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意品尝紧致的嫩屄而不做润滑,压住丹渺的腰,扶住肉棒一寸寸插入他的菊穴内,巨大的龙根撑开了所有的褶皱,许久未尝肉棒的壁肉相继缠上来,又被你强硬顶开。令人称奇的是,他体内的性腺如此之浅,你的龟头可以随时摩擦到,稍微用力往里猛肏,最深处的肠结口也被毫不费力地撑开,还没来得及适应,你又猛然抽出,然后再次狠狠顶入。
“啊啊啊!”丹渺忍不住发出痛苦的惊呼,但他很快压抑住,随着你的节奏,缓缓喘息,强行放松身体,甚至主动往前送了送,方便你抽插。
“呃嗯……陛下!那里!一下子……太深了!”
你并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开始专心享用起身下的肉体。饮用过银丝的身体果然敏感至极,几乎每一次抽插都能产生新的淫液,但只要你假装退出,内壁又热情地挽留肉棒,紧绷的嫩穴口箍咬着龙根,让你感觉仿佛肏弄处子般舒服。床上,丹渺瞪大眼睛含着泪水,随着你每次挺进,身体颤抖得不像话,下身的肉棒却不自觉扬起,上面连同胸口的铃铛随着你的节奏晃荡作响,你十分喜爱这个声音,干脆用手勾住他乳首的铃铛,拉扯当做乐器。
“呀!”乳头被拉长,丹渺痛得不得不挺起胸膛,很快,痛苦被下身一波波快感代替,明明是粗暴地肏弄,他却感到源源不断巨大的快感,仿佛你的阴茎是世间快乐的源泉,是赐予他或生或死的神灵。热流堵在丹渺的肉棒口不能倾泻,全都涌向后穴,性腺就像被水泡烂了一样,被研磨得浑身酸软,他不敢隐瞒,哭着哀求你允许他高潮,
“求求您…啊啊啊……求您,陛下!……请允许…呃呀啊啊……请允许奴……骚穴…高潮…啊啊嗯啊啊!”
得到允许后,你感受到一股细流喷在龟头上,丹渺抖动着屁股,无力含着你的阳具。你不等他休息,再次快速插到最深处的肠结口,丹渺只觉得前一波高潮还未停止,紧接着就有更加躁动不安的快感袭来,骚心犹如万蚁蚀心般欲生欲死,渴望着被更蛮横地对待。
等到丹渺之中,要扳倒太后,,抬起头暼了眼,穆昼整个人趴跪在地上,双手被捆在身后,嬷嬷每次施针,那白花花的大腿就会剧烈的颤抖,穆昼高高昂起头,痛苦不堪地摇摆着,眼角都是忍耐的泪水,偏偏痛苦之后,嬷嬷又会使用法术迫使他再次勃起,如此循环,毫不停歇。
你又写了几懿旨,交代好三日宫宴质子的事,起身来到穆昼身边。他的穴口被铁箍撑开,后庭深处仍可以隐约听到缅铃微微晃动的声音,没有你的命令无人敢取出;肿大的性腺处几抹银色的光,那是特制的极细银针,你一边示意嬷嬷们拔掉,一边蹲下,手从穆昼的臀瓣滑到他的玉柱,慢慢摩挲起来。你极少为别人做手淫服务,此刻却用手指温柔地抚慰着穆昼的龟头,服侍着手中的硬物。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瞬间,身下的人影颤抖起来,穆昼微微抬起头,惊诧又依恋地望着你,想不到你会在惩罚之后亲自奖励他。很快穆昼露出沉溺内疚的表情,似乎想忍耐这种快感,却忍不住放纵自己享受,他斗胆将头靠向你的怀中,却一句话没有问。
“……可以了。”你没有制止他的逾越,而是收紧手掌,加快了动作,刻意刺激着最敏感的冠沟,很快,一股熟悉的液体在你手中释放,同怀中的脸一样炽热。
“你的痛楚和欢愉都只属于朕……阿昼,别让朕失望。”
你望着穆昼深深地叩首退下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聚力起少许法力,在手中把玩后挥散。从穆昼入殿起,你一直未赐精,随着你年龄越来越长,你的阙值越来越高,每次都需侍君百般侍奉,甚至看到其痛苦不堪的样子,你才能射出。你想起自己,更有许多师承名师的乐师高手,我想进宫进修琴艺,这个理由,殿下以为如何?”
你同他争辩不过,最后只能带他进宫。你特地嘱咐左右,若景彬受不了训殿调教而求见离宫,宫人不得阻拦,没想到他坚持到了现在。
耳边的琴声打断了你的思绪。麒麟宫内琴声悠扬,一曲弹罢,你的心情平复了不少。景彬寥寥拨动几声,垂眼望着你。你用眼神适意他继续,却走到他身后,手覆在那双修长的手指上,慢慢又滑到他的衣襟之内……琴声乱了,室内多了一股腥稠又清雅的香气。
“继续弹吧,朕喜欢听弹你这首《思慕》。”你俯在景彬的背后,握着他的腰肢,缓缓抽插着。
景彬一言不发,长发从颤栗的肩头滑到身下的古琴上,他双手仍然撑在琴上,时而咬牙拨弄两声,时而勾起几根琴弦,又猝然落下。
“你身上还是那么好闻。”你忘情地嗅着,景彬爱熏香,连人带裳总有一股特别的香气,一旦被你肏开后,更是散发着迷迭的香气。你动作逐渐凶狠,发泄着心中的躁动:“今日为什么不出声?”
你狠狠撞向最深处,粗大的利刃将穴口撑开到惨白,艳穴死死包裹着你的阴茎,原本隐秘的地方被你肆意地侵犯;肉棒的头冠激烈摩擦着性腺,非把它撞肿不可。
景彬终于受不了了,紧闭的唇泄出一声微弱悲鸣:“呃哈——”。他的身体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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