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的操作也已经太多了,逐渐麻木,于是妘载对那扮演火神者开口道:
“连进入火焰中自烧,都要反复衡量三两次,并且还要自称是‘如果是上天的意志’,还要被我踢一脚才进入火中的巫师,就凭他,或者你,也敢说三十年前,十日同天的时候,那个在山巅被暴晒八天的姑娘不虔诚吗!”
“而且你说,那些金乌变成太阳,女仞请求驱逐那些太阳,所以太阳神不会帮助她?这是什么逻辑?真可笑啊!”
“一个真正可以被传颂的伟大的神灵,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祭祀被糟践,看着自己的子民被炙烤灭亡吗!”
“金乌们窃取太阳的位置,这难道不应该让太阳神震怒才对吗!女仞求雨,难道你以为,如果真的求来雨水,遮盖了天地的乌云,会把太阳也吞没了吗?”
扮演火神者没有说话,但从他的面色来看,他似乎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妘载的声音以及斥责,让他一时之间没有办法进行反驳,甚至因为过分的大声而有些畏惧
麻麻载使用了吼叫,效果拔群,对方陷入了畏惧及麻痹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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