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肌肤就能摸到,然后我抓他的手,隔着他的下巴前颈肌肤给深埋在他喉咙里的鸡巴手淫。
我邪恶淫荡地笑,笑看他痛苦爆炸,眼泪狂流,窒息加重,整张脸都在扭曲。
“想起来了吗我的骚婊子,嗯?想起来了就点点头。”
他近乎下意识地点头,我怀疑他就要失神了。
我放开他的手退出鸡巴,他重生般大喘一口气,却因为嘴里液体太多呛到,一边喘气一边咳嗽,随即又吐出大股口水淫液的黏稠混合,又恶心反呕,持续难以正常呼吸,狼狈非常。
我必须避免他再试探我。
不等他缓过来,我就抓着他的头发抬起他深红到发紫的脸,强迫他看我。
“叫我。”我沉沉说道。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是单纯的害怕了。他咳嗽着,狼狈而不甘地回答,“王……王师傅……”
我咧嘴一笑:“瞧你丫的傻逼德性,装,再装啊!干两下喉咙就不装了,你个傻逼废物,真可惜,我还有好多招儿没使呢,你这也太弱了!没意思!”
我突然俯低身子,贴近他的脸,让我的眼睛近乎要挨上他的眼睛,给他压迫感。
“喂,你白天对着空气说话,和刚才拿衣服把我错认成别人,也是装疯卖傻在耍我?”
张颂文瞬间愣住。
然后我看到了迷茫。
很快,他眼里的迷茫参杂警觉。
我后悔了,应该只完成一项目标就好,不该贪。
我刚要转移话题,他就隐去眼里的警觉,茫然又委屈地说:“我没有耍你,白天我没对着空气说话,刚才我也没有错认你,我就是去帮你拿衣服的,也不是帮你,是想赶紧把衣服收好别让雨浇了,外面晾的衣服多你一个人不好拿,又有风,我怕掉到地上,还要重新洗。”
怎么回事?我皱眉,错认的事他改口不承认了!?
甚至逻辑缜密,解释了不是为帮我,而是为了衣服。
为什么改口?是否主观故意?
头大,我还是无法分辨。
“张颂文,就算你耍我也无所谓,你知道你会得到怎样的惩罚,”我露出淫荡下流的笑,第三次去抹弄他的嘴唇。“现在该干什么了,嗯?”
他没有掩饰他的厌恶抗拒。
但我微微用力引导,他就张开了嘴。之前的手段确实太过痛苦折磨,在厌恶抗拒之下,那双血丝明显的泪眼里是恐惧。
“做我的好婊子,讨好我。”我玩弄着他的舌头说道。
他短暂地看了我一会,然后垂眼。他的眼睛和睫毛都湿漉漉的,乱乱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但这是否有夸张的成分?他是否在演?是否试图引发我的怜悯?自然,我依旧无法分辨,我能做的唯有让他明白,任何手段都对我无效。
我看着他慢慢伸出舌头,舌尖一点点触上我的龟头,然后是整个软舌贴上来,些许舔弄之后张开嘴,含住前端吞吐。
我看着他给我口交,故意让他听到我舒服的呼气声,像抚摸听话的小狗一样抚摸他的头。
这一切都带有屈辱意味,而他一直垂着眼没有表情,我当然知道他的平静就是一种消极抵抗一种抗议,所以我抬起他的脸庞,强迫他看我,并在射精时故意抽出些,将一部分射在他脸上,甚至射进他眼睛里。
在他痛苦地眯起眼时,我掐着他的下巴,像逗弄小狗般轻轻摇晃他的脑袋,带着调笑说道:“好好吞下去。”
一边眼睛还睁不开,另一边眼睛已经带着怒意瞪视我,我笑得下流得意,指尖摩挲他的脖子,故意在中间滑动。他一下子想起之前的痛苦,表情一瞬变化,连身子都颤了下。很快我看到他眼里的怒意被压制,他那双红润的好看的唇抿起,我看到清晰的吞咽动作。
“这就对了。”我轻拍他的脸。
他扭转头,抬手捂住嘴:“可以了吗,我还在不舒服,让我休息。”
“不舒服?”我戏谑笑道,“真是可怜,那我让你舒服舒服。”
我退下去,趴伏在他腿间,抓住他的双腿低头含住他的性器。
“你干什么!?”张颂文仿佛弹簧般弹起。惊讶之后他眼里浮现恐惧和怒意,这次的恐惧和怒意,是不同以往的。
“我不需要!我不想要!”他大喊,用力推我,“放开!”
我抬头,一边抓着他的老二撸动,一边冷笑:“我想做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不了?”
他咬住下唇,一时间有种决绝浮现在脸上,然后他挥拳打我。
他当然知道他会遭受什么,但这确实是他唯一能做的尝试,是唯一解。
我的大手轻松抓住他两条手臂,归拢在一起。
“你想激怒我?”我摸了摸被他打疼的眼眶,按照疼痛程度,我猜想那里大概已然浮现青紫。
他看到我冷静而鄙视的样子多少有些惊讶,然后我注意到他看到我脸上青紫时的软弱。
张颂文,心软不适合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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