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平淡的过去了,景深就替萧羡看着那些衣服在男模身上试的效果,夸夸买了几十套,从夏到春,四季全有,顺便也替他置办了其他东西,“我要先去学校上课,一起吗?”
萧羡身上穿着新衣服,就是总是佝偻着,“挺起腰。”
很听话,景深替他理了理领口翻进去的衣领,帅气提升了一个层次,都不像是前天相遇在烂尾楼里,穿着洗的干干净净的泛黄衣服的男孩了。
身上的味道倒是一直清清爽爽?景深只记得清楚这个了,或许是最简单的肥皂味?
“好的,哥哥。”萧羡笑得温温柔柔的,亲热地拉起了景深的手。
景深想甩开,萧羡察觉到就装可怜,那双眼睛马上就能哭,还欲言又止,行,你真行!
景深再一次可耻屈服,僵硬地任由他牵着。
诡异的亲兄弟在司机李叔欲言又止的目光下到了学校,一路上萧羡只看着景深。
s大,萧羡学的专业和景深不一样,但是碰巧两个课在一栋楼里。
因为死不了,所以得继续上学的景深,今天是水课,来得早,于是他躲在最后一排。
奇奇怪怪的,反派攻受,还有父母,全都怪怪的,好烦啊。
景深的脑子一思考这些就会变糊,老教授她在照着ppt念,他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今天也是不能杀青的一天,真是令路人甲苦恼。
下完课,景深就从开着的后门溜出去了,今天不回家,他决定叫上几个狐朋狗友喝喝酒,什么?你说小太阳人设就不能借酒消愁、去酒吧了?景深选择捂上耳朵,不听444的唠叨。
好不容易能够不走剧情,路人甲早就馋去酒吧很久了。
20年,仅有一次还是高中结束后,散伙饭开在了ktv,景深在酒吧门口,马上就被当时21岁的竹马陆如玉逮回去了,想起他,景深磨了磨牙,真是讨厌。
酒吧很吵很闹,灯光闪得景深眼睛疼,狐朋狗友带着小少爷到了包间喝酒,这次没有人来逮走他,景深一杯又一杯,喝的很是痛快,活了20年,还是法的乱动,硬生生大开大合每次操干都塞进更深的一截,激烈的摔成一大串淫液在二人的大腿间,淫靡的气息根本就藏不住,他却闷着声音。
但只要景深抬头一与他的眼眸对视,那双绿眼睛里面的情欲就会加剧。
景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把他和自己从前看过的古地球动物纪录片的话联系起来,那句“春天,万物复苏,动物交配。”
如果苟茫知道他这个时候在想什么,一定会对他说,你就是我的春天。
我的情欲只为你一人复苏。
“深,才进去一半。”男人和他对上眼,翻涌的情欲加倍,他的眼神又色又难过,还可以进去很多呢,可这时候不知道是擦到了哪个地方,景深的身体抖了起来,一直坐着的腰向身后铺着的厚厚兽皮倒了下去,脚趾也无助地蜷缩在一起,也根本想不起这个姿势会让男人有可乘之机,倒在他身上,进得更深。
也会有理由靠近他的身体,用手握住他早已垂涎的鸡巴,摸遍他的身体,每一寸流着莹亮汗粒的肌肤,被他摸到后,还会和保持和他眼神深处的游离漠然吗?
让他的眼里面只有自己,让他的每一次急促都是因为自己。
“缓、缓一下……呼,啊!”景深怒目圆瞪,鹿人面上却天真极了,好像在他说了缓一下后,又怼着敏感前列腺点故意撞击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是……深总是变来变去,”鹿人还在持续对着那个点肏干,非要将它煎到爆汁才肯罢休,他好似真的是为景深着想,“可是深,也觉得重一点、快一点更舒服吧?”
“深、深,要诚实。”鹿人与他靠得很近了,肌肤相触令他心神再次激荡。
“啊!苟茫!……停下啊!唔……我受不了……太过分了……呃啊!”景深的喉咙已经尽力在压制让他不爽的呻吟,却还是只能断断续续吐出一段话,菊穴传来的快感太过激烈密集,令他的脚趾已经不是单纯蜷缩,已经伸向变皱的层层兽皮,寻安慰和安全将它们夹住。
眼里含着泪花,模糊不清,注视的一切都模糊,忽然,景深的手中握住了一截温暖的硬物,身下肏着他的人气息一滞,但是体内的鸡巴却不甘示弱地青筋跳动,他的脑子有些糊糊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喜欢,好喜欢深深。”气氛突然变得好奇怪,景深迟钝的大脑也传来了危机意识。
可已经晚了。
男人彻底不管不顾地将最后没有塞进去的鸡巴,抱着躺着的景深,分开他软绵绵的大腿,彻底地肏了进去,假的吧,景深的手像是要找支撑点,两只手都握住了最近的地方,那上面却分泌出了黏腻的液体,味道就像是绿植,又像是催情花。
“好喜欢你。”男人肏得更深了,景深握住的是他的鹿角,这个认知更随着鹿角被他握住的喜悦一同传递而来,他狡猾地偷换概念,是因为景深喜欢,所以才会碰他的鹿角。
祂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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