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惨叫起来,可一个时辰前还柔若无骨的书生美人,电光火石间拔出杀手们丢弃的匕首,一刀便将他封喉!
杀手捂住自己鲜血喷涌的喉咙,想要向同僚求救,却蓦然发现两个同僚早已被割喉断气,阳根同样被斩断!看着两根断掉的巨物依然塞在美人的下体,他终于意识到,美人竟是在同僚的睡梦之中直接斩下了两人肆虐了多日的丑陋肉刃。
眼前的书生并不是任人宰割的猎物,而是反客为主,将三人的生杀大权夺到手中的野狐。
看着即将断气的杀手,藏海将匕首扔到一旁,想要拔出卡在肉穴内的两根肉棒。可肉棍在他体内贯穿了太久,几乎是卡死在了穴道之间,每一次拨弄都令藏海难捱的喘息不止。他咬紧牙关,拼尽残余的力气,终于将自己厌恶至极的巨物先后抽出,被堵在穴里的浓精白浊霎时喷涌出来。
他起身走到奄奄一息的杀手眼前,冷冷说道:
“你想要我的心?”
“没有人能得到。”
梦境随后化作了阴冷的地牢。他被锁链束缚在刑架上,周身的衣衫只剩下一层单薄的里衣。
平津侯最为器重的幕僚杨贞拿着烙铁站在他眼前,一旁则是神色阴沉的瞿蛟。
杨贞玩味的扫视着藏海精致的面容,挑逗般的抬起美人的下颌:
“你最好道出自己来到平津侯府的真实目的。”
“侯爷素来疑心你是知晓的,所以让我来审问你。”
瞿蛟也步步紧逼的追问道:
“我有几个手下近日死在了一处茅屋里,死状可谓凄惨。”
“据我所知,他们似乎追查过你。”
望着遍地的血迹,藏海意识到这里不知有多少平津侯的政敌在遭到酷刑后尸骨无存。
他波澜不惊的抬首,低眉顺目的辩解道:
“小人素来仰慕侯爷,想要投靠门下。二位大人若是有疑,自然可以彻查。”
杨贞早已搜过藏海的底细,确实没有发现蛛丝马迹。但他看的出来,藏海此人是难得一见的青年才俊,连平津侯都在初遇时对藏海的绝色容貌和出众才华有所赏识。若不是平津侯一向把新来府上的人一律交给他搜查家世底细,或许藏海早已被收为侯府的一员。
望着藏海的玉骨冰肌,杨贞竟觉得用烙铁拷问有些可惜,若是伤了这般难得的美貌,便有些暴殄天物了。
他冷笑一声,将烙铁丢到一旁,抬手扯去藏海的里衣,霎时令美人莹白如雪的肉体彻底暴露在两人眼前。
藏海的心下一沉,一旁的瞿蛟倒是并不意外:
“想要在侯府立身,就要听杨幕僚和我的话。”
“其他人需要对杨幕僚和我惟命是从,任由指使。”
“而你这样的美人,需要作我二人的暖床之人,贴身陪侍。”
“若是不肯听话,便只能毁了这副相貌。侯爷自然不会留你。”
藏海已然明白,任何想要接近平津侯的人,首先要讨得平津侯最为器重的杨贞和瞿蛟的欢心。
他这样的绝色容颜,二人怎会放过。
若是拒绝,他的复仇便会化为泡影。
当杨贞解开他的锁链,将他用跪趴的姿势按倒在地面时,他并没有挣扎。
很快,地牢里便响起臀肉相撞的激烈水声和深喉口奸的喘息呻吟。几个狱卒暗自扒在牢狱的缝隙间,脸红心跳的偷窥着眼前香艳至极的淫靡性事。只见赤身裸体的绝色美人跪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身后是杨贞酣畅淋漓的奸淫后穴,肏弄出飞溅的白浊;身前是销魂蚀骨的瞿蛟掐住美人的脸庞激情口交,捣干出银丝般滴落的津液。狱卒们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粗长狰狞的巨根一前一后的狂暴抽插,将美人的肉体撞到连连颤抖。可饶是如此,美人却只是紧紧扣住地面,努力承受着两个魁梧男子的强势掠夺。
杨贞垂首望着被自己撞击出红痕的挺翘臀瓣,嗤笑着将藏海的肉穴扒得更开,也将沾满淫液的阴茎长驱直入捅的更深:
“你这洞穴可谓是极品,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么销魂。”
藏海的口中被瞿蛟的巨物填满,无法说出话来,瞿蛟同样被快感吞没,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藏海精雕玉琢的脸庞:
“他的嘴也是名器,今后一定要让他夜夜陪侍……”
杨贞忽然心血来潮,向瞿蛟示意道:
“不如你我一同享用他这肉穴,看他能否吞得下。”
被肏到昏沉的藏海隐约感到下体同时挤入两根巨物,曾被杀手双龙侵犯的阴影涌上心头,令他本能的挣动起来,却被身体前后的两个男子死死箍住,双腿也被分的更开。两枚滚烫的菇头野蛮的顶开脆弱不堪的红肿穴口,藏海再也无法忍受,挣扎着想要逃离桎梏,顿时被杨贞强行吻住唇舌,吮吸舔咬起来。他下意识的咬了一口,霎时将杨贞咬出伤口,杨贞吃痛的松开禁锢,怀中的美人登时跌跌撞撞的向牢门逃去,却撞在了狱卒之间,被一把推回牢狱,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杨贞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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