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雪,你是想对我说什么吗?”景深望着坐立难安的女主,算算时间,应该是她和男一有矛盾了,见她看看苟茫,“祭司大人,你先出去一下可以吗?”正在捣鼓药草的祭司闻言,听话出去了。
景深又出去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后,坐下示意胡欺雪,“说吧。”
“也不是什么,就是……”胡欺雪的脸红了,但又马上冷却了,“我和曜做了。”那个字被可爱的女孩咬得很轻很轻,“我是有点喜欢他,但我讨厌被他当成所有物,却还是和他……”
她的眼睛里面有些悲伤,或许不只是因为这个,“景深,你会觉得我很随便吗?”
“期雪,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景深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地对她说,“你有权利决定自己的身体和心为谁敞开,而且这里和21世纪不一样,我不能说你对和错,只有你自己才能评判你是怎样的人。”
“而且,我不觉得如果我是你,我会比你做的更好。”毕竟那个叫曜的狮子从知道胡欺雪是雌兽后,就一直明里暗里地追求,或者说是换个角度过界的骚扰?但是景深不能说出口。
淡淡的草药味带来一个安慰的拥抱,“期雪,不要责怪自己。”景深礼貌地只是虚虚环抱着女主,没有触碰到她的肌肤,他明白,她不只是因为和曜做了而难过,“你永远拥有拒绝的权利,即使他们看起来是强大的,但你拥有最坚强的心脏。”
“不是吗?”景深放开她,坐直身子,胡欺雪安静地哭着。
444:宿主……
景深递给她一片近乎纸的叶子,“擦擦吧。”他的嗓音依旧冷淡,胡欺雪接过。
有什么不好呢,眼前的女孩就是言情文中的绝对主角,他又没有教唆她杀了男主,或者再也不喜欢男主们了,只是告诉她,她本身就拥有的强大,有什么不好吗?只是早一些而已,444听见他的心声,思考一阵后,好像也是哎。
苟茫走远了,但是神明的耳目无处不在,他若有所思。
之后的日子里,女主变了,她不再彷徨不安,也不再拒绝和部落中的雌性们交流,她尝试着做出改变,从日常的熟食、火种,到更大一点的简陋肥皂。
不过短短十几天,她在部落里面被狮人们喜爱,景深不常参与,只在无意间点起她遗漏的点,为女主想做的事情添把火,曜每每看到他们在一块,都会很生气。
剧情要来了,景深难得出帐篷,他垂下眼睛,昳丽的脸上,冷漠而不近人情,成功劝退一大堆想要上来搭话的兽人们。
石床下的催情花除了一堆又长一堆,但偶尔也会引起景深的燥热,鹿人祭司没对他做什么事情,毕竟上一个世界后,他也不是那个对情爱之事什么都不懂的新人了。
可他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景深暗想。
夜晚,下腹这次传来的热不是像之前那样小打小闹了,他没有起身,冷漠地看着自己支起兽皮的部位,空气中奇妙的情香是罪魁祸首吧,果然。
“景深,你硬了。”鹿人祭司微笑,温柔的笑怎么看怎么刻意虚假,景深漠然看着他,他支起身子,臀间也流出情动的汁液,打湿了一层兽皮,苟茫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痴迷使他唇角的笑意变了质。
温柔又变态。
“难道不是你搞得鬼吗?”景深摊开全部的疑点,“那堆除不干净的催情花,以及今夜开得正烈的这堆,难道和你无关吗?”屋里点燃了火种,照得二人欲望无处躲藏。
欲火焚身的明明是两个人,为什么他能够如此冷漠?
他的眼睛里,角色翻转,苟茫置身欲海。
“是我。”祭司的袍子布料压在景深露出的胸脯上,奇怪微妙的滑腻触感,令景深想要推开,“让我帮你。”这是景深法的乱动,硬生生大开大合每次操干都塞进更深的一截,激烈的摔成一大串淫液在二人的大腿间,淫靡的气息根本就藏不住,他却闷着声音。
但只要景深抬头一与他的眼眸对视,那双绿眼睛里面的情欲就会加剧。
景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把他和自己从前看过的古地球动物纪录片的话联系起来,那句“春天,万物复苏,动物交配。”
如果苟茫知道他这个时候在想什么,一定会对他说,你就是我的春天。
我的情欲只为你一人复苏。
“深,才进去一半。”男人和他对上眼,翻涌的情欲加倍,他的眼神又色又难过,还可以进去很多呢,可这时候不知道是擦到了哪个地方,景深的身体抖了起来,一直坐着的腰向身后铺着的厚厚兽皮倒了下去,脚趾也无助地蜷缩在一起,也根本想不起这个姿势会让男人有可乘之机,倒在他身上,进得更深。
也会有理由靠近他的身体,用手握住他早已垂涎的鸡巴,摸遍他的身体,每一寸流着莹亮汗粒的肌肤,被他摸到后,还会和保持和他眼神深处的游离漠然吗?
让他的眼里面只有自己,让他的每一次急促都是因为自己。
“缓、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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