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直不看我,连眼睛都不睁开。我刚放开他的嘴唇去舔吻他的脖子,他就把嘴唇咬破了,我抬脸就看到血滴顺着他的下颚流下来,我便舔上去,舔吃掉那血滴那蜿蜒血线,重回他的唇,重与他接吻,重让他的呼吸与我的呼吸交杂相织。
不管怎样,他的穴棒极了,我操得极爽,鸡巴在紧密肉洞里肆意进出,干得肠液四溢穴口不断被我激烈的动作带得外翻,内里艳红暴露。我将我沉重身体的全部重量全部力量在一次次的撞击下全都干进他穴里,仿佛要将他碾碎干烂,他被我干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凭那根在他体内凶猛冲撞的鸡巴支配他的全部,那双被绑缚的双手曾经还试图挣扎,此刻只能如无筋骨般垂搭着,只是当我突然又一个深入撞击或突然去抓他的阴茎时,那无生气的手指会猛然颤动。
我的鸡巴抖动着将浓精灌进他肉穴深处的下一刻,我就以相连的状态翻转他的身体,抬高他的屁股继续抽动。我自后面抱住他,压住他的后背,搂抱他胸膛腰腹,舔含着他的耳朵奋力撞击他的屁股。
他深深低下头,真正可以把脸埋进床单,很快床单就被他的口水泪水弄湿,那些带着愤怒的痛苦呻吟也一并铺散在湿透的布料上。
我忘了我射了几次,只记得我一直在操他,我让他一直处于被强奸的状态,被强制射精,被我操干到射精,他带着哭腔的求饶被我无视,我一直操他到后半夜,到我认定他实在坚持不住近乎昏厥,我才抽离他的身体,解开他的双手,用衣服简单擦拭他的脸庞,然后为他盖上被子。
我把他抱在怀里睡。哪怕他现在没有意识,我也让他的身体接收到他是被拥抱状态的信号,就像曾经他所拥有的那些夜晚一样。
我同样耗费了太多体力,没来得及想太多,只确认了紧密怀抱和怀中人安稳的状态后便沉沉睡去。
我突然惊醒。怀里是空的。
手向旁边摸,空的,床上只有自己。
我瞬间坐起,打开床头灯,没人。
我下地,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没人。
我出门去院里,亮着微弱夜景灯的小院里没人。
我慌了,回去穿衣服打上手电,出院找人。
时间是凌晨四点多,院里的车都没动,步行加上一片漆黑的环境,再加上他的身体状况,我判断他走不远。
但他会去哪里?应该不是要往住户密集的地方,那就只能是出村的路。
农村的凌晨漆黑,安静,偶尔有鸟叫和虫鸣,然后就是自己焦急的喘气声。离村越远,路越难走,仅凭手电照出的一道光束对抗整片郊野的黑暗,对抗心里的焦虑恐惧,此刻我理解了曾重复如此无数次的周一围和林家川的心境。
我不断在心里重复“冷静,他走不远,一定能找到”的同时,牙齿连同嘴唇都在打颤,几次因崎岖土路而歪倒,差点摔个狗吃屎。
当内心的强制冷静变为祈祷时,手电光束里出现了他的背影。
他穿着单衣,踩着拖鞋,右手微微举起,好像在和右边空气里不存在的人牵着手,他微扬着脸庞,看着那个空气人,像是有说有笑。
既然被光束照亮,他应当发现后面有人。
可他无视了这道光束,依然看着右方继续向前走。
我惊讶他在漆黑的夜晚走在这条崎岖山路上竟然没有摔倒,是因为熟悉还是什么?
总不能是见鬼了。
我跟着他走,不掩饰我的存在,而他依旧慢悠悠走着,偏转的侧脸上有着某种独属的笑容。
我看他笑,听他用粤语和不存在的人说话,直到我脸上的汗都被夜风吹干,身体打过寒颤,我唤他:“张颂文。”
他停下来,慢慢回头。
看到我后,他脸上的笑容消失,牵在空中的手落了下去。
“张颂文,你认识我么?”
“认识,你是王师傅。”
“你在做什么?”
“散步。”
“你在和谁散步?”
他极快速地蹙了下眉:“没有谁。”
“那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没有谁,是我自言自语。”
“你要去哪里?”
他看了看左右,看回我,稍稍思考后问:“一定要知道去哪里才行吗?就不能不知道目的地,只是走吗?”
我说:“不行,你会掉进沟里。”
他嘴唇微微张开,一时惊讶,随即茫然,然后是垂低头,不再看我。
我看他没有要继续交流的意思了,迈步靠近:“大晚上的别他妈抽疯,连手电都不打,没掉进沟里已经算你走狗屎运!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
当我的脚出现在他垂低的视线范围,他猛然回身拔腿就跑。
我赶紧追上去,当然,以他的身体情况,没跑出几步就被我追上,按住。
我用雷声大雨点小的方式打他,辱骂他,吓唬他。
他拼尽全力试图推开我,大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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