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自愿又媚情地,把娇软的宫胞干成淫乱的肉套。
皮肉相贴的快乐没了,陈淮阳不由不爽地捏了捏她粉嫩的乳头,结实的手臂握住她肩头把人压回来亲密相拥:“我想吃奶。”
不等舒暮一回答,他已经埋首下去,舌头舔舐胸脯每一寸嫩肉,两个奶头咬得充血肿胀骚到冒热气,垮下狰狞的阳具一次一次重重往贪吃的穴里喂,尽根没入,操到舒暮一肉套都变形的地步。
舒暮一难耐地伸手摸上去,一片滑腻,禁不住夹紧腿嘴里渴求:“射给我!阳!射给我!”
陈淮阳屏住呼吸,再吐出,把两条长腿狗仔腰间,低头看股间湿淋淋的水液,脖颈青筋暴起开始最后的抽插,每一下都发出更激烈更淫乱的水融交织声,然后在舒暮一高潮夹吸合尖叫中,肉棒送到最深处抵着穴肉松开精关,射出股股浓稠的精液。
“啊——”
舒暮一被烫得拔高身子,如同被抓捕即将迎飞的天鹅般,但是凶狠的捕手不容许她逃离分毫,死死捁住她的身躯。这一刻,她像是失去了自由,又像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在高歌。
太美了。
陈淮阳几乎将囊袋都卡紧了湿滑的穴肉里,然后射出更多更炙热的精液。他在拥抱着他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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