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果然也只是馋我身子罢了。”盖棺定论,将一切都归结于欲望。
“不、不是的!”老虎彻底停下了,还特地找了绿植下,免得晒到老婆。
“可是,他们说你知道就会离开我们。”大老虎的眼里面满是不安。
很好,套到话了。
“金,你说一下,如果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会不会离开你?”景深的眼里满是被隐瞒的不高兴和被不信任的失望,幸好他好骗,他的心里想着,如果是其他三个,都不会被他这样轻易地激起来,然后告诉他一切的。
金在他恳求的眼神中服软了。
自己好像确实应该给与他更多的信任啊,自己太信任那三个半身了。
浑然不知,他只是被骗了。
“是这样的……所以我们准备……三天后……就是这样。”金向他说了一切,还屏蔽了其他三人的感知,娇纵的老虎说完就被景深抚摸他全身的手给激得从喉咙里呼噜几声,“他们说,你会离开,我的感知没有他们敏锐。”
“你会走吗?”金声音小小的。
或许即使是他这个最不敏锐的半身,也知道,景深是不会为他们任何一个停留的吧。
“你想要我留下吗?”景深的手摸到了他的耳朵上,老虎的耳朵欢喜地扬起,等待被宠幸,他将问题抛给了金。
“想!”金毫不迟疑地回答,可这只是他的答案。
你们想要我留下,难道我就要为了你们妥协吗?
金以为这就是景深的答案,真是自以为是的狂妄。
但此刻,他也只是将头放在老虎温暖的腹部,安静地在绿植下享受着难得的安宁时光。
下午,阳光明媚。
“你为什么是王储呢,金?”景深问着在华丽宫殿里打盹的老虎,它将毛茸茸的头伸到景深的腹部,轻轻讨巧地蹭了蹭,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舒服声,妄图逃过解释。
“撒娇很可爱。”景深的手揉了揉它的耳朵,“但是真的不愿意告诉我吗?金。”
平日里冷淡平静的眼里带着伤心,那双眼凝视着金,让大老虎很是不安,爬起来拱拱景深的身体,见平常管用的这一招也不管用,没有使他开心,它终于变回人形。
“我和你说,”眼前的人肉眼可见的高兴了些,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是我和你说了,你别笑话我。”
景深安静地在床上听着。
原来如此,结合前天他和自己说的,那自己可以……
444:真的要这样做吗?我看他们应该不会强留宿主吧,一个个看起来都很爱你哎。
真的不会吗?可不见得。
景深:上个世界,我曾经是产生过一瞬间想要留下的念头。
毕竟是生活了20年的地方,他告诫自己也不禁投入了属于自己的情感。
可留下了又能如何,他终究不是属于那个世界的人,他或许是有一些喜欢他们,但是……他对444说:他们不是陆如玉他们,而且即使是喜欢和爱都会有很大区别。
有人的爱是保护和放手,有人的爱是禁锢和控制。
不必赌上自己。
他始终心向自由。
444:感觉学到了!所以宿主,他们的爱是后面一种吗?
景深:你猜?不讨论什么爱不爱了,快去最后确定一遍布置。
444:收到!那宿主你也赶快办完你想做的事情哦!
离开的契机,今夜与明日交接之时。
“金,你想做吗?”他被景深一句话撩得脸红得都快冒烟了,不对,已经在冒烟了。“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因为不想吗?”
金霸道娇纵,景深却并不讨厌他,他是四个祂中心性最为单纯的一个。
景深也不是什么坏人,他只是很喜欢逗会因为一句话就方寸大乱的笨蛋。
金的身体僵直,尾巴想要缠上景深的腿,但是太远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缠着空气,忐忑的祂回答,“想。”
羞惭又期待,黄金般的眼睛亮晶晶又眼巴巴地望着端坐着的景深。
“好啊。”景深微微笑了,就是心中恶劣地想着。
做完爱就离开你,如果知道,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开心吗?
鉴于金是处男,景深常常在想,自己可能是捅了处男窝,为了让自己更爽一些,他决定自己来。
“这样就可以吗?”金躺着,浑身已然兴奋起来,每个细胞都在为景深而跳动。
“嗯,你别动。”景深在他的注视下,完完全全地给自己扩张了菊穴口,经过两天的修养,它恢复了往日的健康,过度使用的红肿变回粉嫩,内里的穴肉或许是知道自己又可以和大肉棒亲密接触,在第一根手指试探性地伸进去时,就开始吞吐,喷出大量水液。
好香,好想舔。
金的嗅觉和视觉太过于灵敏优秀,洞口和被手指敞开的每一处肉壁伸缩,刚才喷出的大股淫液,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也被大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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