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半晌,指尖摩挲过又埋头过去捧住自己的囊袋舔弄的花少北的发尾,终用带着情欲、染上的沙哑的声音同他呢喃。
「……北子哥,张嘴。」
花少北抬眸又同他对视几秒,眨了眨眼睛,而后是了然地笑了。于是他张开嘴任那高热的、微微颤动的冠头抵在了自己的舌心,某幻伸手过来、包裹着他攥着那性器的手撸弄了几下——浊白的精液随着铃口的翕动,一股一股地落在了花少北的口中。
半透明的浊液填满了肉粉的舌心,衬得青年溢满红粉的湿润眼尾愈加艳丽。
花少北那清冷的面庞上浮着一层浅浅的薄红,不等某幻开口,便已自觉地把那些浊液吞咽了下去,随即又冲某幻张开嘴让他检查,看得年青的纹身师又一阵心猿意马。
但花少北做完这一切,脸上的薄红分明还未消去,却只是冲他扬起一个带着被欺负出了泪痕的狡黠笑容,说:
「喏,这就算是救了我的一点报酬。不喜欢也没办法,不过我看你也蛮受用的哈……」
某幻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应了声、怎么拉好裤子、神色局促地把花少北送出门的,他盯着在自己面前关上的大门,舔了舔后槽牙——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想过会是这种发展。
这是特别的,他想,好似从此往后他的雨天好像便有了颜色。
又或许一切便只是一场荒诞的旖梦?年青的纹身师在送走了花少北之后倒在房间唯一的长沙发里不住地回忆——没办法,纹身师的职业病,那画面、又或许说只是那副模样的花少北太过艳丽,同那挂在上挑的眼尾上清冷的神色反差得实在厉害;人都是视觉动物,纹身师更加是如此。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记住那一切,说不清的,也许就是想记住。
想记住。
……噢,花少北。
**
噢,花少北。
其实自花少北给某幻做所谓的报恩口活的那天已经过去一周多了,按说没有精神暗示的情况下,即便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同样的春梦连续做个三天,那份旖旎怎么着也该散了。
但转醒在这个凌晨的某幻,边烦躁地在洗手池边洗着自己刚换下来的脏内裤,边从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的梦境画面中咂摸出一丝不对劲儿来:自己的这个春梦对象,不仅是个男人,脸还异常清晰——被侵入口腔的性器磨得泛红的唇角、一双狭长上挑的深海色眸子被欺负得水光潋滟、春色绽放却格外清丽冷淡的面容、眼尾一个精致的小花胎记,好嘛,是花少北没跑了;回到床上,某幻看了一眼手机,凌晨三点半,莫名其妙得莫名其妙,他终哀嚎一声仰躺在了凌乱的被褥间,却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另一手毫无自觉地握上不知何时又悄然抬头的性器,脑海里始终挥不散的是花少北那张生涩地泛着红却清丽到艳丽的面庞。
艹,你完了,某幻。
无论脑子里怎么去回想过去看过的欧美片子里那些胸大腰细腿长的女演员卖力的表演都好,思绪兜兜转转,最后都会落到花少北那天昳丽的神色上。
最后他干脆就破罐破摔地去独独回忆花少北给自己口的那个场景、那副皱着眉莫名委屈却实则狡黠的表情,被自己摁着脑袋往下吞吃那根孽具,明明难受得不行、却努力收着牙齿、张开嘴来卖力吞吐的认真模样——终于,浊白的精浆被榨出在某幻自己的手心里,他大口喘着气从床头柜处抽过一张纸巾擦拭,看着半透明的精液染在洁白的纸巾上,分明是不堪的、他却能咂摸出几分旖旎来。
没事的,只要他不再来招惹自己,一切都会过去的……吧?
就让自己,当那是一场过分旖旎、过分昳丽的梦吧。
但是,烙在手掌心的笑容,仅仅是无奈的吗?
好吧,或者,你听说过墨菲定律吗?……噢,也许不该说这算是墨菲定律,某幻扪心自问,他其实是想再见到花少北的,只是又忐忑地觉得不知道怎么面对,所以多少有些踌躇畏缩罢了。
这天被花少北带过来的客人叫王瀚哲,说是带过来——其实是鼻青脸肿地被花少北拽进来的。据花少北介绍,这人是最近才辍了学开始混社会的后生仔,被兄弟们嫌身上太干净,不像个混社会的,便由他这个老大给拽到了某幻的店里拾掇拾掇。进门后花少北边躲闪着不去看某幻的眼睛,边不自然地摸摸鼻子开口解释道:
?「这不是刚好要给新小弟纹身嘛,来照顾兄弟生意唔,算报恩……嗯,报恩,我不喜欢欠人情,你知道吧。」?
某幻看着面前清秀的青年不敢同自己对视的模样,猛然福至心灵,忽就觉得心情变得有点美丽——但在花少北伸长了手去揽那个高个子愣头青的肩膀的时候,又忿忿地恶狠狠心忖你不是报过恩了嘛,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问那个高个子的王瀚哲想纹什么图案。
却听花少北在一边急吼吼地抢答道:「你就给他纹个猴!」
某幻脸上的表情一僵,敛了眸色看着大声抗议自己想要纹的分明是孙悟空的王瀚哲,那人张牙舞爪地挣扎,却被花少北轻易地一手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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