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人蓦然放松了身体,耳边传来细碎颤抖的声音,你端详着他的脸,随着你第四个手指试图挤进去,景彬的脸变得苍白,眉头紧锁,可他不再压抑,发出痛苦又婉灵的喘息,双手不自觉拽紧了你的衣角。他痛苦的神情极大取悦了你,你慢慢弯下身,咬住他的耳骨,仿佛品尝着什么至臻美味一般,柔软的耳垂在你的嘴中被肆意吮吸,犹如包裹着你手指的软肉,你知道那是哪里,那里多么温暖、也多么脆弱。可你的心中仿佛还有一个声音呼唤着撕裂毁灭的一切,它就在火种中在呼唤你,让你燥热不安。
“滚出去!滚出去!”你烦躁地左右摇头,试图激发出身边人压住这股莫名的声音,一双倔强的手拉紧了你的衣襟,布料勾住了你的脖子,你的呼吸被迫收紧,然后变得急促,头晕目眩排山倒海般袭来,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你似乎看到了一个人站在光中,那一瞬间,声音突然消失了,你不禁喃喃自语:
“……兄长?”
脑海中有什么被切断了,回过神的时候,床上的一切已经结束了。景彬的神情依旧痛苦,但他一言不发地盯着你,在他的注视下,你缓缓抽出手。还好,没有流血。
你将那些闻声而来,准备例行宫规的宫人拦在门外,望着宫殿的顶,许久,哑着嗓子说道。
“……朕等下让太医看看。”
“在陛下的眼里,我只是另一种琴吗?”景彬淡淡地说道,这是他今晚第一次对你说话。他不在乎肉体上的痛,这些年,他一直甘心陪伴你,但是刚刚听到你喃喃的瞬间,他身体的另一处很痛。
你没有回答,因为你自己也不清楚答案,只能翻过身,侧身安眠。
三日后,盛大的赏花宴如期而举行,这是宫中自你登基后的首次大宴,除了太后因身体不适先安歇外,大臣使节皆有参加。觥筹交错中,宴会的主人翁龙成君姗姗来迟。你看起来完全不计较,起身邀请他共饮,质子大人阴沉着脸,迫于礼仪喝了几杯,就以借故离开。你摆了摆手,并不在意,只是交代众人,既然龙成君不喜露面,大家不要勉强打扰,好好招待安置。
酒过三巡,你得知周艾恒已经起程来京,十分欢喜。随后趁着赐酒的功夫,又探了探太师口风。先帝朝中,本是太傅、太师和太保分庭抗之;你继位后,太子一派的周太傅表面兼任纠察之职退居后位,李太师对你的拉拢暗示装聋作哑,观望朝堂,明哲保身;国舅闻人太保则手握重权,属太后一派;一时风平浪静。你并不着急,不日之后,你自会送李太师一份大礼,到时候,才是你翻身的好机会。
宴席过后,你缓缓回到麒麟殿,与喧嚣的正殿比,这里今晚似乎格外安静。你穿过承殿,径直走向长乐殿,是的,在这个隐秘的宫殿深处,床上赫然躺着的,是刚刚还被你交代要好好招待的质子大人——龙成君。
长乐殿刻意没有点灯,床上的龙成君隐约醒来,药效刚刚过去,他的眼睛被蒙上了厚厚的黑布,看不见周着的一切,他本能地想抬起身张望,却发现浑身好似面团一般,毫无力气。你微微一笑,走过去,压制住他挥舞的双手和双腿,然后毫不犹豫,扣上玄铁的锁链,这条链子焊死在长乐殿的墙上,没有人可以挣脱。你抚摸着他的背,蜜色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细细的鸡皮疙瘩,床上的人破口大骂:
“狗皇帝!是你吗?你活腻了吗?!我可是月宛国皇子!”
果然是个被保护得很好的皇子,你挑眉想到,这个时候还天真地以为靠恐吓可以逃过一劫,可惜月宛国千算万算没算到新帝好男色。
赏花宴,重头戏当然是要好好品尝眼前这朵“花”了。你站在床边,将铁链缩紧,修长紧绷的大腿被迫拉开,然后像品尝美食一样,一点点撕开他身上仅存的衣衫。察觉到你要做什么,龙成君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锁链死死地扣在腿上,只能任由你宰割。
你按住他的腿,没有任何准备的,直直插了进去。果然是处子,进入的瞬间,你就感觉到与众不同的紧致,湿热的穴口根本无力抵抗你的进犯,娇软的内壁被一点点撑开,花襞紧紧贴着你的龙根,咬得你都有些微痛,反而更添舒畅。你没有丝毫怜悯他是第一次破身,一下子就插入到深处,身下的人就像鱼一样跳了起来,然后被锁链扯回床上,发出痛苦的怒吼。
“——退出去啊啊啊!!!”
真是格外美丽的身体,就算遮住眼睛,额间汗湿的碎发也如此性感,你将他的头发狠狠拽起,他不得不扬起高傲的头颅,对你露出脆弱的喉结,黑布之下却因痛楚含满泪水,仿佛在乞求你的温柔,但咬出血的唇却暗示着他狂傲的内心。真想有一天亲眼看到他臣服的眼神跪倒在你脚边,心甘情愿做你的禁脔,你的眼色愈发冷酷深沉。
是的,你是故意的,你甚至刻意没让他饮用银丝。第一次开苞,无论是多么痛苦,他都会永远记住你给予的一切,从生理反应到心理征服,你要将他调教成越是粗暴就越是兴奋的奴隶。在外,他是高贵的质子,但一旦进了你的寝宫,他就是身心永远都不能离开你的淫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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