生事。
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助纣为虐?虽然不是个好词,但好像挺能概括现在这种情况。
他突然有些好奇,温文会不会帮他隐瞒这段畸形的关系,还是会直接告诉林安那死老头?
于是林念转向林青说道:“怎么,身上的伤好了?”
林青面色骤然难看。
这狗男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林念笑了下,他猛地抓住林青的手腕将他扯进了房间,只留下了句,“我帮你看看”然后关紧了房门。
温文看着厚重的房门,眸光微颤。
她手上托盘里的饭食被打翻在地,汤汁溅在她的裙袍上,她却只是怔愣地看着那道门。而她放在身侧的手也骤然握拳,尖锐的指甲甚至已经掐进了掌心的皮肉里。
林念揉了一把林青的屁股,揉着揉着,方向就不对了。
林青简直无语,他推开林念,掏出手机一把甩给了他,一言不发就开门要走。
“欸!”林念攥住他的手腕,挑逗的捏了捏,“老师让我给你带话,明天必须去学校了。”
林青是真的要翻白眼了,这种事还要他专门跑一趟?
车子驶向寒石学院的时候,窗外的景象快若剪影,不断在闪退。
隔着厚实的挡板,不知道司机有没有听到后座的响动。不过为了主人家的隐私,司机王叔也可以当自己是个聋子。
林青真的服了。
以往林念与他不对头,从不肯同他搭乘一辆车。哪怕是同路,也一定要两辆车隔一个楚河汉界。
谁知今天林念倒是不嫌晦气了,狗皮膏药似的黏了上来。
林青不想跟他吵。左右这条疯狗总是有办法让他屈服,他又何必再生些没用的事端。
他偏头托着腮,目光在外面的风景上打转。
一晃而过的景色当然没什么好看的,但比起看林念,他宁愿看那些掠影。
随着隔音板的升起,隐秘的空间好似给了林念为所欲为的权利。
林青皱起眉。他能感到与他相贴的皮肤的滚烫,林青无语的用手肘推了推,没用,反而是离得愈来愈近。
他转过头刚想骂,林念的嘴唇倒是先凑了上来。
林青一时失声。
林念的嘴唇非常柔软,只是轻轻的贴合,却能感受到他内里的滚烫。
那只是很轻的一个吻,像蝴蝶的停驻,又轻飘地飞走了。
林念亲了他一下,笑了笑,又若无其事地侧过了头去。
林青:有病?
他在心底跟b2吐槽,“这个疯狗在干嘛?他什么意思?”
b2毫无波澜:【只是单纯的嘴巴接触了一下。没什么意思。】
林青在它那没有起伏的声音中,琢磨出了一点阴阳怪气。
他哼了声,倒是没再说话了。
事实证明,林念就不是个老实的。
林念只安分了一会儿,又凑过来,他的手指摩挲着林青的脖子,有些好奇,“印子怎么没了?”
说到这个,林青就有点不爽。
因为是夏天,那些青紫的痕迹最好是能穿长袖遮一遮,但林青怕热,穿了短袖,只能用粉底遮瑕之类的化妆品盖一盖。
林念这一摸,不知道摸掉了他多少粉。
看着指腹粘上的白色粉末,林念忍不住笑了笑。
他笑着说林青:“娘炮。”他笑起来总是很明朗的,一点不带阴霾,非常俊秀。
林青当然很不爽,这都是因为谁啊?他心里冷哼,偏过头去不想看这贱人。
可是觉察到林青对他的冷淡,林念又有点不爽。
他将粉擦干净后,又伸手去捏林青的脸,强硬逼迫他朝向自己。少年人的脸庞,隐隐还带了点丰盈的轮廓,摸起来有点饱满的意味。
林青有一双非常明润的眼眸,含着若有似无的水光,充盈且静默,像一汪湖泊的脉脉。他生得好,真正当的起一句面如冠玉。
只是他鬓角之间,隐隐带着鸦青的色泽,这就柔化了他的锋芒,为他平添了一二分的秀丽。
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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