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泛滥般落出体外,如同漏出的尿液,浇出一片粘腻的水亮来。
眼前开始闪着白光,头俞发昏了,浑身都在酸胀中战栗着,穹被拉入欲望的深渊,只能不断沉沦其中,经泪水润湿一片的鎏金眼睛不断上翻着,仿佛水中融化的太阳。
穴里作乱的性器越发凶猛了,嘴被堵住他像是忘记呼吸,头晕目眩间吹出一堆水,只感觉自己快要被快感杀死。砂金抓着他的手收紧,性器终于插进子宫内射了出来,可嘴里的那根却还没消停,他叫不出来,无力得完全撑不住自己,泪模糊视线,拉帝奥才捏紧了他的下巴卡进喉管,滚烫浓稠的精液灌进深处,穹被他抚住下巴引导着吞咽,怪异的腥味让他想要呕吐。
艰难地吞咽显得像是急迫,动作快了甚至呛进气管,拉帝奥退出去,多余的精蹭上脸颊,穹止不住地咳嗽,泪、口水加上那点白浊一起糊在潮红的脸上,看着糟透了。
“看来进入体内的都能算。”他被半抱着坐起顺气,好半天才缓过神,拉帝奥确定他没什么事,低头去看他腹部的纹路,发亮的粉色果然比之前填的更多,小腹上皮肤滚烫般发着痒,拉帝奥伸手贴在上面比划,得出严谨的结论:“效率似乎没有直接插入那么高……”
过多的快感和轻微的缺氧让穹有些耳鸣,几乎难以听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痒得难受,大口喘着气迷茫地低头去抓他的手。
他还没组织好语言,肩上便压上了重量,温热的吐息吹在耳边,砂金笑了,声音在耳边振动着,穹忍不住想躲,又被他揉捏着另一边脖颈拉回来,像是终于满意贴近的距离,他凑近亲了亲才开口:“这么说的话,岂不是两个人来更快点?”
反握住那只拉着自己的手捏了捏,拉帝奥没管砂金那腻死人的动作,直接翻了个白眼:“该死的赌徒,我应该说过我有洁癖。”
“好吧好吧,那只能我来代劳了……你真的不想一起?”砂金乐呵呵地应着,早猜到这个结果,他求之不得,不过——他嘴角压下来,调笑的声音变得有些严肃,砂金不再笑,勾起穹的腿窝压上他的肩膀处,看着像是蜷缩着被固定在他怀里,插着阴茎的柔软穴口一片熟红泥泞却直白的完全暴露出来。
猛地被打开身体的感受十分羞耻,穴里还插着东西,更不用说眼前还有另一个人在看,穹被吓了一跳,伸手就想遮,却因为被拉帝奥捏着手而没有成功,他羞得落下泪来:“唔…别、别看了……我受不了、这个……”
砂金蹭蹭他的侧脸留下几个安慰的亲吻:“没事的,只是帮忙而已,你难道不想快点解决吗?”
插在穴里的阴茎顶了顶,砂金伸手去摸湿漉漉的穴口,手指摸索着试图往里挤,穹控制不住地发抖,却又因为他的话顿住,低头去看腹部的纹路:经过这么久也才填了一半多,而他人都要被肏傻了。
穹咬咬牙,几乎都要说服自己同意,可他张开嘴又闭上,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唇抿在一起,反而是把脸憋得俞发红了——他还是害怕。
他颤颤巍巍的模样瞧着实在可怜,拉帝奥走近摸上他汗淋淋的脸叹了口气,终于伸手去碰那被强迫着再次塞入一根手指的穴口,本就充实的内里被破开,他摸到了红肿柔软的外阴上湿润的手感,穹丰盈的大腿根颤得厉害,臀尖都跟着抖。
流水的肉壁淋湿一片,看着绞得极紧实际上却是软乎乎的,穹身体的接受度意外的高,没几下便轻易地吞下三根手指,砂金收回手,用沾湿的指尖捏上他的大腿。
“差不多了吧?”砂金问着,却完全不是疑问的语气,穹被他捏得一抖,紧绷的身体有些发软,他还没做好准备,拉帝奥便抵了上来,胀大的龟头不太熟练地贴在露出的雌穴上头,滑过几次才终于对准,穹被这几下吓得头皮发麻,双手抱紧砂金伸在两侧的手臂,完全不敢动弹。
拉帝奥不是犹豫的人,一对准就直接了当的往里推,可实物怎么可能跟手指比,没两下他就感到了阻力——不仅是身下的,还有胸前穹退阻他的手。
穹只感受到一种仿佛彻底被打开身体的痛感,这痛感传上神经被扭曲出莫名的快意,肉壁死命地绞紧着吐出更多的水来,他忍不住拼命喘气,两根硕大的阴茎把液体彻底堵死在里头,小腹胀得像要真的吐出来,上面变形的纹路闪出奇异的光来,他似乎要被顶破,无力握着拉帝奥的手微微收紧:“等等、……哈啊……停……我、我不行了,我要…唔……被顶、破了……”
腹部被轻轻按了按,穹头脑空白一片,他像是被什么奇怪的快感冲击了大脑,在欢愉之外还感受到了别的什么东西,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话了。
可那里明明只是变得圆润了些,砂金收回手,有些奇怪地侧脸看穹,他能感觉到雌穴内适应般不再那么紧绷,而且拉帝奥还没完全插进去呢。他和拉帝奥对视一眼,总觉得不对。
拉帝奥停下动作,也伸手去摸那变得更亮的纹路,这次穹的反应变得很大,几乎是惊恐地想要扯开他的手,他只好顺着穹把手移开点,刚想要说话,却有人比他先开了口:“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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