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清醒地被男人们拉着沉沦。
幼嫩的花穴一览无余地展示在男人的眼前,萧羡舔着他的鸡巴,手指也不老实,开始还只是摸着外露包裹的粉色阴唇瓣,因为身体缘故,景深身上没有体毛,脆弱可怜的它们被摸到之后更加敏感,即使那力度只比羽毛落下来重不到哪里去。
萧羡一边认真伺候景深的鸡巴,给它做深喉,一边从轻到重,循环渐进地摸进花穴以内的软肉,轻点藏在皮包中的阴蒂,趁它放松警惕,揪出来红果,汁液馥郁,淋在手上热热的。
景深瞪大了眼睛,溜圆的眼里盈出水雾,那是哪里?他还没有意识到,身体就先意识一步,“哈啊!”他没有收住声音,高昂的欢爱尖叫让后知后觉的景深更加羞耻,这是他能发出来的声音吗?
“哥哥,好可爱啊。”萧羡咽下景深因为刺激提前射出来的精液,“咳咳。”这次是真的完全意料之外,被呛了个始料未及,还要故意将自己那张和景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楚楚可怜地移到景深面前,眼神可怜,嘴角还有些没有咽下去的白浊,“但是我好喜欢,哥哥的一切我都想要……”
萧羡本来是准备施展功力,在景深懵懂的眼神中再将嘴角的精液舔下去,虽然是处男但是他直觉自己会让自己在景深心中的印象更深,但这个房间可不止他和景深两个人啊。
“神经吧,深深,看我。”真是受不了这个绿茶男了,当着他的面勾引自己老婆,当他是死的吗?陆如玉把头伸过去,故意和景深深吻,将景深的注意力全都带走,眼神得意地和萧羡对视,看吧,深深还是最喜欢我,和我抢老婆,死去吧,绿茶男!
身下的鸡巴还不断蹭着股间的雪白丰盈,老婆好嫩,好喜欢,接触到的每一处都令陆如玉心动不已,他的嘴里叼着景深的舌头,不停莽撞心急地索取,一边毫无掩饰地将腿间火热的肉棒更加蹭进臀肉的最深处,那处因为心渴前面对待而流出透明汁水的嫩穴。
陆云渡此刻握住了老婆的腿心,在两个毛头小子争着老婆前后两穴的初次,他知道自己优势最小,选择了另辟蹊径,一路上从大腿腿心舔到了小腿脚踝,景深难受又带着说不出的奇异触感,于是他是法的乱动,硬生生大开大合每次操干都塞进更深的一截,激烈的摔成一大串淫液在二人的大腿间,淫靡的气息根本就藏不住,他却闷着声音。
但只要景深抬头一与他的眼眸对视,那双绿眼睛里面的情欲就会加剧。
景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把他和自己从前看过的古地球动物纪录片的话联系起来,那句“春天,万物复苏,动物交配。”
如果苟茫知道他这个时候在想什么,一定会对他说,你就是我的春天。
我的情欲只为你一人复苏。
“深,才进去一半。”男人和他对上眼,翻涌的情欲加倍,他的眼神又色又难过,还可以进去很多呢,可这时候不知道是擦到了哪个地方,景深的身体抖了起来,一直坐着的腰向身后铺着的厚厚兽皮倒了下去,脚趾也无助地蜷缩在一起,也根本想不起这个姿势会让男人有可乘之机,倒在他身上,进得更深。
也会有理由靠近他的身体,用手握住他早已垂涎的鸡巴,摸遍他的身体,每一寸流着莹亮汗粒的肌肤,被他摸到后,还会和保持和他眼神深处的游离漠然吗?
让他的眼里面只有自己,让他的每一次急促都是因为自己。
“缓、缓一下……呼,啊!”景深怒目圆瞪,鹿人面上却天真极了,好像在他说了缓一下后,又怼着敏感前列腺点故意撞击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是……深总是变来变去,”鹿人还在持续对着那个点肏干,非要将它煎到爆汁才肯罢休,他好似真的是为景深着想,“可是深,也觉得重一点、快一点更舒服吧?”
“深、深,要诚实。”鹿人与他靠得很近了,肌肤相触令他心神再次激荡。
“啊!苟茫!……停下啊!唔……我受不了……太过分了……呃啊!”景深的喉咙已经尽力在压制让他不爽的呻吟,却还是只能断断续续吐出一段话,菊穴传来的快感太过激烈密集,令他的脚趾已经不是单纯蜷缩,已经伸向变皱的层层兽皮,寻安慰和安全将它们夹住。
眼里含着泪花,模糊不清,注视的一切都模糊,忽然,景深的手中握住了一截温暖的硬物,身下肏着他的人气息一滞,但是体内的鸡巴却不甘示弱地青筋跳动,他的脑子有些糊糊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喜欢,好喜欢深深。”气氛突然变得好奇怪,景深迟钝的大脑也传来了危机意识。
可已经晚了。
男人彻底不管不顾地将最后没有塞进去的鸡巴,抱着躺着的景深,分开他软绵绵的大腿,彻底地肏了进去,假的吧,景深的手像是要找支撑点,两只手都握住了最近的地方,那上面却分泌出了黏腻的液体,味道就像是绿植,又像是催情花。
“好喜欢你。”男人肏得更深了,景深握住的是他的鹿角,这个认知更随着鹿角被他握住的喜悦一同传递而来,他狡猾地偷换概念,是因为景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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