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酒店里。”
“一个人?别人有听见吗?”他又去添阴穴,那里已经开了一个小口子,轻轻带过舌尖就能陷进去一点儿。
舒暮一夹紧腿,喘息热潮起伏:“当然是一个人嗯……我怎么知道……啊哈哈——别人听见没……嗯阳——阳哥哥嗯——”
“跟哥哥说说用什么自慰的?嗯?”陈淮阳眸子闪过痴迷的亮光。
舒暮一捂住眼,不看他,回答:“跳蚤。嗯……金属的那种……额——还有假阴茎,嗯……”
“谁更舒服囡囡?”
“你。你更舒服。”舒暮一感觉到这人的气息移开了,紧接着是陌生又熟悉的手指插进了湿软的穴道,“陈淮阳!在床上不准这么叫我!”
“那叫你什么?”再默入一根手指,逼仄滚热的嫩肉骚死了,“宝宝可以吗?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叫你一一?”
淫水滴溜溜顺着手指往下淌,流进掌心,缓缓滴落在床单上。
陈淮阳见了,直视着此刻殷红动情的舒暮一,很是无辜地问:“一一,新换的床单被你的水打湿了。怎么办?你只带了这一张。”
“阳!”舒暮一抬眸看他,秋水含眸,波光荡漾,“带我去你那儿。带我回你家。”
“好。”
陈淮阳沉声刚答应下,就插入第三根手指,越插越快,水激荡出来,他能感受到舒暮一两条腿在发抖,耳边是她紧密的呻吟和潺潺的水声,波涛汹涌,冲击着他的心脏和灵魂,眼角有点泛红。
连续高潮了两次,舒暮一的性致下去了一点。但从头到尾陈淮阳都没好好摸她,浑身肌肤急需有人爱抚它们。
“给我脱衣服。”
还没得到释放憋着劲儿的男人定了酒店餐又去了洗手间后回来,乖乖给躺在床上完全不想动的人脱衣服。
先是已经扯皱的衬衫,然后是高领针织衫。丰满的胸肉被肉粉色的简单内衣包包裹住,没有聚拢的效果,但这对乳房本就丰满有型,即便这样躺着的那一抹乳沟已很是诱人。
需要憋的劲儿更重了。陈淮阳探手进后背给她解开扣子,再勾住肩带将整件内衣脱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
“你也脱。”舒暮一捏住他的衣袖晃了晃。
“等会儿酒店送吃的上来。”这么说着,陈淮阳还是脱掉了上衣。
紧实的肌肉线条漂亮流畅,八块腹肌带着猎豹般的美感,手臂扯动转身间的前锯肌是凌厉的漂亮。她想起他大学游泳课时在水中的身躯,犹如凶猛的虎鲸,每一个肌肉都优美强健,水浪扑腾中冷白色的肌肤晃眼无比,全场都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舒暮一爬起来,跪在床上直立起身子:“阳,我觉得有点尴尬。”
笑了。陈淮阳走过来将她整个人纳入身躯阴影之中:“咱们是不是尴尬得有点晚?”
“我们就这么睡了?”
“还没睡。”陈淮阳摸摸她的头,“你是爽了,我呢?”
“你难受吗?”舒暮一手指戳戳他的下腹,那里鼓起来后就没下去过。
陈淮阳抓住她手指放在嘴边吻了一下,伸出舌头舔舐那根涂着指甲油的手指,咬住指尖,隐隐有甲油胶的味道,再舌头磨上指根勾勾绕绕,一双黑眸看着她满是欲望和迷情。
“你真好看。阳。”舒暮一夸他,眼里欣喜无比。
“你最好看。”陈淮阳声音低沉磁性,压抑着,“我们一一最好看。”
舒暮一现在赤身裸体毫无遮掩,白皙的肌肤如玉脂花瓣似乎吹弹可破,一对酥胸两颗红珠坠上仿佛散发香气,她未抹妆的面容自带艳色妖娆,双眼含星,娇气又烂漫。真好看。最好看。
陈淮阳亲了一下她眼睛,手摸上那对奶白的巨乳,触手如温水,轻轻捏揉就能陷入肉浪之中,软糯香甜,尝起来一定味道很好。
这么想着,他就要低下头去亲吻那珠红缨。但是被舒暮一拦下,她拦着他脖子亲亲他嘴唇,微微喘气,胸膛起伏:“阳。摸摸我。难受。还有,我饿了,饭什么时候送上来。”
“我催一下?”陈淮阳单只手搂住她的腰肢压进怀里,皮肉无阻碍贴上,好软,舒暮一身上的香气好美,搂腰的手顺毛一样上下摸她的背,另一只手握着无法完全掌握的乳肉玩弄,掌心擦着兴奋凸起的乳头火热一片,于是故意揉搓得厉害,把它弄得又硬又骚。
“嗯——”舒暮一拉长音抱着陈淮阳靠在他怀里,快感从被揉搓的乳房蔓延开来,才擦干的身下又有了湿意,“阳。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换到另一边揪着乳头往外拉,陈淮阳低头吻住她,与身下那瓣唇不一样的女人气味涌入大脑,肥厚的舌头缠住她细软的舌头,攻城略地,舒暮一仍由他在口腔里搜刮自己,轻声哼哼:“阳。用力。”
“不尴尬了?”调笑一句,陈淮阳低头咬住一个奶头又吸又舔,一只手大力在白色的乳肉上留下红痕,一只手摸上同样肥软的臀肉,往下手指在又潮湿起来的穴口流连往返。
舒暮一摆臀想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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