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腿,而仅剩的右手还要阻止对方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根本就无暇推开对方。
酒液大部分都从他的嘴角渗出来,沾湿了他的前襟,傅怀谦结束这长长一吻时,孟跃被亲得浑身发软,明明就没喝多少酒,可他仍旧感到浑身发烫,仿佛醉了。
傅怀谦摸上孟跃的脸,眼神掠夺着他的身体,仿佛他的身体只是一个物件,而不是作为孟跃本身。
傅怀谦的手顺着向下,粗暴地扯开了孟跃的衣衫,扣子劈哩叭啦四散在各处,孟跃感到有些发冷,想要拢住。
可傅怀谦不让,对方捏住了他的脖子,他感到一阵窒息,开始咳嗽。
孟跃只能皱着眉头感受对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划过的触感,既粘腻又恶心。
傅怀谦鼻尖凑近对方的肚皮,那上面一层薄薄的腹肌迭起了微微的战栗感,他后缩着,可傅怀谦又牵制住了他的腰板,孟跃只能硬受着。
他顺着孟跃的人鱼线一边往上,一边说着,那若有似无的气息喷在孟跃的身上,让他浑身都僵住了。
傅怀谦:“不是要喝酒吗?嗯?”
他凑到孟跃的胸肌上,对准那肉粒又咬又啃,孟跃忍着要吐的感觉,隐忍不发。
傅怀谦见人不说话,加大了手上和嘴上的力度,脖子上的手捏的更紧,胸肌上被咬出了血。
孟跃痛得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他那因缺氧而微微泛出红血丝的双眼,憎恨地盯着傅怀谦。
孟跃:“等我走的时候,我一定要杀了你!”
傅怀谦将人一推,发狠地摁在软枕上,居高临下蔑视着他:“杀我?好啊,来啊,那你可得小心了·。”
傅怀谦拍了拍孟跃的脸,孟跃梗着脖子不扭头,他凑到身下狼狈之人的耳边耳语一番:“看是你先杀死我,还是我先把你艹死在床上!”
孟跃脸色大变:“唔——”
“傅怀谦——,你这个混蛋!”
香槟的嘴有多长,当下没人算过,那冰冷的酒液顺着他的肠道流进去,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孟跃被逼出了眼泪,他的脸色通红,双手抓着对方钳制他脖子的手,开始蓄力。
他扯着对方的暗紫色细纹衬衫,将人的头一把拉下,他闭上眼,用自己的头骨去撞击对方的头骨,傅怀谦才终于松开了压着他脖子的手。
他一把从傅怀谦身边滚开,余下的香槟酒已经滚到一边,从管口里正汩汩流出醇美的酒液,连他的身下也是一片狼藉。
他有些醉了,但仍提着一口气,因为他还要给傅怀谦头上打开一个窟窿了。
孟跃捡起香槟的玻璃瓶,就要往傅怀谦头上砸。
可司机不知道又是干什么吃的,又来个急刹车,直接让孟跃搞了个狗吃屎,砸在车门上。
孟跃:ad,他怎么那么难杀。
系统唏嘘:你都试了这么多次了,还不死心啊。
孟跃:做鬼也要杀。
孟跃倒在车墙上磕到了头,他的身上早就脱了气力,满身大汗淋漓,再加上后来的酒劲上涌,现在的他的眼前完全糊成重影。
只见十个傅怀谦缓缓走近,孟跃撑着沙发椅想要站起来和对面打一架,可实在晕得厉害,连站着都成问题。
“砰——”
空气中又响起了同样熟悉的开酒声,听得孟跃头皮一紧。
而他确实头皮一紧,因为傅怀谦又抓着孟跃的头发把人拎起来灌酒。
酒液猛往口腔鼻腔里灌,不知道喝了多少,洒了多少,他的喉腔气管里火辣辣的痛,泪液顺着眼角和酒水一起,糊了他满脸。
傅怀谦仿佛是要用酒液来浇灌他,淋得他像是刚从水里面捞上来。
孟跃:“咳咳咳咳——!住手……我不……我不喝了。”
傅怀谦竟然真的把酒瓶从他面前拿走了,也松了攥着他头发的手,孟跃没了支撑点,直接跪趴在地上,用着最后的一点气力,蜗牛一样地速度想要远离对方。
疯子,都是疯子。
孟跃攥紧了手上胡乱间握住的羽毛,捏碎了。仿佛手上的不是什么羽毛,而是傅怀谦这个大傻逼。
不过傅怀谦怎么会如孟跃所意,他抬脚踩住了他的背,孟跃痛得闷哼一声,斜眼怒视着他。
孟跃:“你就是个疯子,当初我就该搞死你,就像你父母一样,你怎么没和他们死在一起?”
傅怀谦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像是要碾碎孟跃身上最硬的骨头。他一下子向后扯起对方的头发,说话也变了声音:“你,不配提起他们。”
“孟跃,当初我回来了,你是不是很懊恼自己的计划怎么出了纰漏?明明看起来天衣无缝,怎么就唯独让我活着回来了。”
“你是不是很疑惑是谁救了我?让我来告诉你吧。”
他凑到孟跃耳边,孟跃听到那个名字后皱缩了自己的瞳仁,似乎完全不可置信,一时之间都没什么反应。
孟跃脸色一白:“不可能,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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