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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次的盛野,力气比之前哪次都要大,他连盛野的裤子都没摸到,自己反而被钳住手,被人压着把裤子全给扒了。
不,不对啊……
“唔——!盛野!——你,你别脱我裤子……嗯啊,等,等等啊……”
盛野才不等呢,他喝醉酒后,满脑子都是秋迟要和别人跑了,他会和别人也这样亲昵地抱在一起,让别人摸他。
“别让别人摸你,我想摸你。”
说着,盛野的手指就摸进了光溜溜的腿缝间,柔腻的白肉异常酥滑,烧灼的铁棍直截了当地挤进了湿滑的腿间,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秋迟的腿根处不断抽弄——
勃起的性器青筋暴凸,马眼怒张,一副狰狞可怖的模样,秋迟笔直精致的性器被人捉住,随意地撸动了几下,便将鸡巴捏着往小腹处放。
雪白腹部很快就感觉到了摩擦动作之下产生了诡异热度,带着一丝热烫的气息,可这些远远比不上腿间的那根硕大性器。
青嫩女屄还怯怯地合拢闭缩着花唇,那深粉柱身肉筋虬结,马眼上还淌着漉湿涎液,铆足了力气在雌蕊口不断摩擦,像是找寻着进出的洞眼。
女屄实在是敏感至极,被这样试探性的抽插动作欺负了几下,一股稠湿的液体便潺潺从穴腔内流淌而出,湿润的骚汁更加方便了鸡巴行凶的动作。
盛野酒喝多了,说话的嗓音有些许暗哑,他眸中水光闪动:“和我当一辈子的好兄弟,不行吗?”
秋迟被他摸得欲火翻涌,一听这话,气得怒从心起:“谁要和你当兄弟,我想日你!”
男人只听见了那个‘日’字,沉吟片刻,微微点头:“好,日你。”
“哈,哈啊,嗯,你,他他妈往哪里捅呢!”
是他日盛野,不是被盛野日!
可秋迟现在的姿势极为被动,莹润洁白的长腿被分得极开,整个下体都被盛野把持在身下,几乎没什么挪动的空间,那根可怖烧烫的肉棍又粗热得可怕,饱胀的龟头硕如桃李,又是极为硬挺勃发的……
软腻的花唇在粗暴的凿弄动作下,被磨得异常酸胀,充血般涨肥一圈儿,肉乎乎的软肉嫣红丰腻,手指轻轻一摁,就能将这块酥软的贝肉摁出淫浪的痕迹来。
还有不少飞溅出来的骚汁,淅淅沥沥地汇聚在花唇上,将那处嫩肉滋润得水光淋漓,一点花唇尖儿被蹭得微微蜷起,像是打卷的瓣儿,被玩得又骚又怯。
连番通了数下,那紧闭的穴口被搅得开了些,微微张开一些花口,层叠肉褶不断翻涌,漾开一圈粉色肉浪,盛野很没骨气地咽了下口水,身下摆动腰跨的速度逐渐加快。
略微上翘的龟头不断在屄口碾磨挑逗,酥软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叫秋迟反抗的动作都变得慢了一些……
粗大的性器抓住了时机,趁着雌蕊洞眼收缩之际,狠狠往内一凿,粉嫩的穴口一下子被撑得滚圆。
“不,不行,盛野,你停,停一下,我不日你了,你出来,唔嗯……!出来,行不行……”
一整枚粗大浑圆的龟头已经被挤了进去,娇小的女屄像是被一根肉楔死命地搅弄了进去,被迫张开一个极为恐怖的程度。那粗长鸡巴又试着搅动几下,叫湿濡敏感的花穴骤然升腾起一股酸胀酥麻感,整个女屄口都涨得发麻。
“要破了呜呜,盛野,盛野……”
盛野动作丝毫不带停顿,一鼓作气地继续往内凿弄——
“我听你的,我在日你。”
女屄又窄又细,极为紧致,处膜在穴道深处一点,之前被手指和跳蛋奸淫的时候,只会叫敏感多汁的女穴被刺激得无法忍受。
现在却是被鸡巴直接顶到了那层薄嫩的肉膜,肉屌还在不断试探性地顶弄它,尖锐的快感刹那间从雌腔内流窜开来,电流速度越发加快,从小腹开始,酥麻和疼痛交织着……
“咕啾,咕啾。”
怕疼的雌蕊又重新分泌出不少黏腻湿润的淫汁,随着鸡巴抽弄的动作,声音变得越来越响。
“什么你日我,我说我日你。”
盛野一本正经回答:“对,我日你。”
哈?秋迟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什么狗直男。
“你,等等……哈、你,啊——!”
过于粗硕的鸡巴,本就与细窄的女穴不太匹配,完全勃起的性器比之前还要再肥涨一圈,每一下抽动,都叫坚挺的肉筋在娇嫩穴壁上狠狠地剐搔了一遍。
脆弱的肉膜即将被捅坏的恐惧,萦绕在秋迟心头,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玩大发了。
青年曲线救国:“盛野哥,盛野哥,我疼……”
平时打个球被砸到了,盛野都能心疼好兄弟半天,现在自己喊疼,他一会停下来,自己就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把这根该死的鸡巴拔出去,然后在直男的菊花里换上他粗长的巨屌。
岌岌可危的脆弱薄膜被顶破一些,疼得秋迟两眼泪汪汪,看着他闪烁着泪光的模样,盛野内心诡异地涌上一股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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