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白笑着看他,等他拿来。
待两人在浴室门口你侬我侬地贴完了创可贴后,毕白主动亲上祝祭霖的唇,厮磨着、气息不稳道:“我们一起洗宝宝”
祝祭霖被诱得差点就不管不顾一脚踏进浴室,一阵寒冷的冬风吹过只穿拖鞋的脚上,唤醒了上回胡闹结果自己高烧两天的记忆,当即退开了一些,推拒:“不要,明天还要上课……”
“好了,逗你的。”毕白点了点他的鼻尖,关上了门。
租房小,但收拾得很整洁。小沙发被人细心地用被单罩着,地板也是干净的,没有一块脏污。小阳台晾着几件衣服,可以看出此主人很用心地在生活。
毕白在洗澡,祝祭霖默默地铺床。毕白从身后猝不及防地抱住他,在他耳边低语:“宝宝在干嘛。”
祝祭霖耳根通红,说:“洗完了就睡觉吧。”
“好。”说完,毕白就去脱他衣服,祝祭霖慌忙捂住胸口,说:“不要,我要穿着衣服睡觉。”
自从毕白发现他喜欢裸睡之后,每次睡一起都要把他脱得光溜溜的,只留条裤衩子,这样就方便他胡来。
毕白倒没阻止他,示意他上床,等他爬到里侧,毕白才关了灯。整个房间顿时黑漆漆的。
毕白用手指梳着祝祭霖的头发,漫不经心的,像在哄小孩,“睡吧。”
“哦……”祝祭霖靠在他的臂弯,腾出一只手去摸毕白光洁的后背,不过还没等下一步继续作恶,就被人拽了出来,然后被一只大手包住。
毕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想睡?”不用看他都能想象到这人什么表情。
“换个地方住吧,”见他不说话,毕白继续说,“难道你每次回家都要跟狗打一架?”
不止有狗,房间还很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租房与租房紧密相连,想要采光好的房间租金还要贵上两百。白天里就必须开灯才看得清,更别说大晚上关了灯。
这样对于毕白来说可以称作恶劣的环境,他来这陪他睡了一个月,从来没说过环境差或者他的家太小,自然得好像这里的原住民。
“……”祝祭霖沉默半晌,他才问:“换去哪?”
如果要换一个好点的租房,租金肯定会贵一倍不止,他肯定支付不起。
“搬去我家。”毕白淡淡地说。
“我要考虑一下。”祝祭霖嘴唇张合,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可以。”
毕白早就提过让他去他家住,他碍于争取最后一点自由的面子,宁可自己省吃俭用交房租,也不答应。明明人家手指轻轻一点他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就是心里拧巴。
睡到半夜,毕白察觉到身边的人翻身,好像睡不安稳,轻声问:“冷?”
祝祭霖抱紧了他,轻声道:“不冷。”
“嗯。”
毕白抱紧了些,用下巴轻轻蹭了蹭祝祭霖柔软蓬松的发顶,淡淡清香充盈在鼻间,不是洗发水的味道,而是他身上自带的体香。很神奇,女孩子都没有的东西,他有。这股香气总是萦绕在他鼻尖,难以忘怀。
景林,他会给你钱。”
保姆出去了,轻轻阖上了门。
失足落水……毕白忽然笑了出来,身体后仰倒在床上,身体惨留着情绪大悲过后信心再次重燃的空虚。
第四天,毕白被允许下楼自己用饭,手铐被解开,身后站着魁梧的保镖,等他一吃完就把他拷住送回房间。
第五天,毕白叫住要离开的毕妈妈,说需要一笔钱。他昨天查账,发现自己的卡全被冻结了,现金更是找不出一分。
毕妈妈皱眉,问:“你需要买什么,走我的账就行了。”
“我的生日啊,妈妈。”毕白说着,指了指日历,“你已经很久没给我过过生日了,就当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吧。”
毕妈妈盯着他看了一会,发现他的眼皮红肿,整个人憔悴了不少,本来想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变了,“要多少。”
“看妈妈的心情。”毕白嘴角微扬。
毕妈妈走了,他回到房间的时候查到账上只打进了10万。并且只能线上使用,无法取出,这意味着随时可能被冻结。
跟这种女人斡旋,最终的结果就是什么也得不到。毕白把那张卡扔在地上,踹歪了椅子。
中午太阳高照的时候祝祭霖偷偷摸回了家,果然没有人了。但为了以防万一,他依旧掏出了身上仅剩不多的钱买了杯奶茶,坐在角落一直等到天黑,观察各色来来往往的人,没有可疑人选。
等到晚上,借着夜色的掩盖,悄悄潜上楼,拿出钥匙开了门。
这扇门很老旧了,开门时会有嘎吱嘎吱的声音,祝祭霖一颗心悬在喉咙,一鼓作气进门关门开灯,闭着眼睛等了一会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这才放下心。
睁开眼睛,客厅与房间的摆设都一览无余,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也没有其他人,他反应过来立刻把灯关了。
凭着记忆力走到衣柜前,找了件厚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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