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打电话,手里捏着个遥控器,在手指把玩,时不时推高,每弄一次谢仰青都弓起腰一跳,泪眼婆娑地对着落地窗喘。
电话那边又嘱咐了一些事,依然是关于谢仰青的,谢迢听得漫不经心。谢父说:“青青还没碰过公司的事,去会上你可以带带他,还有,你也该学学青青的为人处世了”
谢迢一边听着一边垂眼,对话的主角正面色薄红,像骚货一样对着落地窗,落地窗朦胧地映出谢仰青的模样——碎发淋淋地贴在额边,薄红的眼尾,如濒死的鹿一样黑黝、湿漉又溃散的眼神,绯红肿润的唇珠,被捆住大开的姿势,还有这一身湿透的皮肉,润红的腿根糊滟滟的水色,腻红肥肿的肉逼嘬住一根黝黑的假鸡巴。
谢迢凝目在谢仰青被捆住的双腿,这一类绳结都是越挣扎越紧。经过一段时间放置,现在油亮的麻绳陷入了肉里,勒出一条条红痕捆入白条条的腿间。谢迢顿了片刻,弯下腰,回道:“我会的。”
谢父不满意他的敷衍,“小迢啊,你每次都这样,话太少了。”
谢迢思忖片刻,道:“青青朋友很多,我会向他学习的。”
谢迢一边说,一边将手机置在谢仰青光裸的胸膛前,打开免提后便开始徐徐地给谢仰青松绳结。绳结松下了,弯弯绕绕的红痕一下子显现,如拓印在水墨纸的桃花印,谢仰青泪眼朦胧地看向谢迢,谢父在电话那边道:“你别太沉闷,陈秘书也反映你不太爱说话。对了,青青在你身边吗?”
刚巧提到谢仰青的名字,谢仰青眼神一动,如同波光一晃,他听着自己父亲的声,迷迷茫茫回神,先是浑身僵硬起来,叼着假鸡巴的孔窍淅淅沥沥落下淫液,他颤着腰,咬住牙关,瞪上谢迢,这眼神的意思是:你别发疯。
谢迢瞥一眼谢仰青,道:“大概在房间里,我去找找。”
说完,他随手把遥控器调到最顶,谢仰青猝然腰一弹起,重重一哀喘,细碎的呻吟,小腿乱晃,挣扎得厉害。
跳蛋和尿道棒共同磨震,磨得阴蒂肿翘红烂,覆上一层水淋淋的膜,震到雌穴尿孔嫣红,像是小嘴一样翕张地吮入尿道棒。才没半刻,谢仰青的睫毛挂满水意,谢迢瞧得,觉得这样的谢仰青可怜,但讨人喜欢。
电话那边的谢父一顿,狐疑起来,如此大的动静显然被对面意识到,他向谢迢意味深长地警告:“虽然我不阻止你玩,但有些不该做的还是得清楚,至少在长辈面前要注意。”
谢仰青听这话,羞耻得难堪,谢父大概也不知道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正把另一个的逼玩得水光糊满。谢仰青别开脸,一种强烈的暴露感接踵而来,越难堪却越敏感,他内心暗骂自己贱,骂完,想不了更多,呆呆地瞪着眼。身底下肿肥熟烂的逼口一嘬一嘬的收张,红脂肉蒂上的跳蛋一抖,他呜咽一声,尿孔酸麻,失禁感猝然而起。接着被贴在小腹的鸡巴跳上一跳,一幅要射精的模样,却因为锁精环的存在,精液淌不下,殷红的马眼渗出苦巴巴的泪。而被浸透的肉穴却瞬时满出清透甜腥的淫液,裹得假鸡巴黑黝黝的根部透出淫秽的亮,粘亮的水珠子顺着把柄滴滴滚落地面,如同小鸡巴夹不住尿一样。
竟是高潮了。
谢迢眼神一暗,他把谢仰青抱起来,转向浴室去,他回道谢父:“爸,不是的,我女朋友不舒服——青青大概出去了,您还有事吗?”
谢父那边沉吟半刻,不知想什么,只道:“你自己好好注意分寸,我刚刚说得话你记住便好了。”
谢迢把谢仰青放在浴缸边坐着,谢仰青仰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他脆弱纤长的脖颈暴露在谢迢眼皮下。谢迢不自觉地抬起手,大掌盖住谢仰青凸起的青筋、明显的喉结,攥住了谢仰青的脖颈。不等谢迢说话,谢父已经自己挂断电话。
谢仰青瞬间抓上谢迢的手腕,伴着大口的喘气浪喘,断断续续骂谢迢:“呜……你妈的,你不要脸我还要,嗯哼……操!”
谢迢冷眼看他,手勾到谢仰青双腿间,勾出一道熠熠发亮的淫丝,糊上谢仰青唇上,缓缓道:“但有人在旁听你会更兴奋,不是吗?”
谢仰青眯眼,反驳不出口,瞬间软了下来,只下意识含入谢迢的手指,软湿的舌勾着指尖,这是比意识更快的动作,谢迢静静地看着,叹了口气。他弓下腰,抓住假鸡巴滑溜溜的把柄,缓缓抽出,一边说:“青青,我之前和你说过做什么事之前要和我报备,要得到我的同意,你要记住,别记住了还当做耳旁风,这错不论你认不认,该罚的我还是会罚。”
谢仰青一顿,倒抽一口气。假鸡巴被抽出,红烫极肿的逼穴一缩一缩,流连忘返了一般,咬着假鸡巴不肯松口,却抵不住谢迢要把假鸡巴抽出来的心思,只看逼穴被拉出殷红的肉花,淫液淅淅沥沥下坠,晶莹地落在谢迢指缝间。谢迢把假鸡巴丢一边,又解下了跳蛋,谢仰青嗫嚅示弱道:“哥……疼,想尿。”
谢迢便分开谢仰青的腿细细端详起谢仰青那肿如成熟水桃的逼口,穴口颜色深了一倍,红如烂李子,也肿了一圈,合不拢的逼口被挤压出一条张开的肉缝,咕噜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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